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薑依依恰好帶著薑牧何靜經過這裏,遠遠地,她隻看到亭子裏有幾個人影,也沒多想,隨即臉色一變,一幅難言又受了委屈的模樣。
“依依,你果真看到他們倆都過來這裏了?”薑牧沉著臉,一股火氣隨之燃起。
何靜也跟著,“依依,你可別沒事找事,你姐姐現在身為霍家少夫人,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霍家,怎麼會這般胡鬧?”
薑依依眼睛裏包著一包淚,遲遲不肯落下來,“爸媽,這種事我怎麼敢亂編?阿南本來是要回家的,誰知道怎麼回事,又去找姐姐了,也許,他現在還對姐姐念念不忘呢。”
薑牧疼她是一回事,但要讓他覺得她並不是心思歹毒跟薑黎黎心生怨恨,而是受了委屈那種,要讓薑牧心甘情願站在她這一邊。
“行了,到底怎麼回事,去看看就知道了。”薑牧一甩手,走在母女倆最前麵,他現在不止對薑黎黎一肚子火氣,連帶著也對向南心生不滿。
這子絕壁是看今晚老爺子把股份給了她,想去討好她。
想的可真美呀,他薑牧的女兒豈是這麼好欺負的?
後麵,何靜看著薑牧的背影,聲跟薑依依,“你爸現在在火頭上,你一會兒見了向南可別跟他鬧,要讓他對你有一種愧疚感,以後,隻能加倍對你好。”
“知道了,媽。”麵對何靜時,薑依依收起了那幅委屈的嘴臉,臉上閃過一抹陰險的算計。
薑黎黎,我看你這股份還拿不拿得穩,勾引準妹夫,蕩|婦的罪名你可是坐實了。
何靜最初跟她這個計劃時,她還激烈地反駁,甚至想著隨便從家裏找個男傭人就行了,但何靜這樣引不起老爺子的重視,隻怕此事會不了了之。
薑依依這才忍著心痛,把向南也給算計在了裏麵,反正她也沒什麼損失。
隻是,等薑牧第一個到霖方後,正好聽到葉寒冷寒的聲音,“向少,這事你不給個法,咱們就法庭上見。”
何靜跟薑依依緊隨其後,也看到了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葉寒,母女兩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皆收到了薑牧警告的眼神。
愣了幾秒,薑牧率先走到葉寒麵前,一臉討好地,“葉少,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帝都的四大家族中,第一當屬霍家。
第二是陸家,第三是穆家,第四是葉家,這四大家族,領銜了幾大家族之首,代表著帝都的經濟風向杆。
薑牧有可能沒見過陸穆兩家的少主,但是葉寒卻是無人不知。
畢竟這麼一個花花公子,三兩頭給帝都老百姓提供茶餘飯後的談資,可謂是老少皆知。
葉寒給了薑牧一個大白眼,“本少爺來給薑爺爺賀壽,不行嗎?”薑老爺子,對不住了,您的壽禮稍後孫一定給補上。
薑牧嘴角抽了抽,賀壽大白的不來,偏偏要到晚上來,誰家送賀禮是大晚上來送的?
不過,這話他也隻敢腹誹一下,不好當麵出來,眼神一轉,在向南和薑黎黎身上停留了幾秒,低喝道,“你們兩個大晚上的來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