夏雲朵嬌軀一顫,男人的聲音傳入夏雲朵的耳膜,卻讓她的身體猛地一僵硬,她不敢抬頭對視著秦烈。
隻是輕聲的應了一聲,“好!”
秦烈按住夏雲朵的手收縮,雨水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上,冰涼刺骨,“小朵兒,當年的事情我並不清楚,很多都是後來查出來才猜測到,當年我無意間聽到太公在說,要對陳家出手還是什麼的,我沒有阻攔,偷跟著去的時候,卻發現了這場慘案,還有發現了那場意外的火災中存活的你,如果說知道這件事情跟夏家有關,我一定不會將你送到夏家的!”
在秦家,這種打壓的事情習以為常,就算他從不屑用這種方法對付人,但是家族所下的命令,他也沒有任何的資格去阻攔,如果說當年他竭盡全力阻攔的話,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這一幕呢。
“為什麼,秦家一定要對夏家出手?”
秦烈的聲音停頓了片刻道,“因為查出來,陳總的手中,有對秦家有威脅的東西,他卻不願意交出。”
夏雲朵用力的搖頭,她知感覺僅存的力道,在此刻徹底的蕩然無存。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這樣呢,為什麼,那車禍呢,這種車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雲朵,你聽我說在,這次的車禍無論是誰在背地裏搗鬼,我都絕不會放過他的,你放心好了!”秦烈對著夏雲朵斬釘截鐵道。
夏雲朵的俏容蒼白到了極點,聽著秦烈在她的耳邊說,“這次的事情,對方是針對著你來的,無論是誰下的手,無論是秦家還是其他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秦烈厲聲道,他心疼的想要將夏雲朵抱在了懷裏,夏雲朵的雙手卻抵住了秦烈的胸膛,哪怕查清楚背後到底是誰在搗的鬼,那又有什麼用處,根本無法改變如何的局麵,不是嗎。
“烈哥,我想要靜靜,好不好。”
夏雲朵緩緩的站起了身啦,她的嬌軀被大雨徹底的淹沒,天空之下豆大的雨滴砸落了下來,夏雲朵腳步狼狽的走在了地麵上,是,秦家,真的是秦家!
她更不知道到底是誰要針對自己,如果說可能的話,她真的希望,那個躺在裏麵的人是自己,夏雲朵,你原以為幸福離得這麼近,但當現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卻是這麼的遙遠。
“烈哥,我想要安靜兩天,可以嗎?”夏熨鬥背對著秦烈,她閉眼,眼淚滑落了下來。
秦烈給醉舞一個眼神,醉舞立刻跟在了夏雲朵的身後。
男人冷峻的薄唇動了動,“好,小朵兒,別忘記你的承諾。”
“我知道。”夏雲朵淡淡的應了一聲,她任憑著雨水重重的砸在了俏容上。
夏雲朵甚至不知道,這兩天是怎麼樣度過的,她就坐在了夏家,將所有的照片都拿了出來,細細的翻閱著每一張照片,她的雙手忽然間重重按住了相冊,每一步都曆曆在目,哪怕她努力想要忘記,但卻根本做不到。
她不知道,如何麵對夏家,這個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家,更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秦家,秦家的層層考驗,她會用盡全力去麵對,去接受,可是……
夏雲朵緩緩的站了起來,頭暈眼花的難受,長期沒有吃飯,隻感覺身體疲憊的要命,她輕輕的推開門。
“大小姐,您有什麼需要吩咐?”傭人們看見夏雲朵推門而出,趕忙開口問道,大小姐從喪事舉行的那一天,就沒有吃飯,真怕她的身體吃不消。
“我沒事,給我燒點小米粥吧。”夏雲朵低聲說道。
“知道了。”傭人們趕忙去廚房。
夏雲朵邁步走進了臥室,將需要的一些東西拿了出來,放進了包裏,她想了想,轉身走出了夏家,便開車前往她跟秦烈的住所。
“爺,少夫人去你們之前的住所了。”周海掛斷了電話說道。
“讓人隨時跟著她,務必保證她的安全。”秦烈冷聲道,他一腳從車上邁步走了下來,直接走進了一家療養院。
“怎麼樣?”秦烈理了理袖口問道。
郝晨跟在了秦烈的身邊,清秀的臉上依舊是桀驁不馴的表情,“應該能護住命,就看你爺爺的藥方效果怎麼樣,但是醒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
秦烈點了點頭,腳步停在了玻璃窗外麵,望著裏麵的人身上都被插滿了管子,不管能不能成功,都隻能夠孤注一擲,要想要消去雲朵心中的梗,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裏麵的人醒過來。
“之前讓你查的人,查到了沒有?”秦烈轉身問周海。
周海邁步上前道,“目前還未曾查出來,那人的行蹤不一定,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車禍的事情可能跟韓少有關,畢竟少夫人是跟他見麵之後才發生了意外,其他人還未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