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她為了開車沒有穿高跟鞋,不然他就能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
許好好一想到自己的名聲被毀,臉上就一臉鬱結。
進入茶廳後點茶,許好好也興致倦倦,“我隨便。”
她喝得最多的也就是紅茶,真讓她品香茗她是不會的,也不知道什麼茶好喝,也就讓隨便點了。
陸安然不由生出一些優越感,茶道更是她們這樣的安城名媛從小都必學的一項,許好好這樣的江州府富家小姐不會,更別說貧窮人家出身的鹿小眠了。
封懷牧笑著朝服務生道:“雪山含翠。”
啥玩意兒?
許好好撩起眼皮看看封懷牧,他溫聲解釋:“江州府名茶,印象中對香茶有些了解。”
許好好坐在一旁冷笑,這家夥該記得的東西不記得,這些吃喝玩樂的東西他記得比誰都清楚。
這茶廳的主角並不是她,許好好縮在棕編藤椅上安靜裝死。
陸安然親抿了一口香茶,終於開口道:“封大少,我找你是想從你這裏了解一些消息。封家是百年世家名門,更在百年前被稱為安城三大豪門之一。”
封懷牧不動聲色地喝著茶,靜觀其變。
“景懷更是你從小就認識的好友,您也應該不像他這麼早就離開這個世界吧?封夫人跟我說了,想知道關於百年前歸隱的段家,可以來問問你。”
陸安然問得一氣嗬成:“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段家怎麼聯係?”
許好好手裏的茶杯抖了抖,熱茶從紫砂茶杯裏飛出,灑在她的大腿裙擺上,燙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封懷牧立刻放下茶杯,從胸膛口袋取出一張方巾,蓋在她的大腿上,關切地道:“是不是燙傷了?我叫服務生拿點冰塊來。”
許好好:“……不用,我很好。”
剛才那杯茶她吹了很久,沒有剛剛倒出來的時候那麼燙了。
許好好已經不敢看一旁陸安然的眼神了。
她現在隻想把那杯茶扣在他腦袋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說他故意的,可他眼裏滿是關切和焦慮,又好像冤枉了人,她心裏的話堵在嗓子眼說不出口,憋屈。
許好好低頭拿著那方巾在裙擺尷尬地擦了擦,“你們……你們繼續聊,我真沒事。”
陸安然勾唇笑著:“封大少太過擔心了,那茶水燙不傷皮膚的。”
“不知道我剛才說的段家,封大少可知道?”
封懷牧疑惑:“什麼段家?”
陸安然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封懷牧是這麼一個反應,於是又道:“就是百年前的段家,我看過百年前陸家族內的記載,好像那個時候段家的族長叫段少寧,封大少知道嗎?”
許好好覺得自己快要穩不住了。
封懷牧是失憶了沒錯,可就在剛才她給段少寧打了電話!
她親口說了“段少寧”三個字。
封懷牧是失憶,他不是老年癡呆,肯定對這個名字非常有印象。
許好好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快速轉著,心中正焦慮就聽到封懷牧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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