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抱緊了他,把腦袋放到了他的懷裏。
司馬傅想說些什麼,但是目光落在猶卷削弱的小身板上,又沒有說出來。
他動了動唇,手掌心摸了摸她綿軟的發絲,教導她說:“你以後生氣了不能不說,懂嗎?”
猶卷說:“嗯。”
司馬傅等猶卷在自己懷裏落了眼淚,哭的差不多了,這才離開她。
又說了一遍:“我生病了,你沒有來看我。”
他眼睛幽幽的看著猶卷,完全就是在控訴她不關心自己。
猶卷眼睛被眼淚洗過,幹淨的像水。
委委屈屈的看著他,說:“那你想怎樣?”
司馬傅把臉過來,說:“補償。”
猶卷吧唧一口,印在他的側臉上。
兩人和好的第二天上午,司馬傅就來找猶卷了,說要帶她學騎馬,猶卷就開開心心的同意了。
和司馬茂一起玩了兩年,但是,每次騎馬活動,她都是告退的,因為騎馬都是出去打獵,對於本身就是個動物的猶卷來說,她一點都不願意,所以連騎馬都不願意。
但是司馬傅說要教她騎馬,她就願意,因為司馬傅是知道她是妖的,她說不打獵,司馬傅肯定就不會讓他碰。
這麼一想他真好。
司馬傅挑了匹白色的性情溫和的馬,自己坐在猶卷的後麵,他一手抱著猶卷的腰,攬猶卷在他懷裏,一手去握著韁繩。
兩人坐的近極了。
猶卷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打雷一樣,司馬傅淡定的握著馬韁繩,大手握著猶卷的小手。
他和猶卷說:“你看,握韁繩,要用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撇開,用大拇指按著,就這樣。”
他的呼吸噴在猶卷的脖頸上,噴著猶卷的心裏癢癢的,感覺很奇怪,她就稍微往旁邊移了移,就聽到一聲輕笑。
猶卷:“……“
司馬傅一定是故意的。
但是算了,她不跟他計較,她按照司馬傅說的,握住了韁繩。
在馬上騎著馬緩慢走了幾圈,猶卷心裏高興起來,對司馬傅說:“我想自己騎騎看。”
雖然司馬傅坐在這裏,她覺得很安全,但是沒有什麼成就感,她想自己試試。
司馬傅又教了她怎麼讓馬停下來,猶卷漸漸的得心應手起來,能開始自己騎了,司馬傅看她能自己騎的穩,破天荒的誇了她,說:“原來你在這方麵有點天賦。”
這可以說是司馬傅的最高讚美了,猶卷一聽,心裏比吃了小龍蝦還要開心,眼睛亮亮的看著司馬傅。
然後司馬傅就騎著自己的馬,慢悠悠的帶猶卷出門踏青了,這時候正是五月,這天天氣上佳,一望無際的碧藍天空,白雲就像白色的一樣柔軟。
地上是成片成片軟乎乎的青草地,就像新長出來的顏色那麼鮮嫩,風一過,草地就起伏起來,像是詩人的裙擺,也像是一個擅長奔跑的小孩。
兩人穿過樹林,到達一片平地,就像是一片小草原,司馬傅隨意挑了個地盤,自己躺下曬太陽,猶卷騎馬就在興頭上,不亦樂乎的在司馬傅身邊騎馬。
她本來以為自己是得意應手,結果也不知道是哪個動作激怒了這白馬,這白馬突然前蹄踏空,一聲嘶鳴,猶卷睜大了眼睛,想去抓住些什麼,結果什麼都沒有抓到,她被馬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