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蔣勁鬆發覺自己投胎在一個農家,心中頓時無數羊駝略過。
正在暗恨自己運氣不好時,卻看見一個婦人正溫存的看著自己。隻見這婦人頭上裹著頭巾,麵色蒼白,兩頰還略帶紅暈。看來是剛生完孩子,身體十分虛弱的樣子。
雖然身體虛弱,卻更顯這婦人的好姿色。隻見雲髻蓬鬆,斜插著一枝碧玉簪。麵似三月醉海棠,眉掃初春嫩楊柳。一雙含情目,顧盼生姿。瓊鼻巧墜,櫻口微紅。真是端莊秀麗,古典範的大美人一個。
蔣勁鬆看得有的癡傻。心想,這是我的老娘啊,咋生得跟天仙一般。自己未投生之前,也曾閱過無數美女。自己所見的美女,雖然個個白皙幹淨,豐乳肥臀,身材高挑,但仔細欣賞時,卻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千美一麵,缺乏特色。
更關鍵的是,這氣質!
他們這些美女的氣質,今天跟自己的娘親一比,簡直野雞比鳳凰,黑鴨比天鵝一般。說天壤之別,都有點謙虛低調了。
蔣勁鬆心想,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呢。不都說越往後越進步嗎?這美女的顏值,特別是這氣質,怎麼會越來越倒退呢?難道是物依稀為貴,還是自己的審美有問題?
但蔣勁鬆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婦人,美的自然,美的純粹,美的不加雕琢。不像原來他見到的,滿是造作。
蔣勁鬆看看這婦人,不由得咽了幾口口水。
雖然蔣勁鬆是個浪蕩子,上了一二十年學,從來沒有學過仁義廉恥這四個字。但最基本的天然道德還是有一定自知的。
這是自己的娘親,他心裏隻有敬重。並無其他不良的念頭。之所以咽口水,隻是單純覺得娘親實在是太美了。簡直秀色可餐。如是而已。
實際上,這婦人並不能算蔣勁鬆的母親。但蔣勁鬆現在還不知道。
就在蔣勁鬆胡思亂想之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慢慢托起。看時,卻是那坐在搖籃旁邊的婆子把自己抱將起來。
隨著,自己的身體由躺著變成豎立。蔣勁鬆突然發現了駭人的一幕!
他發現自己慢慢升起,漸漸地從那孩子身體中脫離了出來。
自己低頭向下看時,竟然可以看到那個嬰兒的麵容。隻見那嬰兒臉上有些皺巴巴的,麵皮有些黑,也就是四十厘米長短的樣子。裹在繈褓裏。
一雙眼睛睜著,眸子如點漆一般。看起來是個聰明的娃兒。麵帶笑容,嘴裏正啃著自己的手指頭。雖然醜了點,但顯得很可愛。
嬰兒被抱在一個婦人的懷裏,左右輕輕搖晃著。並朝著那個淩花床邊走去,看來是要找自己的娘親。
蔣勁鬆看著看著,起先還是十分的好奇。繼而就叫起苦來。
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靈魂出竅不成。如果自己是那嬰兒,怎麼可能看到自己的麵容和身體。
如果自己不是那嬰兒,那自己到底是什麼?
難道自己是附在這嬰兒身上的鬼魂不成?
蔣勁鬆越想越害怕。他常聽人說,這嬰兒最是陽氣充足,如果自己真是鬼魂,附在其身上,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魂飛魄散的。後果很嚴重,可能會永世不得超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