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嬸感覺現在的初蝶真的很像一個鬧脾氣的孩子,這樣子的初蝶周嬸也從未見過。
“和好到是可以,道歉的話就免了,我又沒錯。”初蝶說著走出了屋。
周嬸無奈的笑了笑。
莊初少見初蝶走出來了,不解的看著初蝶,見初蝶朝著自己走來,而且初蝶的口罩和眼鏡以及摘了,莊初少莫名的一種緊張襲上心頭,或許是許久未見這種臉了吧。
“莊初少,如果你願意,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當普通朋友的。”初蝶說到。
莊初少吃驚的看著初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初蝶會說這樣的話,是莊初少怎麼也想不到的。
“怎麼?你不願意?”初蝶反問到。
“額……不是,隻是太突然了。”莊初少緊張的說到。
“好了,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初蝶說著就轉過身準備進屋。
“等一下。”莊初少拉著了初蝶的手。
初蝶側頭看著莊初少拉著自己的手,莊初少緊張的放開然後緊張的說:“對不起。”
“額……我也有錯,我不該向你發脾氣,畢竟這是你所不能改變的事實,或許你比我還難過。”初蝶臉微微泛著紅,心裏卻鬆了口氣,要知道道歉對於初蝶來說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初蝶……”莊初少微笑著看著初蝶。
“恩?”初蝶轉過身看著莊初少,竟然發現莊初少的眼眶是濕潤的。
“你怎麼了?”初蝶關心的問到。
“沒事,隻是忽然覺得你能過理解我了,感覺很激動。”莊初少笑著說到。
初蝶也開心的笑了起來,莊初少微笑著靜靜的看著初蝶的笑容,仔細想想初蝶這樣的笑容自己都多少年未見了?
“我去睡覺了。”初蝶說到。
“恩。”莊初少點點頭。
此時夏錯也已經洗澡出來了。
“夏錯,帶我去洗澡的地方。”莊初少對夏錯說到。
“憑什麼?”夏錯不爽的看著莊初少。
“因為這是你媽媽說的,而且今天晚上我們睡在一起。”莊初少說到。
“啊?初蝶什麼時候說的?怎麼沒經過我的同意?”夏錯不爽的說到。
“好了,快帶我去,你看初蝶和夏愛還有周奶奶已經睡在一起了。”莊初少指著初蝶剛剛進去的那個小木屋說到。
“跟我來吧。”夏錯看了一眼莊初少指的屋子後說到。
“我和初蝶已經和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你們的事了吧?”莊初少一邊泡在木桶裏一邊問著旁邊的夏錯。
“和好?什麼時候的事情?”夏錯反問到。
“就剛剛,我問你,你爸爸是誰?”莊初少問到。
“我想你應該先告訴我爸爸是什麼意思。”夏錯說到。
“啊?你不知道爸爸是什麼意思?初蝶從來沒有和你說過?或者你從來沒叫過什麼人爸爸?”莊初少問到。
“沒有,怎麼了?爸爸是不是對一個人的稱呼就像是媽媽舅舅之類的?”夏錯反問到。
莊初少想了一下,初蝶不對孩子說必然有初蝶的原因,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初蝶和好,還是不要因為這事鬧掰了的開,便轉移話題說到:“你們五年來一直在山上麼?”
“不是,有一年半的時間是在澳大利亞的,那個時候初蝶還在學醫。”夏錯說到。
“一直以來都是初蝶陪著你們長大的麼?”莊初少還是想確認一下夏錯有沒有爸爸。
“初蝶當然是最重要的,不過陪著我們長大的還有周奶奶他們,還有小虎啊。”夏錯說到。
“小虎?是那隻老虎麼?你和它是怎麼認識的?”莊初少開始和夏錯閑聊起來。
“是我撿到的,那個時候它好像在森林裏迷路了,你知道?小虎很可愛的……”夏錯也開始滔滔不絕的和莊初少談起話來,夏錯對莊初少的警惕也少了很多,因為初蝶不會隨便帶人上山,而且還讓人住下,更離譜的是和他初蝶的寶貝兒子一起睡。
第二天,初蝶早早的起床了,初蝶起床的動靜讓周嬸也醒來了。
“才幾點呀?就起來了?”周嬸睡眼惺忪的問到。
“五點多,師傅,你就在睡會吧,我做好飯了會叫你的。”初蝶小聲的說到。
“我也起床幫你吧。”周嬸也隨著初蝶起床。
初蝶看著還睡的很穩的夏愛笑了笑。
廚房裏已經開始有了響聲。
“我去後院摘點菜吧。”初蝶微笑著說到。
“好。”周嬸笑著說到,然後開始利落的生活。
兩個人一邊做著飯一邊閑聊著。
初蝶見飯做得差不多了,就說:“我去叫夏愛起床,飯就麻煩師傅了。”
初蝶看著依舊熟睡的夏愛,寵溺的說到:“夏愛,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初蝶忽然想起以前可是都是霍少軒叫自己起床的,真沒想到會輪到自己叫別人起床,而這個別人還是自己莫名其妙得來的女兒,想起霍少軒初蝶的心總是有那麼一點刺痛。
夏愛聽初蝶就叫了一聲,然後便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了,於是好奇的睜開眼睛,看初蝶竟然在發呆,小手便在初蝶眼前晃了晃說到:“初蝶,想什麼呢?叫我起床你都能走神。”
“什麼都沒想,好了,起床吧,然後去叫夏錯也起床。”初蝶說到。
“夏錯也沒起床?”夏愛問到。
“恩,你去叫他。”初蝶點點頭笑著說到,初蝶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最喜歡欺負夏錯了。
“沒問題。”夏愛快速的穿完衣服,直接衝到了夏錯的屋裏。
而夏錯屋裏的門是虛掩著的,夏愛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夏愛沒有出聲,直接鑽到了夏錯的被窩裏。
夏錯感覺被窩裏有東西鑽進來了,嚇得直接就坐起了身。
夏愛笑眯眯的看著一臉受了驚嚇的夏錯。
夏錯死死的瞪著夏愛,像是要把夏愛生吞活剝了一樣。
“初蝶讓我來叫你起床。”夏愛眨著亮閃閃的眼睛說到。
夏錯白了夏愛一眼然後開始穿衣服。
夏愛見旁邊的莊初少還在睡覺,同樣的直接鑽進了莊初少的被窩。
其實在夏愛進來的那一刻莊初少就知道了,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夏愛見莊初少還沒有醒來就撓莊初少的癢癢。
莊初少強忍住不笑。
夏愛見莊初少還不醒來,沒辦法了就直接趴到莊初少的耳朵上:“起床了……”
莊初少有一種耳朵被震聾的感覺,可是就是一動不動。
夏愛實在沒辦法了,直接下床,去找初蝶,此時的夏錯也已經穿好衣服往出走了。
“初蝶,你那個朋友也太懶了,不,是太牛了,我連夏錯都叫醒了,人家還醒不來。”夏愛向初蝶抱怨著。
“啊?你有認真叫他起床麼?”初蝶問到,在初蝶的印象裏莊初少可不是一個愛睡懶覺的人呀。
“初蝶,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我是真的認真叫了,我鑽進他被窩裏,撓他癢癢,還在他的耳朵上大喊,這樣他都醒不來,不行,我是見不醒那位大神了,初蝶,你去叫吧,我去叫及古拉叔叔他們。”夏愛說著跑到及古拉的屋裏。
“真的麼?夏錯?”初蝶問到。
夏錯迷迷糊糊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刷自己的牙。
初蝶知道夏錯有起床氣,而這種起床氣隻要不理他,他一會就會自己好了。
初蝶想想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想著來到了莊初少所在的屋子。
見莊初少還躺在床上拿被子包著頭睡覺。
“莊初少,起床了。”初蝶站在門口說到。
莊初少還是不起。
初蝶見莊初少還是不起床,心裏想著:不應該呀,以莊初少的聽力應該能聽見呀,不會是生病了吧?想到這初蝶跑了過去。
搖著莊初少的肩膀說到:“莊初少,醒醒。”
莊初少這才朦朧的睜開眼睛。
“怎麼了?沒聽見我叫你起床麼?”初蝶問到。
“沒有呀,我就在等你叫我起床的啊。”莊初少微笑著說到。
初蝶這時已經完全知道莊初少在想什麼了,也知道夏愛為什麼叫不起來了,原來人家是在等自己去叫他起床。
“無聊。”初蝶白了莊初少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間。
莊初少微笑著然後開始穿衣服。
初蝶出去的時候,夏錯已經洗漱完坐在凳子上等著吃飯了;夏愛、及古拉、周叔還在刷牙洗臉,周嬸也已經從廚房裏走出來。
“師傅,飯好了?”初蝶問到。
“好了,隨時可以吃。”周嬸笑著說到。
莊初少也已經懶散的走了出來,夏愛瞪大眼睛問初蝶:“初蝶,你是怎麼叫醒他的?”
“扇了一耳光然後就醒了。”初蝶說到。
“還有這種辦法?我以後也去試試。”夏愛的目光已經飄向夏錯了。
夏錯呆呆的看著初蝶,無力的說了一聲:“以後別讓這個瘋丫頭叫我起床。”
“說誰瘋丫頭呢?”夏愛開始發飆了。
“好了,過來,我給你把頭發梳起來。”初蝶對夏愛說到。
夏愛乖乖的拿著梳子走過去對初蝶說到:“我今天不想要兩個辮,我想要其他的。”
“可是小孩子的發型我就會梳兩根辮呀,難道要盤發?或者一根辮?”初蝶說到。
“過來吧,我給你梳。”莊初少說到。
初蝶看過去莊初少已經將自己打理好了。
“你會梳頭發?”夏愛疑惑的看著莊初少。
“當然了,我還給你媽梳過呢。”莊初少說到。
初蝶忽然想起自己初中的時候跑早操頭發繩鬆了然後頭發就散開來了,那個時候就是莊初少給梳的。
“初蝶,是真的麼?他都給你梳過頭?”夏愛吃驚的問到,在想想初蝶的頭發一般都是散開的,就算梳起來也是一根辮,到是有些相信了。
“好了,我不會逗你的,我來給你梳個美美的公主頭,馬上就要吃飯了,你看看是不是就你還沒打理好自己?”莊初少微笑著說到。
夏愛看看大家好像都已經準備吃飯了,就跑過去讓莊初少梳頭了。
莊初少很嫻熟的幫夏愛梳了個美美的公主頭。
夏愛照著鏡子高興的說到:“怎麼辦到的,好漂亮啊,真的是電視裏看到的那種公主頭,這裏還是一個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