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十二月十五,晚上的上海從天空俯視總是讓人眼花繚亂,特別是在這個大雪紛飛的晚上,從天空俯視,山頂上的一座古宅顯的格外神秘。
巨大的古宅就宛若故宮一般,隻是這古宅的圍牆卻是一個圓形,圍牆外,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個警衛室,為牆上還有不少背著長槍在巡邏的士兵。
古宅內所有人都在忙碌著,一群人在一個院子裏滿頭大汗等著。
同時,一群人在古宅附近不斷縮小包圍圈。
“兄弟,我去方便下,你先守著。”說著一名穿著中山裝的青年從警衛室中走了出去,小步跑到一棵樹後麵。忽然白光一閃,那名青年就倒在了地上,樹皮上多了一道約半米長的弧形細血線。
古宅內,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從房間內竄了出來“生了,是個男孩!”話還沒說完,一名男子立馬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同時快步走了進去,但腳步聲卻尤其的小,幾乎沒有聲音,一邊走一邊說著“婉瑩,我進來了!”後麵還有人吆喝到“老白,恭喜呀!又是個白胖小子!”“花爺你真是好福氣呀!”
房間內,一名中年婦女抱著孩子,還有一名年輕女子躺在床上,似乎沒有一絲氣力。男子看到了床上的女子連忙快步走向床邊,從中年婦女手中接過孩子,讓後坐在床邊。那女子把手伸向男子懷中的孩子,拉住了那孩子的左手說“看,她的左手掌心有個胎記。”男子看了看,又轉過頭對著女子說:“你看這胎記像不像雙魚座的星座圖!就叫他白雙魚吧!”女子微微一笑,摸了摸那嬰兒的頭說:“怎麼感覺女孩的名字?我覺得這胎記更想兩片羽毛,叫白羽好嗎?”那男子笑得更燦爛了,點了點頭“好!聽你的,就叫白羽!”
突然房間外穿來了密集的炮聲,白雨花立即將白羽放進了劉婉瑩的懷裏還有人大聲叫著“花爺,是那幫洋鬼子來了!”“花爺,帶著小少爺和婉瑩先走。”男子卻走了出來對著一院子的人吼道:“我們白家走到今天靠的是情意!我白雨花不能丟了老祖宗的顏麵!”說完便從腰間拔出手槍,大吼一句“兄弟們,跟我衝”
話音未落,一顆炮彈準確地落在了院子中央。白雨花等反應力較強的人立馬向屋子衝去!不到兩分鍾,偌大的古宅就剩下房間內這三十幾個人了!
原本躺在床上的女人發出了一聲銳耳的尖叫,中年婦女連忙跑過去,剛剛到床邊,表情立馬就僵住了,看了好一會才說:“少……少……少奶奶……大出血了!”所有人都捏緊了拳頭,整個房間除了槍聲和孩子的哭泣聲,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音,但是白雨花的臉上並沒有多少震驚,卻平淡的問:“能挺過來嗎?”那婦女搖了搖頭“可能不大!”
白雨花咽了口口水,又恢複了平淡,轉身對眾人說:“兄弟們,今天這幫洋鬼子想一鍋端了咱們!你們說該怎麼辦?”一名戴著眼鏡的俊美男子摘下眼鏡,從西裝口袋裏取出一張白色手帕擦了擦眼鏡又帶上了,走了出來說:“我建議,我們應該兵分兩路,一路從正門衝出去,吸引敵人的火力;另一路從房間的地道帶著少爺離開。”習慣性的把手怕放入了口袋,接著說:“當然,第一路的人死亡的幾率較大!”
話剛說完,一顆子彈穿過木牆,正好從俊美男子的眼睛上劃過。白雨花見了馬上向床邊的大書櫃走去,把一本藍色的英文書推向書架內,書架中間出現了一道縫隙漸漸打開,轉過都對準了俊美男子:“向天問,你給我聽好啦!一定要把我兒子安全的帶出去!”又向前走了兩步麵向所有人“我兒子叫白羽,他的左手有兩個血紅色的胎記。如果我沒能衝出去,替我照顧好我兒子”說著白雨花從劉婉瑩的懷中抱起那個男嬰,抓住他的左手搬開五指,將他的掌心展示給眾人,小小的掌心中兩條血紅色的海豚首尾相接剛好圍成了一個圓。當嬰兒左手的胎記所有人都看過之後,白雨花立即把嬰兒交給了向天問,向天問進入暗道之後,還接著說“等他長大了,帶他去做個正常人吧!”兩個書櫃緩緩合上,白雨花抬起手槍對準那本藍色的英文書,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向天問從狹長的暗道中衝出,出口竟然是圍牆外的警備室。向天問出來後單手抱著嬰兒,騰出右手從桌上拿起一把手槍,剛推開警備室的門,向天問卻後對了一步。刀光一閃,一把長太刀劃過向天問的眼鏡,向天問立馬抬手開槍,那人卻一鞭腿踢向向天問的頭部。由於向天問抬槍的動作,手槍正好擋住了向天問的頭,然而子彈卻沒有如向天問計算中的一樣打中那人的心髒,而是打中了那人的腿!向天問看見那人倒在了地上,立刻從他傍邊衝過去,中途手一滑,子彈準確地擊中了那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