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著嗑著,臉色突然一變,心裏想著,完了完了,這腦子一短路竟忘記了筱筱,也不知道她現在安不安全,到底怎麼樣了。
她想了想,心裏委實有些不安,於是抄起杯子喝了口茶,匆忙的跑到了門口拉開了門。
“二嫂你終於出來了!”柯容景陽露著笑臉說道。
薑棧月跟杵在自己麵前的柯容景陽對視了幾秒,舉著小拳頭裝成一副很凶的模樣說道:“我去一趟醉人閣,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柯容景陽還沒開口,薑棧月就已經從他麵前溜走了。他愣了一下,轉身喊到:“二嫂你等等我!”說罷便跟了出去。
還沒等離開將軍府大門,薑棧月便停住了腳步。她看見不遠處練劍的柯容華沉後,倒吸一口涼氣,立馬的轉身往回跑,“嘭”的一下跟身後的柯容景陽撞到了一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呦喂!”柯容景陽慘叫道。
薑棧月疼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她揉著屁股扶著腰,艱難的站起身來,咧著嘴抱怨道:“摔得又不是你,你喊什麼啊,嘶~疼死我了。”
柯容景陽扶著胸口,委屈的說道:“我被撞還不能喊疼了嗎?再說了,明明是你突然往回跑的。”
柯容華沉收起了手中的長劍,嘴角溢出一絲笑容,緩緩走向薑棧月。
“不知是我這劍法太過駭人,還是我看起來像是凶神惡煞,夫人為何見了我就跑?”說著他笑意漸深,還特意強調了夫人二字。
薑棧月看著柯容華沉走的越來越近,不禁咽了咽口水,盯著他結巴的說道:“你……你叫我什麼?”
柯容華沉挑了挑眉毛,一直走到薑棧月麵前才停下來,他湊上前去輕聲說道:“夫人……這下可是聽清了?”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依薑棧月的脾氣本應大發雷霆的,可她此刻卻是忸怩不安,麵紅耳赤。
她清了清嗓子,趕忙往後稍了稍身子,想趕快離開這個尷尬的位置,卻不料柯容華沉一下將自己抱起,嚴肅的說道:“身子這麼虛就莫要亂跑了。”
薑棧月大驚失色,尷尬的瞄了一眼遠處的柯容景陽,然後不老實的掙了起來:“你放我下來!死變態!放我下來!聽見沒有!”
柯容華沉不但沒放下反而抱的更緊了,然後低聲說道:“別亂動……”隨後朝著後院走去。
薑棧月依舊試圖掙脫開來,卻並沒有什麼用,於是她扯著嗓子喊到:“非禮啊!有人耍流氓!”
柯容華沉耳膜一震,無奈道:“這是將軍府,有我在沒人敢理你。”說罷,他瞧了瞧懷裏的人,雖是安靜了下來,卻一臉怨恨的盯著自己。
柯容景陽看到這一幕,心底一笑便識趣的走開了。
眼看著要到柯容華沉的房間了,薑棧月收了收下巴,問道:“你還不放我下來嗎?”
柯容華沉沒有理她,直徑走入房門,繞過了屏風小心翼翼的放下了薑棧月,然後歎了口氣,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薑棧月打量著柯容華沉,頓了幾秒後問道:“你都把我送到了,怎麼還不走?”
柯容華沉悠然一笑:“這是我的房間,夫人要我走去哪裏?”
“喂!誰是你夫人???你……你別亂叫!”薑棧月紅著臉,拿起枕頭就朝柯容華沉砸了過去,見柯容華沉穩穩的接住了枕頭,她氣憤的把被子蒙在頭上,蜷了起來。
柯容華沉黑如點漆的眸子略過一絲深意,鳳尾似的眼角愈發明朗,他起身走到榻邊,將枕頭放到一旁,安靜的坐了下來。
良久,薑棧月沒有聽到動靜,便慢慢的拿下被子露出臉來。剛巧與柯容華沉視線相對,她匆忙的又將被子蓋了回去,卻被柯容華沉擋住了。
“夫人不熱嗎?”柯容華沉嘴角一揚拉過了被子。
“不熱!”說罷薑棧月又拽了回來。
“是麼?”
“是!”
就這樣,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拉扯著。不一會兒,薑棧月停了下來,兩眼冒火的注視著柯容華沉,如此,柯容華沉也停了下來看著她。
忽然薑棧月扯著嘴角一笑,趁柯容華沉不備一下子將被子拉了過去,本以為贏了,卻不料柯容華沉壓根兒就沒有鬆手,這一拉不隻是被子,竟連著他也一同拉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