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夏愛這麼說,初蝶立馬看向一邊的霍少軒,那眼神根本就是在質問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霍少軒就當什麼也沒看到,眼神看著餐桌沒什麼反應,可是心裏壓力很大啊,初蝶這眼神真是接受不了。
“初蝶,是我要學的,不怨他。”夏錯說話了。
“那你學什麼了?”初蝶反問到。
夏錯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到:“就隻是了解一下我現在的處境,了解一下你們的處境。”
“那你說說我們是什麼樣的處境?用你如此擔心我的安全?”初蝶帶著一絲怒意的問到。
夏錯見初蝶是真的生氣了便說到:“初蝶,你別擔心我會學壞的,我隻是想要竟可能的預知到有什麼樣的微笑,沒想要幹其他的事情。”
“怎麼?你還計劃幹其他的事情?”初蝶不放過夏錯追問著夏錯。
夏錯隻好無奈的說到:“初蝶,真沒什麼事情,我隻是了解一下天是什麼樣的組織,然後在了解一下和天一樣的組織還有那些,他們和天又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們會不會因為你是天的女主,我是天的少爺,夏愛是天的小姐,就綁架我們,來威脅天而已,真的就隻有這些,你不要多想。”
“那你是對天這個組織感興趣才去的了?”初蝶有很不好的預感,總感覺夏錯在慢慢的向霍少軒那邊靠攏,總感覺很不舒服,要是夏錯真的開始對天感興趣,那麼就會去加入天,那麼他是天的接班人這點是無疑的,那樣就坐實了他是霍少軒兒子的事情了,而且天是個黑道組織,初蝶真的很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每天都在拚命。
夏錯無奈的說到:“不是感興趣,而是在外人看來,我就是天的少爺了,我要是在沒有一點點的危機意識我就會死的很慘,初蝶,你怎麼就不能明白我想什麼呢?”
“根本就很少有人知道霍少軒的身份是天啊。”初蝶說到。
夏錯說到:“但是那些少數知道的人,動氣手來我們毫無防備的話就會死的很慘。”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加入天?來用天的勢力來保護你自己?”初蝶反問到,不安的感覺在初蝶心裏擴散開來。
“我沒有說我要加入天,我隻是想要知道我們現在是怎樣一個處境。”夏錯說到。
夏愛很少見夏錯會這麼跟初蝶頂嘴,一句也不讓,其他人根本就插不上嘴,或許夏錯有夏錯的理由,可是初蝶是自己最尊敬的人啊,夏錯怎麼可以這麼不尊敬初蝶,夏愛開始很不滿的對夏錯說到:“你幹嘛?初蝶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
夏錯真是感到頭疼了,直接說到:“初蝶,我真的搞不清楚為什麼會變的這麼亂。”說完便直接起身離開。
初蝶看著夏錯就這麼離開了,氣的都快哭了。
夏愛直接追上去:“夏錯……”
其他孩子們都看傻眼了,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緊張的看著離開的夏錯,看著坐在那眼眶有些紅的初蝶。
霍少軒也實在沒想到兩個自製力這麼好的人,說著說著會吵起來,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初蝶直接站起身離開。
“好了,大家下午還有課,都去準備吧。”霍少軒對看傻眼的孩子們說到,然後自己追上了初蝶。
留下了一臉錯愕的孩子們,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沒幾句話下來就吵架了。
初蝶直接跑到了頂樓,然後解氣似的打著花花草草,踢翻桌椅。
霍少軒站在頂樓的入口處看著初蝶生氣的模樣,在看看這花花草草還有桌椅,不禁搖搖頭。
霍少軒微笑著很無奈的說到:“每次生氣這上麵的花花草草就倒黴了。”
初蝶看著霍少軒微笑著的臉氣就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問到:“你想幹嘛?”
霍少軒是徹底不解了,怎麼忽然間就問到自己身上來了?初蝶看來是發火的時候不會不認人吧?
初蝶看著霍少軒疑惑的臉嘲笑著說到:“疑惑的也太假了吧?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我們吵架了,我們不和了,這下你開心了吧?”
“初蝶,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希望你和夏錯吵架呢?你們吵架大家都被嚇到了,怎麼好好的就吵起來了,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呢。”霍少軒一邊走向初蝶一邊問到。
“你說過的,你不會讓夏錯繼承天的,那你現在是幾個意思?”初蝶拿著少邊的花盆就向霍少軒砸過去。
霍少軒隻是微微閃了一下,花盆就碎到了自己的腳邊,破碎的花盆玻璃渣濺起,直接濺到了霍少軒的臉上,鋒利的玻璃碎片在將霍少軒的臉劃破,細細長長的一條血痕就出現了。
初蝶看傻眼了,她覺得以霍少軒的身上應該能夠很完美的躲開的啊,怎麼會傷到臉?
霍少軒自然感覺到臉色有微微的刺痛,知道是玻璃碎片濺起劃到了臉,在看看一臉錯愕的表情,霍少軒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到:“什麼時候開始有的毛病啊?生氣了就摔東西。”
“用你管。”初蝶背對著霍少軒,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愧疚的,怎麼樣自己也不應該先動手的啊,可是讓自己道歉,初蝶還是做不到的。
霍少軒看著初蝶倔強的背影無奈的走過去說到:“好了,不生氣了。”
“霍少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夏錯現在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是你灌輸了他不該讓他接觸的事情。”初蝶生氣的說到。
霍少軒無奈的歎口氣說到:“好,是我不對,你去找夏錯吧。”
初蝶又想起夏錯臨走的時候的一句話‘初蝶,我真的搞不清楚為什麼會變的這麼亂。’初蝶仔細的琢磨著夏錯到底是什麼意思。
霍少軒看著初蝶沉思的側臉說,也想著夏錯剛剛的話,他很清楚夏錯話裏麵的意思,他感覺很亂,首先是自己和初蝶的關係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對待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接受這樣的身份,可是卻又逼不得已的得接受這個身份帶給自己的危險性,還要時刻的擔心初蝶和夏愛的安危,了解了天這個組織之後夏錯的壓力就會倍增,危機感就更加的增強。
“他雖然年紀小,可是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他是想要進自己所能去保護你,初蝶。”霍少軒說到。
初蝶轉過頭,鬧別扭似的說到:“用你說,那是我兒子。”
霍少軒不由的就被初蝶的姿態給逗笑了,笑著說到:“那你幹嘛還和你兒子生氣啊?”
“用你管?”初蝶反駁回去。
霍少軒似乎知道了初蝶內心的想法,其實一開始霍少軒就有這種感覺,隻是不敢確定而已,霍少軒終於還是試探的開口:“初蝶,你是不是在害怕什麼?”
初蝶馬上否認:“沒有。”
霍少軒聽著初蝶的答案就知道是有,便繼續問到:“你害怕兩個孩子漸漸的和外界接觸開,他們生活的重心就會轉移?”霍少軒思考到初蝶和兩個孩子一直都是在山裏很少接觸什麼人,而在國外的話,語言不同,也不是很容易就能接觸到期他人便那樣問了。
“你少自作聰明了。”初蝶被人猜到心思難免的會有那麼一絲不自在。
霍少軒知道了,便又說到:“而你最害怕的那個人就是我,因為我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所以在你看到夏錯的行事作風越來越像我,開始接觸我接觸的事情,你就會開始慌張,然後就用憤怒來隱藏自己慌張的情緒,初蝶,我說的對不對?”
初蝶發現霍少軒猜出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現在越說就越會暴露自己的心思,然後就不說話,不否認霍少軒的話也不承認霍少軒的話,隻是安靜的看著遠方,平複自己的心情。
霍少軒看著初蝶的側臉就知道初蝶在平複著自己,然後隱藏著自己,霍少軒既然看出來了,就不會讓初蝶將自己隱藏自己了,直接說到:“初蝶,不會有誰能過搶走你在兩個孩子心中的位置,夏錯這樣做起因也是想要保護你和夏愛啊。”
“我知道,我就是不喜歡他這樣老是為我活著,可是又害怕我在他心中又不重要,這樣是不是很矛盾啊?可是我確實是這樣想的啊,我也沒辦法啊。”初蝶說著低下頭看向樓底的風景,忽然發現了一個玻璃的房子,這個房子在百花之中甚是美麗,初蝶隻是盯著看,什麼也沒說。
“真是個矛盾體啊,掛不得很難讓人理解。”霍少軒無奈的說到。
“我又沒祈求讓誰理解我啊。”初蝶說著眼睛依舊離不開那個房間。
霍少軒也發現初蝶的眼神從剛剛開始就在盯著一個地方看,便順著初蝶看的發現看過去,發現是自家後花園裏的那間屋子就說到:“那是我爸蓋的,已經蓋了很久了,很少有人能去的,而且我爸也下了明確指令閑雜人等不能進入的,其實我家的後花園本來就很少人去。”
“恩。”初蝶隻是微微的點點頭。
霍少軒看著初蝶的心情漸漸的平複下來了就說到:“是不是該去找夏錯了?”
初蝶看向旁邊的霍少軒,霍少軒臉上還很明顯的留著剛剛的血痕,而且有血在慢慢的滴下來,沿著霍少軒的臉滴到了霍少軒的襯衫上,可是看看霍少軒的臉確是笑的。
初蝶開始意識到是自己誤解了霍少軒的意思,便問到:“你不感覺疼麼?”
霍少軒見初蝶盯著自己的臉看,就知道初蝶問這話的意思了,微笑著說到:“還好啦,快去找夏錯吧,有矛盾還是解開的好。”
初蝶看著霍少軒在此刻最起碼還是感覺到霍少軒這個人很溫暖的,看著這笑容不被融化才是假的,初蝶很是不好意思的問到:“醫藥箱在那?”
霍少軒聽初蝶這麼問就知道初蝶是想要給自己包紮傷口,想到這臉上那種淡淡的微笑便成了發自內心的笑容,在午後陽光的襯托下便的更加的耀眼。
這張臉就這樣毫無預示的直接映入初蝶的眼簾,然後記在心裏,揮之不去,慢慢的被這樣的笑容感染,初蝶的嘴角也微微向上揚起。
霍少軒轉過臉看向初蝶,才發現初蝶在看著自己笑,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正是霍少軒眼裏的意思詫異將初蝶的魂給拉了回來,馬上低下頭,臉紅著不好意思的說到:“傻笑什麼呀?我問你醫藥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