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前言(1 / 1)

四年前,一場驚心動魄的高速飆車,生死追逐數百公裏,對方嗜血殘暴是直要了嚴文軍的命。

從高速到偏僻郊區,從郊區到入城大道,汽車撞得巨損可仍沒法甩掉致命的糾纏。

就在入城區河彎道旁,趁對方不備,他拚死一搏。

刹車漂移,掉頭側身將對方車輛逼撞致路邊護欄。

車輛在街道間摩擦,撞擊巨響,明顯是臨了大禍。

對方的車一晃,瞬時翻了兩個跟頭飛出護欄,跌下了橋。

同時,路上往來車輛也躲避不及,來了個幾連撞。

最為遭殃的是,他的車在受撞之後脫離車道,正巧與前往的一輛的士正麵交撞到一起,硝煙四散。

入城大道上,汽車引擎煙霧彌漫,街道廢墟隨地可見,數起車禍使得交通一時癱瘓。

至於車禍事故最嚴重的那兩輛車——

嚴文軍從鬼門關大喘了口氣回到現實,他費力的抬動麻痹的手臂,輕晃暈沉的腦袋。

抬頭望眼,身旁的士車內,女孩渾身血肉淋漓,不省人事。

遠處仿佛聽聞警車的呼嘯聲,而此時,他被趕到車輛的兩名黑衣人扶了出來。

“警察馬上到了,快走!”一陣急切的催促。

地旋轉,生命迫切,而罪責堪憂。

下車時,他略過的士車副駕駛座上女孩清淨的麵孔時,嚷道,“她受傷了,救她,帶她走。”

“來不及了,你受傷了,必須馬上處理。”

黑衣人勸扶著。

“不行,我不能看著她死。”

他停步留戀女孩如使般卻蒼白而奄奄一息的麵容。

“嗚……嗚……”

此刻警察其實已至車禍現場。

“警察到了,他們會處理的。快走,你的身份不能曝光。”

隻聽黑衣人粗糙的怒吼聲,並霸氣的架著他上車。

他無奈隻有再次交代著,“找人去替我跟進,我不許她有事。”

“明白。”

異口同聲的應喝之後,隨即便上車轉向,反道撤離。

隻留現場一片狼藉,以及需要救治的傷員。

警察,醫護人員並就忙成了一片。

數日之後,醫院裏,嚴文軍本隻想確保她平安無事便了去心結的。

然而,見到她以後,一切都沒有預期的那般。

他記得很清楚,那的病房裏,床單是白色的,窗簾是白色的,地板是白色的,她穿的一身病服也是白色的。

除了一頭烏黑的秀發,仿佛那個空間白雪皚皚,一片空茫。

她赤著腳坐在地板上,手裏抱著交響樂團的解聘通知書,哭得像個融化的冰雕。

為這突來的橫禍毀滅她的人生哭得肝腸寸斷,寸草不生。

他很快就了解清楚了,這一場車禍是讓她撿回了性命,隻是她右手的傷殘程度卻無法如從前那般流利彈奏出她的資,再也無法釋放她與生俱來的才華。

而,作為才少女被免費保薦到美國最好的交響樂團成為鋼琴手的學生,還沒來得及她的晉升之路,就這樣被剝奪了幸閱權利。

他很後悔,她的淚眼是他的痛。

初識,她就如那空中翱翔的使,斷翼之痛,因他而起。

他要守護她,縱使凡間汙濁,他也要為她擰出一片淨土。

……

台上奇情深情彈奏的一曲《獻給愛麗絲》,落指之間盈盈亮亮。

明朗、歡樂,如山間徑、百折千回。

同時,又溫潤柔和,質樸而貼近心靈。

琴曲縈繞耳畔,表述著甜蜜而美好的愛戀。

這些優美的旋律在嚴文軍的腦中全都是她曼妙的舞蹈。

即便她沒法成為世界頂級的大師,而對他來,她卻是獨一無二的人,無人能及。

呆望著她,他的眉宇間稍流露出的滿足其實是藏著許多難以言的故事。

這些年,他立誓,她在哪,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