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轉了,我的頭都暈了。”初蝶笑著說到,好去抱熊熊。
“好重呀,看來你這幾年的夥食不錯啊,都吃這麼胖了?”初蝶笑著說到。
“過來吃飯吧。”霍少軒說到。
初蝶沒有說話,繼續摸著熊熊的頭,可是熊熊卻咬著初蝶的衣角往飯桌邊上拽。
“熊熊。”初蝶叫著熊熊,可是熊熊依舊是拽著初蝶來到了飯桌邊。
“好久都沒見熊熊了,就好好陪陪它吧。”霍少軒笑著說到。
初蝶禮貌的點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霍少軒先把事先幫熊熊做的飯給了熊熊,自己猜坐下來吃。
霍少軒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做什麼,整個人顯得很拘謹。
初蝶同樣不知道說什麼、做什麼,也是拘謹的坐著。
“吃吧。”霍少軒見初蝶也同自己一樣拘謹便說話打破這種尷尬。
初蝶點點頭拿起筷子夾起了碟愛,吃在嘴裏是那樣熟悉的味道,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可是這裏的一切都不在屬於自己了。
一頓飯兩個人都很安靜,兩個人明明應該有說不完的話,可是誰都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我來洗碗吧。”初蝶說著就開始收拾碗筷。
“我來吧。”霍少軒說著也開始收拾碗筷。
“不用了,飯菜就是你做的,碗還是我來洗吧。”初蝶說到。
“我幫你。”霍少軒說著已經拿著盤子進了廚房,初蝶也隨後。
初蝶洗著第一遍,霍少軒洗著第二遍,兩個人配合的還是那樣的默契,可是兩個人之間就像是有一堵牆,不管在這麼默契這堵牆不打破就無法在一起。
初蝶洗完碗之後就說:“我先走了,謝謝的你飯。”初蝶的話語中是那樣的客氣。
“那個,等一下,我還有事要說。”霍少軒說到。
“什麼事?”初蝶問到。
“這個藥,是醫生給你開的,一天一粒就好了。”霍少軒說到。
“藥?什麼藥?我的病很重麼?”初蝶問到。
“你不知道麼?”霍少軒問到。
“額,那樣啊,是老毛病了,沒事。”初蝶說著就轉過身要走。
“你有什麼事,就那麼的急?不能聽我把話說完?”霍少軒說到。
“你還有事麼?”初蝶問到。
“你按時吃藥。”霍少軒將藥塞到初蝶手裏。
初蝶端詳著藥,見連個標簽都沒有,更別談什麼日期和出廠商了,便問到:“這是什麼藥?”
“是醫生開的秘方。”霍少軒說到。
“恩,請問你還有什麼事麼?”初蝶隨便的將藥裝進口袋,禮貌的問霍少軒。
“初蝶,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體情況,我拜托你好好吃藥行不行?”霍少軒見初蝶根本就不把這藥當回事就著急的問到。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就不老你費心了。”初蝶說到。
“你自己清楚?你真的清楚麼?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沒命?”霍少軒拉著初蝶的胳膊問到。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初蝶的意思很清楚我的死活幹你霍少軒毛事?
“初蝶,你手術過後的傷口已經拉開了,發了炎,還沒有好好的治療,不能做劇烈的運動,萬一在發生這樣的事,你很可能就會被活活疼死的。”霍少軒聽著初蝶這樣傷人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更加緊張初蝶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霍少軒,你在想什麼我完全不清楚,我也已經在懶的想你在想些什麼了,麻煩你離開吧,你喜怒無常的性格讓我很害怕。”初蝶就是不喜歡霍少軒現在這樣的關心自己,因為初蝶還在誤會著霍少軒派人殺自己的。
“初蝶,我隻是想要拜托你好好吃藥,在乎自己的身體。”霍少軒說到。
“霍少軒,你現在這樣有意思麼?五年前派人殺我的也是你,現在讓我在乎自己身體的也是你?霍少軒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初蝶激動的問到。
“我沒有要殺你的意思。”霍少軒說到。
“沒有?那霧是誰的手下?他那麼神秘有誰知道他的存在?就算是有人冒充他也很難吧?”初蝶問到。
“是有人冒充的,是單小婷的爸爸派的殺手,原因就是為了替給自己的女兒報仇。”霍少軒想著既然已經說到這件事情上了,那就還不如乘機解釋清楚,信不信那全拚初蝶決定。
“單小婷?她爸爸為什麼派殺手殺我?還冒充霧?他的存在感那麼低,我不相信會有人注意到他。”初蝶說到。
“就像你說的,存在感再低的人他也還是存在的啊,又不會憑空消失,而且霧以前是跟著我爸爸的,單小婷的爸爸和我爸爸很熟,知道霧也不奇怪啊。”霍少軒繼續解釋著。
“為單小婷報仇?我把單小婷怎麼了麼?是她的女兒處處為難我好不好?”初蝶激動的問到。
“這個是我的錯,原本第一次她惹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把單小婷和他的爸爸關起來了,可是我看在我爸爸的麵子上就又把他們放出來了,才會讓單小婷有第二次傷你的機會,那次我沒有把單小婷的爸爸也抓起來。”霍少軒說到。
“什麼第一次?什麼在一次?”初蝶問到。
“第一次就是她找你麻煩的時候,你不是在她背上化了一刀麼?第二次就是飛機上那次。”霍少軒說到。
“那霧原名就叫霧麼?不會有人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吧?”初蝶問到。
“對,他原本不叫霧的,他原本叫做……”霍少軒還沒有說完初蝶就打斷了:“我對他叫什麼根本就沒興趣,可是我真的霧一定是他在跟了你之後才改的名字,而不是跟著你爸爸的時候就叫霧的,那麼單小婷的爸爸為什麼知道他叫霧?”
“我們又不是神,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啊,被他知道也不奇怪啊。”霍少軒說到。
“霍少軒,你到底是想怎麼樣?到現在了還在撒這樣的慌?”初蝶眼神來滿是不懂。
“我沒有撒謊,就像你說的,我沒必要撒謊呀。”霍少軒說到。
“不,你在撒謊,你的心思永遠是那麼深,我又怎麼能猜到呢?”初蝶說到。
“我沒有撒謊,你要怎樣才肯相信呢?”霍少軒激動的說到。
“你要我相信幹嘛?就算我信了又怎麼樣?”初蝶激動的問到。
“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存在,我想解開誤會,我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霍少軒說到。
“喜歡我?喜歡我會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麼?喜歡我,會讓我這麼痛苦麼?”初蝶問到。
“我沒有想要逼你,初蝶,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和莊初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有和我解釋過麼?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人,我也會吃醋。”霍少軒說到,心裏想想如果讓初蝶知道自己在她昏迷的時候幹了什麼現在估計連話都不會和自己說了。
“我沒和你解釋過麼?我已經說了他是我的好朋友。”初蝶說到。
“好朋友?真的是好朋友麼?”霍少軒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