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元夙鑫的怒火被她成功的挑了起來,尹傾瑤終於覺下了心情,這是她今晚一定要住在三皇子府的,最終原因。
在珠寶店裏,聽到湘湘講的在鄄州的經曆後,尹傾瑤就一直在考慮之後的需要做的事情。
經曆過上一世,知道元夙鑫的悲慘經曆,尹傾瑤就一直在想辦法,如何糾正前世中發生的這一切。
鄄州,一直是哽在她喉嚨處的一根魚刺,不把那裏的隱患拔掉,她是連睡覺都睡不安穩的。
現在,聽了湘湘的事情後,尹傾瑤終於覺得,機會來了。
“鑫哥哥,你在這裏拍桌子,大喊大叫,又有什麼用?那些失蹤的女子,怕是早就已經死掉,或者被欺負了。”尹傾瑤看著元夙鑫的瞬間沉下來的臉色,又再次加上了一句,“可惜本郡主不住在鄄州,不然的話,早就騎著馬,拿著長鞭,去找壞人了。”
“胡鬧,這麼危險的事情,是你可以做的嗎?”
“那怎麼辦啊,本郡主又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聽到這樣的事情,總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讓我想想辦法。”
“鑫哥哥,你又能想出辦法?你隻是一個皇子,又不是什麼大官,更不可能做什麼欽差大臣。哎,說到底,就是因為我們不在鄄州啊。”
“那我就去鄄州。”
“皇帝舅舅不會同意的。”
“我又不是太子哥哥,不需要做那麼多事情。再說,最近我在京城也沒有什麼事情。要不,我去趟鄄州?”
“鑫哥哥,你真的決定要去嗎?”
“嗯,我一定要去。”元夙鑫說到這裏,不由抬起頭,聲音中有著無比的堅定,“人做事情,當然要有所為,有所不為。就當我這次是去鄄州遊玩的吧,順便再把壞人抓起來。”
“嗯,那鑫哥哥,你可想好,怎麼跟皇帝舅舅說嗎?”
“這倒不難。父皇一直就希望我能獨當一麵。如果我這次去鄄州,能順順當當的把那裏的事情,都解決的非常完美,我想父皇也一定會高興的。”
“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一起去。”
“這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是女子,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讓我怎麼跟姑母交代?”
“放心吧,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這不行。”元夙鑫還是斷然拒絕了。“他們去鄄州,畢竟不是真正的遊玩,萬一及豐山上有土匪什麼的,傷了你,可怎麼行。”
“鑫哥哥,你忘了,我可不是什麼弱女子,那些土匪壞人又哪裏可以輕易的傷到我呢。”
尹傾瑤怎麼說,元夙鑫怎麼也不肯同意下來。最終,他火了起來,“除非姑母同意。”
“好,這可是你說的,等我明天回府,好好的跟娘親說說,保管她同意。”
於是,二兄妹就這麼商量了下來,尹傾瑤自管自的回房間休息。
青桃和毛桃,就在旁邊的下人房裏睡了下來。
尹傾瑤洗了澡,換了幹淨的單衣時,正打算掀開被子,準備睡覺的時候。眼神卻是被桌子上一件東西吸引了。
她走過去,這才發現是一隻黑色的盒子。
她不由四周看了看,除了她,根本沒有旁人。而且窗戶和大門都關的好好的。她明明記得剛才是沒有東西的,怎麼才洗了一個的澡的功夫,就出現了一隻奇怪的盒子呢?
尹傾瑤想了想,還是把心中的疑惑拋開。反正自從她重新醒過來的那一刻起,她的閨房經常會出現一些奇怪的東西。現在又出現一隻盒子,也不會奇怪到哪裏。
她一邊想著,一邊打開盒子。
盒子裏麵是另外一隻盒子。
尹傾瑤看到這裏,不由笑了起來,她已經基本能確認,這隻盒子是誰送的了。因為就在好多天前,她也收到過一隻盒子裏套盒子的東西,那天拆了好久,才拿到裏麵的禮物。
想必,這次的盒子,一定也會如同以前那隻一樣,也需要她拆很久,才行吧?
但,這次她猜錯了。她剛打開第二隻盒子,就看到了裏麵的東西。
那是二卷紙軸,打開其中的一隻,是一幅山水畫。
尹傾瑤剛要把它拋開,又似乎想起了什麼,把畫軸拿到前麵,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天呐,這不是及豐山的地圖?那另外一張難道是?”
尹傾瑤迫不及待的打開另外一副畫軸,看到上麵的“鄄州”二字,不由搖了搖頭,“果然如我所想,一幅是鄄州的地圖,一幅是及豐山的地圖。”
但見二副畫軸中,上麵的地圖描寫的非常精細,上麵的地理人文,也標注的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