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費一生法力,送出雙瞳,可問過他是否願意接受!”
蘇寒邁步走來,輕飄飄道!
這片區域早無閑人,眾多帆布衣者皆被控製,鐵鏈束縛,不消會兒,便會化為血霧。
而蘇寒的突然出現,不僅讓老者渾身驚出了冷汗,更讓他膽戰心驚的是他的計謀被發現了。
連死也無法將那雙看破虛妄的雙瞳送出?
如今漿湯國皆是國師奴隸,整個漿湯國誰敢與國師為敵?來者自然不可能是救他們。
老者心如死灰,遺憾的沒早些送出雙瞳。
此刻,鐵鱗侍衛比他更加震驚!
漿湯國大內第一帶刀鐵鱗侍衛辦事,誰敢不回避?
何況還是捉拿叛逆之徒,二皇子之師,來者就不怕連誅九族嗎?
更震驚的是這來者是人嗎?怎麼跟隨便用泥石捏出來一樣?
漿湯國大內第一帶刀鐵鱗侍衛曾處理過不少怪譎之事。
這還是第一次見著如此粗糙之人,關鍵是如此粗糙之人似乎在善意的提醒國傅?
那可是被鐵鏈密封,有法力在流淌,除了他,無人能看穿的鐵繭!
而粗糙男子一眼便看穿了?
“救國傅?”
“二皇子什麼時候養了這麼一尊怪人?”
鐵鱗男子手掌按在九尺環刀上,做好了應戰準備!
九尺環刀,三尺一柄,一柄又分三段,切金斷石,鋒利剛勁,近可防,遠可攻,變化多端,運化成環,螺旋飛轉。
是一件可怕的利器!
“來者何人,可知此乃皇城腳下,阻漿湯國大內第一帶刀鐵鱗侍衛辦事,死罪,連誅九族?”
鐵鱗男子恐嚇道!
“蘇大帝!”
蘇寒邁步而來,無比的自然,一張粗糙的臉頰如驕陽在綻放,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隨著自然走近,諸多帆布衣者破鐵繭而出,鐵鏈紛紛碎裂,落了一地鐵粉。
在鐵鏈粉碎的那刻,老者沒有感受到了絲毫法力波動,仿佛鐵繭到了破裂的時候,自然粉碎。
心悸陣陣,氣血翻湧。
卻生不出一絲恐慌,而是全身心的震撼,更隱隱之間有種感覺,就如受欺負的孩提,強大的父母來為他主持正義,替他主持公道,還有絲這父母是個一言不合,就掄爆他人的強悍勁!
“蘇大帝?”
老者不知為何,在這一刻,眼淚竟然不受控製的滾滾而落,如同受欺負的孩提,父母來了,為他報仇,心底湧現出無盡的感激與莫大的幸福。
“蘇大帝,真是蘇大帝回來了!”
老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相信眼前的粗糙男子就是蘇大帝,就是他的父母,似乎之前隻是有事外出,這刻回來了。
親切,熟悉,從未變過!
其餘諸多帆布衣者也紛紛跪地,熱淚盈眶。
說不盡的幸福!
“蘇大帝?”
“蘇大帝不是久遠的傳說,不是已葬身虛空了嗎?”
“眼前的粗糙者是蘇大帝?”
鐵鱗男子及眾侍衛瞠目結舌,這天底下冒充別人者不少,敢冒充蘇大帝者怕隻有眼前一人。
這是什麼人,敢冒充蘇大帝?
蘇大帝蓋世神威是說冒充就冒充的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