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等你好久了!”此刻,星月樓裏坐滿了賓客,整個樓中氣氛異常的肅重,宴樓大廳為首主座的是恒星帝國的大王子金若天。
“讓金兄久等了。“牧縱雲應聲,緩緩走向大廳的中央,望著坐在正中笑容滿目的金若天。
”牧兄不用如此客氣,咱們什麼關係,還需要這麼多的禮節嗎?”
”再說了,牧兄是我們恒星帝國百年難遇的第一天才,現在更是我們恒星帝國唯一一位突破昆侖鏡,達到靈皇境界的強者,即便讓在座的各位再等上一等,想必大夥也不會有什麼怨言,是吧?“
金若天的話音剛落,整個樓裏沒有一個人敢反駁,都隻是麵部夾著些許笑容以示回應。牧縱雲聽聞,覺得似乎把他吹的有點高,倒是有些開心,旋即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宴廳裏麵擺滿了各色各樣的美酒佳肴,一些帝國的官員盡情的享受眼前的一切,但是莫名的他們似乎並不是很在乎酒肉帶給他們的歡樂,顯得格外拘束。
“牧兄,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實在是讓我有些汗顏啊!”
“當初,你我同時達到昆侖鏡,原本是在同一起跑線上,可這才短短的半年時間,便突破昆侖,直達靈皇之境,牧兄真可謂是天賦異稟啊!”
金若天放下手中的酒杯,刻意的擠出些笑容,心裏其實非常的不爽,他一直都是爭強好勝的性格,別人比他領先一籌,他又怎麼會開心呢?“
我隻不過是運氣好些罷了,金兄才是天生的練武之才,假以時日,必然甩開我一大截。”
牧縱雲說道。這一下可更是觸及到了金若天的底線,這兩人從小相識,也算是兄弟,牧縱雲知道金若天的性子,作為王子平常性格頑劣,生命更是在他眼裏不值一提,但他以為他們的關係對於彼此來說不過是可以當個玩笑一了百了罷了。誰知道金若天並沒有這樣想,他們一個是帝國的王子,一個是帝國的奇才,兩人因為練武,早早便相識了。
牧縱雲與金若天相比年紀小一籌,但兩人一直是以兄弟相稱,關係十分微妙,牧縱雲也是當他是自己的兄長。
“今天是什麼日子?為什麼金兄要把大夥都邀請至此?”牧縱雲快言快語想問個究竟。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簡簡單單慶祝慶祝你突破,我也好讓我們恒星帝國的人都看看,什麼樣的人才算的上是我們的帝國第一奇才。”
金若天笑得有些陰迷,場內的氣氛也是活躍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金若天又道:“牧兄固然是天賦過人,但我想牧兄你突破境界靠的不僅僅如此吧?還有那傳說中的功法吧。”
牧縱雲一聽,心中便有所查覺,他早就明白,金若天嘴巴上麵不說,其實早就覬覦那本功法很久了。那本功法本是牧縱雲無意中得到,他知道金若天乃是帝國的王子,性情惡劣,常年征戰四方,手中沾滿了無數無辜人的鮮血,而這本功法裏麵奧秘眾多,如若讓金若天得到這本功法,必然禍及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