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心裏隻有薑玄……他兒子一個人。
水神殿內,數千具屍體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沒有了一絲的生機。
薑鎮手握長劍,坐在水神的金身像下。
“還有誰想要殺我,出來吧!”薑鎮平靜而又深沉道。
“哧、哧、哧……”
一道道虛空之門開啟,旋即七位身穿著血衣的武者出現,臉上帶著一張黑色的邪魅笑臉麵具。
“血煞門的殺手?”薑鎮開口詢問道。
“不錯,他們就是來殺你的。”一名黑袍老者突然從虛空當中走出,正麵對上了薑鎮。
“你是?”薑鎮道。
“血煞門暗樓真正的樓主,張胥,人稱胥老。”黑袍老者道。
“沒聽過!”薑鎮道。
張胥:“……”
張胥冷冷地看著薑鎮,寒聲道:“薑鎮,做人不要張狂,過剛易折,你不知道嗎?”
“我隻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趕盡殺絕。”薑鎮回應道,至於什麼過剛易折,這在薑鎮看來,隻是因為自身的實力不夠罷了。
對於強者而言,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是隨心所欲,從不存在什麼過剛易折。
這個世界,隻分兩種人,強者、弱者。
“嗬嗬,你這麼說,是想要殺光我們嘍?”張胥冷笑道。
“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我之前殺暗樓樓主時,你們為什麼不出現?而非得等到現在呢?”薑鎮道。
“因為我們和神子水日有約定,他先出手殺你,我們不得動手,除非他殺不了你。”張胥道,“說來神子水日還真夠沒用的,居然打都沒打就被你收進葫蘆裏了。”
說到這,張胥貪婪地看向薑鎮腰間的紫金葫蘆,目光火熱道:“這葫蘆,是神器吧?”
“你猜!”薑鎮笑道。
“就算不是神器,也是先天寶器。”張胥道,“薑鎮,你要是交出你腰間的葫蘆,我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張胥?”薑鎮拿起了紫金葫蘆,衝著張胥喊道。
見此,張胥大笑道:“薑鎮,你這個蠢貨,你以為我會回應你嗎?哈哈哈哈……就算這個葫蘆很強又如何?隻要我不應聲,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傻逼!”薑鎮直搖頭道。
語落,張胥的身體陡然化作一道黑影被吸到了紫金葫蘆當中。
眼見這一幕,七位血衣殺手瞳孔猛地一縮,本以為薑鎮的葫蘆收人需要知道名字並且得到那人的回應,可是沒想到,張胥沒有回應,也會被收進葫蘆。
“你們幾位,是自己走,還是被我收進葫蘆呢?”薑鎮看向剩下的七位血衣殺手,沉聲道,“我無意與血煞門為敵,你們要是就此退走,那咱們之間的仇怨就此了結,如何?”
七位血衣殺手互相對視,眼瞳當中都透露出深深地忌憚,然而七人沉默了許久,依舊沒有離開,而原因也很簡單,薑鎮的血脈很強,他們想要吞噬薑鎮身上的神血,還有薑鎮手中的紫金葫蘆,那可是寶物。
此外,他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薑鎮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是否能夠將他們收進葫蘆裏,如果不能的話,他們這要是走了,那就虧大了。
“看來,我多此一問了。”薑鎮自嘲道,旋即眼神驟然變得凶狠,舉起了紫金葫蘆,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