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坐在床邊,對著擦晚霜的露露輕喚道:“來,老婆,坐這裏擦,我給你擦。”
露露的身體很誠實,還沒反應過來就自動走過去坐在淼淼的大腿上。
“乖,我給你擦。”淼淼俊美的臉,眉峰下狹長的雙眼含笑,微翹的唇角帶著絲邪氣,嘴唇一張一合,揶揄地神色,“老婆,一年沒摟我了,摟摟我。”
露露揚起眸,目光如水一般溫軟凝視著他,主動環住他的脖頸,整個人依偎在他寬厚的懷抱,像個漂泊無依的小舟找到了避風港。
燈光下,一對相愛的人緊緊相擁,影子拉的很長,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
淼淼順勢把露露壓在床褥上。
這時,露露才想起晚霜沒擦完。
她掙脫下,嘴裏說道:“別,”
還沒等露露把話說完。
淼淼一個翻身仰麵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一臉的落寞和不安,“老婆,你不願,我不會再強迫你了。”
露露望著他局促悲哀的麵龐,心徹底軟了下來,忙不迭地解釋道:“我的晚霜還沒擦呢。”
淼淼收回空洞的眼神,雙眸黏在她的臉上,一臉的狐疑。
露露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伸手圈住他的腰,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綿軟軟地喚他,“老公。”
老公。
多麼柔軟的呼喚。
淼淼手足無措,隻知道克製一年多的欲望就要爆發出來。
露露輕聲絮語道:“老公,我好想你。”
一年多來由怨責、痛苦、失望和孤獨堆積起來的堅強壁壘。
在露露的“好想你”中轟然崩塌。
淼淼低頭看著她,意亂情迷的小臉,勾人心魄的眼睛。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他最懂露露,也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兒,基本上隻要露露落在了他手上,她根本就沒法逃脫。
露露也知道,這男人意亂情迷起來,她根本招架不住。
更何況,這一年多來,他一直曠著。
也就任憑他肆意著。
晚上,淼淼做了個噩夢。
他夢見露露挽著範俊颯的胳膊款款離去。
夢裏麵的場景真實得不行。
他嚇醒了,渾身冒著冷汗。
隻要一回憶夢境就覺得痛苦不堪,
淼淼搖搖頭,將露露抱進懷裏,手臂十分用力,像是要將她的身體融進自己的骨血裏。
露露被他雙臂的力量給箍醒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老公,怎麼了?”
淼淼親了親她的額頭,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慢慢閉上眼睛,“睡吧,老婆。”
露露在他懷裏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窩著,她小聲地安慰他,“老公,別怕,這輩子我要陪你走到白頭。”
清晨,星空帳篷的窗簾遮住了耀眼的陽光,偶爾傳來牛哞羊咩的聲音。
幾隻喜鵲低空飛過,發出“渣渣”的鳥鳴。
昨晚,淼淼估計著妻子的感受,沒怎麼盡心。
此刻,睡夠的露露又被他撩撥地帶入陷進裏。
結束後,她睜著那雙無辜又帶著濃濃水媚的眸,細白的手指在他緊實的手臂上掐出一道道月牙印,她咬著自己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的唇,“老公,我好像聽到多多哭了。”
淼淼沉沉道:“沒事,小孩多哭幾聲,能鍛煉肺活量。”
他又伸手去觸摸妻子胸前的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