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琛拿了金票回到車上:“主人,戲已散場,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方琮看著沒有關閉的院門和猶在同柳夫人歪纏的那些女子,稍稍蹙眉隨即玩味一笑:“這場戲唱到現在確實差不多了,隻是離散場還早,你這麼匆忙地讓我回去,難道是撞見鬼了?大白天的能在街上嚇到你的鬼應該道行很深吧?水色,車上可有驅鬼符啊?快拿給華琛防身用。”
華琛不回話隻催促馬車快走。水色本想跟著打趣幾句,冷不防視線瞥過車外頓時臉色一變,連聲催著馬車快走。方琮笑意滿滿地看著兩個人耍寶,冷不防車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是方姑娘?”
方琮笑容立刻冰凍,森冷眼刀刷刷刺向華琛和水色:“既然撞了鬼,為什麼不早點說清楚!馬車快走!”
唐靖連忙策馬追上:“方姑娘,在下不是不相信你,此番也不是要到柳府探聽虛實,而是因為我和言四辦事經過此處……方姑娘,馬車在亞城不能跑太快,很危險的!方姑娘,你的身體已康複到能出門了?”
方琮木著臉讓馬車停下來,撩開車簾推出華琛:“九爺,方琮難得出門一趟,還希望您別嚷嚷的滿城皆知,若是再給方琮招來什麼殺身之禍,隻怕我家裏人饒不了你。總管你把手伸出去!九爺,請你和言將軍各自在我的總管大人手中放上白銀千兩,這場戲可是我讓人安排的,您白看戲不給錢可不成!”
唐靖蹙眉,想了想將一塊玉佩放在華琛掌中:“我們出來的倉促並沒帶那麼多錢,這塊玉佩是我隨身之物應該抵得過兩人份的戲票錢,等我回府後就帶著銀票去朗悅莊贖回來。方姑娘的身體康複了嗎?”
華琛收回玉佩給方琮看了一眼:“主人,好東西!價值不下萬金!”看著方琮點頭了,他就再次彈出腦袋對著二人呲牙一笑:“朗悅莊不做當鋪生意,您交的票錢,小的代主人收下了,請兩位慢慢看戲。”
方琮看著手裏的玉佩突然道:“且慢,方琮雖不是君子但也不能奪人所好。這場戲就當我做東請兩位看了,這玉佩還請九爺好生收著罷。言將軍,勞煩您告訴姐姐一聲,我的身體在逐漸康複中,讓她不要擔心,千萬照顧好自己,等到六月的時候她若得空便可來朗悅莊一起賞荷。”
言擎勒馬停下,沉穩應答一聲,心中卻在思考:眼下剛入五月,方琮的意思就是到了六月她就能鬆口氣卻還不能隨便出門,她這是在忌憚什麼還是準備什麼?華琛將玉佩遞了出去,言擎下馬上前在華琛掌中放下一個精製的錦盒:“這是婧婧給方姑娘挑選的發簪,今天店家剛做好,我順路取了來,能在這裏遇見方姑娘也是緣分,也省的讓不認路的下人再打擾朗悅莊。”
方琮卻不讓華琛將手縮回來:“既然是姐姐給我的,那就等六月來朗悅莊賞荷的時候再給我吧。今天的事與兩位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打算拿死人說事,可誰知道他們竟然真的狠心將死者挖出來讓人來鬧。這件事我沒打算讓宮裏的人知道,我安排的戲本子到此為止,之後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告辭。”
馬車離開坡道,華琛探頭看了一眼回來跟方琮笑:“主人,還跟著呢,怎麼辦?”
方琮靠在水色身上眼皮兒都不抬:“愛跟就跟吧,我又不是他娘,管不得他。華琛,方才那玉佩你真沒看出端倪?既然看出端倪又為何接下來?害得我還以為你來亞城之後嫌棄這裏生活簡樸見不著好東西所以眼光變差了,九爺的生母冷羽是北方草原部落的天女,那玉佩是天女的聖物,我拿了那塊玉佩就是拿了九爺在部族中的威信。我與他無冤無仇,何苦害他?”
華琛沉默片刻道:“屬下隻是想試試九爺是否真心,他既然願意將玉佩交出來,肯定是覺得交給主人也無妨。既然正主都覺得無妨,主人就收下又如何?”
方琮搖頭:“我隻是想起來一件事,突然覺得傳言不可信,所以才將玉佩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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