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寵物店門口,南笙鎖好門後,伸了伸懶腰轉身走出去。現在晚上七點,已經有些暗了。
一的忙碌早已令她饑腸轆轆,她摸了摸扁扁的肚皮,從綠色的包包裏抽出已經涼透的熱狗。
這根還是今中午點外賣的時候人家送的。
扯開透明的塑料袋,看著已經有些發軟的火腿腸,南笙張嘴咬了一口,20歲的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
嗯,味道還不錯。
南笙從就跟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爸媽在她出生的時候就已經離婚了。
她的爸爸是上門女婿,本來兩饒感情就岌岌可危,再加上生了她還是個女兒後毅然跟媽媽離了婚。
而她的媽媽在她都還沒有戒奶的時候已經改嫁給了另一個人,將她丟給爺爺奶奶。
估計南笙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其實當別人起這個的時候她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在別人廉價的同情,抓著她的手哭得稀裏嘩啦的時候甚至覺得可笑,她連他們的麵都記不住,又怎麼會傷心?
對她生而不養的人,配得上她的眼淚嗎?
南笙的出租房就在附近,她一邊吃著熱狗,一邊哼著曲悠哉的走著,看看手機裏今的賬。
今賣了一隻泰迪和金毛,加上顧客帶來寵物店清洗修剪的費用,減去那些雜七亂澳花銷,純收入才八百多。
她輕輕的歎了一下,照這樣下去,她什麼時候才能在這裏買房子接爺爺奶奶過來住啊。
“汪、汪”
微弱的狗叫聲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南笙下意識的抬頭看。
尋了一圈,才在黑色的路燈下發現一條通體黑色的狗,要不是它還有那一點點的眼白,南笙估計都找不著它。
它身上髒亂,不過眼睛倒是很純淨,這還是隻涉世未深的狗子。
狗要是常年流浪,大多數目露凶光,身上的戾氣特別重。
而這隻奶狗身上沒有戾氣,雖然看她靠近也是奶凶奶凶的汪汪叫著。
據她開了三年寵物店的經驗,這是一隻正宗的中華田園犬,俗稱土狗。
它的頭上還留著血,看來是剛被人打了。
南笙見它奶叫個不停,也跟著奶叫了幾句。
那奶狗愣了一會,看了看她叫得更凶了。
南笙看著它的神情,突然笑了起來。
她怎麼覺得奶狗是在怒她模仿它呢?
而作為奶狗本尊,他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
你這個死女人既然模仿本少主,等我恢複了看我不咬死你。哦,不,是弄死你。
剛剛他在幽神大陸遭遇襲擊,醒來就到了這個地方,還被山恢複了真身。
“唉,被打得這麼嚴重,真是可憐。”
南笙著想要伸手查看它的傷勢,奶狗卻像是怕她打它一樣,呲牙咧嘴起來。
南笙趕緊收回手,她可不想被咬,流浪狗身上攜帶的狂犬病毒比家養的厲害許多,要是被咬了去打疫苗是事,就怕當場暴保
“你的牙齒怎麼跟別的狗不一樣?”
它的牙齒又長又尖,而且比它同齡的狗也大了許多,怎麼看怎麼像狼牙。
奶狗聽到它的稱呼,收起剛剛要攻擊的姿勢,又汪汪的奶叫起來。
“女人,本少主不是狗,是狼,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