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偷啊!”
靜寂的夜被一聲穿破雲霄的尖叫聲打破。
“大膽偷,看我不打死你!”
完少女就拿起手中的花瓶往對麵黑乎乎的人影上砸去。
隨之傳來的是一個男饒悶哼。
女孩微微停頓了一下,望著手裏的花瓶過了幾秒,“我打死你!讓你偷東西!”聲音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仿佛有大的仇恨。
接著女孩就要舉起花瓶再次輪下去。
“艸,誰呀!”
利器並沒有因為他的咒罵而停止,下一秒,“啪”的一聲,花瓶碎了滿地。
許恙扶著牆,還保持著彎腰避難的姿勢,聽到聲響,愣了幾秒,後知後覺的感覺出額頭似有液體流下。
女孩隻是想把偷擊退,根本沒想著傷人,清脆的碎裂聲讓一心捉賊的她清醒過來,不知所措的向後退了退。
“怎麼了?怎麼了!”在樓上就聽到了尖叫聲,早已睡下的許爺爺趕緊下床。
“啪”客廳明晃晃的大燈亮起,突如其來的亮光讓蘇酥不由自主的眯上眼。
“哎呦呦!怎麼了這是!”張嫂從一樓的臥室跑出來,抬眼便看到少爺的額頭上鼓起的大包,紅紅的腫起一大塊,在燈光下尤為明顯。
地板上散落著陶瓷碎片,有幾塊瓷片上還連帶著些許血絲,滿滿一地的碎渣沒有一塊完整,足以看出出手的人用了多麼大的力氣。
“她誰啊她!”許恙一手扶著牆壁支撐著,一手捂著不斷流血的額頭,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狼狽,帥氣的發型此時亂成一團,從額頭上漫延下來的血跡順著俊俏的臉龐流下,緊閉著雙唇,一雙桃花眼此刻充滿著戾扈。
張嫂立刻跑過去扶著許恙走到沙發上坐好,從茶幾底下的櫃子裏拿出醫藥箱,抽出棉球棒沾了些許碘酒,塗在額頭上止血。
蘇酥整個人都被嚇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目光放在張嫂一直忙著止血的雙手上,挪不開眼。
“蘇酥,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啊?羊羊是不是欺負你來?”蘇酥這麼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子一下下這麼狠的手,肯定是自己孫子欺負人家來,許爺爺對自己的推測深信不疑。
眼看許爺爺誤會了,蘇酥趕緊主動承認錯誤:“不是不是,我,我以為他是偷。”
許爺爺:“.....”
許恙板著臉,目光如炬,盯看著縮在一旁的女孩。
打架從來就沒有讓人碰過一根頭發絲的許恙也有被人打流血的一,對方還是一個柔弱的丫頭。
看著女孩被嚇傻的模樣,許爺爺走到她跟前,抬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安慰道:“蘇酥,這事絕對是他的錯。沒事,你不用害怕,這也不早了,上去休息吧,明還要去學校報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