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被他可氣的不輕,正要上手,被木彥攔住了。
木彥開口道:“秦兄,這人就交給我吧,我來審。”
秦皓想了想木彥審人的手段,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開口道:“那好吧,下手不要太狠,別給弄死了。”
說完,阿一來接過了綁著小毛賊的繩子,帶著離開了。
祁蒙開口道:“走吧,祁府也不遠了。”
“走吧。”
三人如今也真正放下了心結,總算可以好好暢飲一番了,大約半個多時辰的時候,阿一卻來攪了興。
“宗主。”
阿一在木彥的耳邊嘀嘀咕咕了什麼,就等著木彥的回答,一旁的秦皓當即說道:“阿一,你也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剛想著勸你們宗主多喝幾杯,這就來報,快下去,說什麼也得等明天再說。”
木彥起了身,向二位行了個禮道:“二位,今日安某確實還有要緊的事務要辦,就不能陪二位繼續了。”
秦皓不耐煩的說了句:“真是的,掃興。”
祁蒙也開口道:“對啊,安兄,你那菡萏坊不還沒收拾好麼?這麼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祁蒙抱歉的說道:“實在是不得已,改日,改日我做東,請大家好好喝一杯!”
秦皓不耐煩的說道:“行吧行吧,你快忙去吧。大忙人。”
祁蒙笑了笑,沒有說話。
木彥行禮道:“告辭。”
木彥走後,秦皓不耐煩的說了句:“端陽哥也真是的,連個飯也不讓好好吃一頓,還真是倚重安宗主。”
祁蒙開口道:“是啊,安兄能耐大,既能識人又有智謀,還是個媚術高手,怎能讓人不重用?”
秦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是啊,安宗主比我有出息多了。”
祁蒙看出了秦皓心頭的苦楚,開口道:“秦兄,等到你上任了就好了,別在乎那麼多了。”
秦皓哈哈大笑道:“好。”
天氣愈發的涼了,每個人出門都呼著一串串白氣。
“最近這天兒,快下雪了吧……“秦皓擁了擁自己的裘袍,旁邊的祁蒙開了口“嗯,欽天監說就這兩天了。“
不過祁蒙就搓了搓手,畢竟是在北境長久待著的人,這天他也倒挺得住。
祁蒙搓完手轉頭看了秦皓一眼,“駙馬,看來以後得好好練練了吧,這點冷風就頂不住了麼?“祁蒙有些半開玩笑的看了秦皓一眼。
“我能行,將軍“秦皓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不過伸出手來一會兒,就冷的不行,又趕緊放了回去。“等開春吧還是。“
忽的秦皓的裘袍上麵落了一片雪,然後稀稀落落的開始轉大了。
“這雪竟是提前來了,我要回家陪夫人去了,你呢?“祁蒙率先開口。
“我也回去了,等哪天得空再聚。“兩人互作了一個揖,秦皓跨上馬離開了。
木彥回到菡萏坊後當即對阿一問道:“怎麼回事?”
阿一開口道:“我們在西市和南市的兩個鋪子都被查封了,而且都是以宮裏征地的要求,直接給了一筆錢就收了去。”
木彥開口道:“隻有我們一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