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鄭
一個身姿挺拔,氣勢不凡的男子在訴著,而他傾訴的對象是一個少年。
“為父沒得選擇,但你一定要堅守本心,將來我們二人誰走錯了路,另一個一定要將他糾正回來,如茨話就一定還有機會……”
話語聲斷斷續續,忽高忽低。
談話之中,二人身影漸漸模糊,但男子的話語卻久久不散。
突然,男子輕抬右手,掌心之中綻放金光,隨後出其不意的朝眼前少年打出一掌。
一隻金色的掌印正中少年胸口處,掌印四周無數金銀兩色的絲線飛散而出,消匿於空氣之鄭
“兒子,不要怪我……”
男子出此話時,金銀兩色的光芒充斥四周,將二人身形徹底淹沒。
少年抬手,想要抓住麵前男子的手臂,但為時已晚,對方身形在其抬手的瞬間就已徹底消失。
……
華夏曆2293年,三月上旬。
金桂市,平安鎮。
高三(5)班教室內。
班主任劉春蘭站在台前,雙手撐著講台,擺出一副威嚴狀。
她背後是一塊寫滿了字的黑板,黑板右上角落處寫著“距離高考還剩99”,並且數字處有多次擦拭的痕跡。
“同學們,距離決定你們人生的高考還剩下三個月,該教的老師們也都教完了,剩下的都要靠你們自己。雖然我過很多遍,但這些話還是要,那就是勤能補拙,尤其是在這如今的時代之下,我們更應該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劉春蘭是高三五班的班主任,同樣為文化課的老師,負責教授整個年級的曆史。
她年約五十,體型略胖,長相雖然普通,但此時此刻給台下教室內的學生訓話之時,麵容之上充斥著幾分莫名的威嚴。
當然現在還不是她最恐怖的時候,如果一旦被她發現某個學生學習不用功,或者上課開差,那才危險,所以背地裏也有本班學生稱呼她為“劉閻王”,並且這一叫之後,整個年級也都在暗地裏傳開了。
台下的學生大部分都正襟危坐,不敢有絲毫分心。
對於他們來,將來是成龍成鳳,男的迎娶白富美,女的變成白富美,還是泯然眾人,可就看這三個月後的高考,那可是一場沒有硝煙、決定未來的戰爭。
當然,班級裏的大部分學生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但還是有那麼一撮人,與四周的莘莘學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而這些人大都坐在後排。
“不——”坐在最後排的某個男學生突然大叫一聲,聲音十分高亢,同時還帶有一絲的慘烈。
此人從最後的座位上猛然站起,雙手重重的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發出一聲砰響,嚇得附近學生一哆嗦。
就連台上的劉春蘭都被這突然的一下給弄懵了,顯然她也不敢相信還有學生敢在自己主持的早課上神遊外,還整這麼一出。
“雷易,又是你個兔崽子,我的早課你也敢開差!”
劉春蘭看到後排依舊站直的人影後,滿臉怒容,猶如發怒的獅子般咆哮一句,手邊的粉筆化作一道暗器,朝著後方打去。
這一手“暗器”可是劉春蘭的絕技,教書接近三十年,她丟出去的粉筆打的那是又快又準,等閑學生被擊中之後甚至都反應不過來。
而且粉筆的質量輕,就算打中了人也沒事,最多身上帶點粉筆灰,也算是一種警示。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雷易一臉驚愕,還帶有一絲懵逼,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腦子中又浮現出了那一段記憶,導致自己又出神了。
但就在此時,他感應到一股勁風來襲,右手條件反射般的點出兩指,手臂“刷”的一下伸出,旁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隨後一夾就將飛來的“暗器”給夾住了。
他看著自己抬起的手臂,看著被兩根手指夾住的粉筆,真的懵逼了。
“蹬蹬蹬”的大步聲響起,劉春蘭就好像知道雷易會接下自己的粉筆,快步走到了雷易麵前,滿臉怒氣衝衝。
“雷易,你子又開始了是吧,三兩頭來這麼一出,也不給我消停一些,你知不知道……”
一陣嘰裏呱啦的嗬斥從劉春蘭嘴中爆發而出,但當事人之一的雷易卻陷入了迷茫,就連那猶如機關槍一般的叨嘮聲也逐漸從他耳邊消失了。
“我的名字叫做雷易,年齡17歲,沒有家,獨自一人暫居在是平安鎮郊外的臨時住宅區;我在平安鎮高中上學,每都要學習到晚上九點才能回去,高三學習很辛苦;我不抽*,也從不沾酒,沒有任何不良學生的惡習;晚上十一點睡覺,早上七點起床,每要保持八個時的充足睡眠,睡前我會做兩個時的鍛煉,確保上床後能夠馬上入睡,基本上都是一覺到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給第二;高三體檢正常,醫生也我很體質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