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金公子,想必你弄錯了本郡主話裏的意思。”
“哦?哪裏錯了?”金世珈不由一臉的不解,就連小富子也是非常的不明白。
“太白樓本郡主可以賣給金公子,但本郡主有個要求,一個月之後才交易。”
“啊?這是為什麼?”金世珈和小富子這對主仆不由互相看了一眼,這世上還有不愛錢的女子,當真是奇怪。
“本郡主跟那些奇才們簽的協議還沒有到期,說白了,本郡主並不希望讓這些人落到金公子你的手裏。”
金世珈不由哈哈大笑,“郡主,你當真是多慮了。本公子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情呢,這樣的小事情也沒有什麼的。要不這樣,反正本公子一向大方。這次依然再大方一次。郡主你可以憑著協議入股,嗯二成股。而太白樓呢,今天就賣給本公子。蘊樂郡主,你看這樣如何?”
“這?”尹傾瑤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金世珈一定要買太白樓,而且是那麼的急迫,甚至都不惜讓她帶著協議入股。
“蘊樂郡主,我想本公子開出來的條件,放眼滿京城,也應該算是最好的吧。這麼好的條件,郡主竟然還不滿意嗎?”
“不,本郡主很滿意。”尹傾瑤想不明白,最終還是放棄。金世珈一定要買太白樓的原因,還是讓時間來還原真相吧。
“蘊樂郡主,你真是爽快。”金世珈哈哈大笑,讓小富子把銀票放出來,跟剛才的銀元寶一並遞給了尹傾瑤,“郡主,這是錢款,你點點。”
“青桃。”尹傾瑤讓青桃讓去點數,又喚了白掌櫃,“白掌櫃,本郡主現在心中甚喜,你快去讓廚房弄一桌酒席上來,撿最有名的做。本郡主做成了一筆大生意,當要請金公子好好的吃上一頓。”
白掌櫃一直待在廂房裏,他沒有想到,金世珈隻是隨意的幾句話,就讓尹傾瑤把太白樓轉手就賣給了金世珈。現在達成的交易銀兩,比起他破產走投無路,要把太白樓賣出去的時候價格,整整的翻了幾百倍。哎,比起尹傾瑤這位蘊樂郡主,摟銀子的速度,他真是拍馬未及啊。
白掌櫃不由感慨萬千,但一時之間,他倒也沒有太多的想法。雖然太白樓換了個主子,但相比較而言,對他卻沒有什麼關係,他依然是酒樓的掌櫃。反正能順順利利的拿到工錢,換主子的事情也就是那樣了。
於是,白掌櫃在聽到尹傾瑤吩咐的時候,答應一聲就急急忙忙的去忙活了。
現在,金世珈是太白樓的新主子,他要好好的招待拍拍馬屁。
尹傾瑤是已經過去式的主子,但對方是郡主,那麼高的身份,可以分分鍾捏掉他性命的。這樣的舊主子,他是怎麼樣也不會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的。所以,對於尹傾瑤,他伺候的更是用心。
白掌櫃待在後廚,自當監工,把廚房的人都折騰的忙前忙後,整出一桌酒菜來,這才心滿意足的上前複命了。
尹傾瑤端起一杯女兒紅,笑著遞到金世珈的麵前,“金公子,這杯由本郡主敬你。本郡主非常感謝你,能替本郡主送銀子。”
金世珈也拿起了酒杯,“郡主,你真是太客氣了。你看,你拿到了銀子,本公子拿到了酒樓。這豈不是一舉二得的事情嗎?”
“對對,這是雙贏。”尹傾瑤笑著,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往後,這間太白樓能不能再次興旺,就靠金公子你了。”
金世珈卻是哈哈大笑,“蘊樂郡主,這你可是太過自謙了。要知道,那些奇才可都是一寶啊,而他們的性命前途卻握在郡主你的手裏。蘊樂郡主,本公子也希望你日後可以好好的幫幫本公子。需知,這間太白樓有本公子的股份,亦有郡主你的股分啊。”
“那是自然。我們都是坐在一條船上的行者,當然應該同甘共苦。來,共飲此杯。”尹傾瑤又舉起了酒樓,“這杯就祝願意太白樓越來越好,可以讓它的威名盛行一世。”
“自然,這是我們都需要努力的方向。”
二人連著對飲了幾杯,祝福讚美心願之類的話,如同不要錢似的,拚命的往上冒著。
在二人已經飲了十杯之後,伺候在一旁的小富子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奪過酒壺,“公子,郡主可是女子,您怎麼可以灌郡主酒呢?”
金世珈一瞪眼,“說什麼呢?本公子豈是那不著眼的小子,這不是高興嘛。能和郡主一起碰杯飲酒,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本郡主也是這麼覺得。”尹傾瑤說著,又飲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