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西域公主看上你不成?”柯容華沉見他一臉羞澀,笑著搖了搖頭。
“才不是呢!二哥你又說笑了!景陽如今已是個大男子漢,怎會怕一個女人?隻是……隻是……”說著說著柯容景陽就支支吾吾的低下了頭。
“隻是……什麼?”柯容華沉抬起了眼簾,一副要他如實招來的眼神。
柯容景陽向後閃了閃身子,磕磕巴巴的說道:“沒……沒什麼……咳……沒什麼……”
“唉,罷了罷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同二哥講好了。”柯容華沉長舒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揚了揚嘴角。
柯容景陽抬起頭打量了許久,頓了頓道:“看二哥的臉色,可是身體不舒服?”
“無礙,昨日酒喝太多罷了。”
“冬毓姐她……”柯容景陽小心的說道。
柯容華沉挪了挪身子,枕著手臂倚靠在床榻上,眯起了眼睛,並沒有理會這句話。
柯容景陽見他的反應,沉默了片刻又說道:“二哥你當真看不出她對你……”
柯容華沉依舊眯著眼睛,敷衍的回了句:“是我眼拙。”
“雖說我並不覺得她有多麼討喜,但是終歸也是個癡情的好姑娘,二哥你……”
柯容華沉睜開了眼睛,異樣的眼神打斷了柯容景陽,歎了歎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若心裏有她,不會如此對她,是我心裏容不下別人。”
養心竹堂
薑棧月推開了窗戶,伸了伸懶腰又吸了一大口空氣,自言自語道:“沒有霧霾的空氣真是太新鮮了,享受啊~”
咚咚咚!
“進來吧!”薑棧月轉身坐到了梳妝台前,見筱筱端著飯菜,臉上掛著笑容走了進來。
薑棧月嗅到了飯香味,立馬轉過了頭,筱筱把飯菜放到了薑棧月跟前,順手拿起了梳子。
“好香啊~嗯?你今天要幫我梳頭發嗎?”薑棧月拿起一個包子大口的咬了起來。
筱筱點了點頭,開始幫薑棧月梳發,不一會兒,有些炸毛的長發,變得順滑了許多。
薑棧月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覺中出了神。以前都是馮筱筱幫她梳發的,要是她在該多好,還有爸爸媽媽,家人們現在怎麼樣了?他們一定很著急吧,在原本自己屬於的那個時代裏,自己...還活著嗎?
看著發呆的薑棧月,筱筱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想什麼?”筱筱比劃著問道。
薑棧月回過了神,笑著說:“沒想什麼,是你梳的發髻太好看了,我們...今天去逛逛吧。”
筱筱點了點頭。
薑棧月把手中剩下的包子塞進嘴裏,將首飾盒中的麵具取了出來,麵具很是小巧精致,雖是遮住了半張臉,但是依舊美豔動人。
薑棧月摸索著麵具上的花紋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喜歡這麵具嗎?”筱筱放下梳子,比劃著問道。
薑棧月不語,似笑非笑若有所思,並非自己不喜歡這麵具,隻是不知何時才能摘下麵具示眾。過去太多人瞧見過自己這張臉,若是哪日遇到個認識龍嫵的熟人,麻煩自是少不了的。
“我們走吧。”說罷,薑棧月拉著筱筱走出了養心竹堂,臨走又隨手扯了幾根白菜葉丟給了昨日帶回來的小兔子,最後滿意的拍了拍手。
一想到昨天遇到的流氓,薑棧月不禁打了個寒戰,還有些惡心,本來朝著東走的她,立馬拉著筱筱掉頭走了南邊。筱筱瞧她的反應也明白了些什麼,快走了幾步跟了上去。
“我可以保護你的。”筱筱一臉嚴肅的拍了拍胸口,比劃了起來。
薑棧月咧嘴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她知道,能把自己從狼群裏就出去的姑娘,的確可以不讓壞蛋靠近自己。隻是,如果自己害怕的那些事情真的發生了,恐怕誰也救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