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妹子嚇得退後兩步,侯沐沐馬上趁著這個空檔走上前去看。
果然如此。侯沐沐的眼前是一個毫無生命氣息的死嬰,那麼小小的生命,就這樣被扼殺在了肮髒的廁所馬桶中。
接著,重案組的男士小沈代替那個被嚇著的妹子繼續工作,而馬飛真逮著這個機會又跟侯沐沐說了句話,“侯警官,現在是重案二組辦案的時候,麻煩你讓一下,配合我們的工作。”
侯沐沐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然後看了看小沈,小沈正背對著馬飛真,看到侯沐沐那一臉不爽的表情,小沈無奈地衝她吐了吐舌頭。
鑒於馬飛真一次次地提醒和警告,侯沐沐不得不離那個案發現場遠些。
重案組人員小心翼翼地將那個死嬰從馬桶中抱出來,用紙巾擦了擦幹,然後像處理一件物品似的,暫且用密封袋裝了起來。
辦案諸多的侯沐沐每次見到這種生命逝世的場麵還是會心慌,想到生前是多麼的活蹦亂跳,一下卻隻留了一具清冷的屍體在世間。
“侯警官?”馬飛真看侯沐沐盯著那死嬰發呆,於是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別警官警官的叫,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侯沐沐終於忍不住表露出了自己的煩心狀態,其他重案二組的人員一邊工作一邊偷笑。
馬飛真被駁了麵子很不高興,於是冷冷哼了一聲,以示不滿,然後才繼續自己本來要說的話。
“侯警官在這裏待了這麼久,必然推測出本案的重要線索了吧?”
侯沐沐不知道為什麼馬飛真怎麼這麼無趣,卻又很想借機嘲笑他那不如人意的智商,於是不置可否地回答,“有馬警官在此,我可不敢造次,還是馬警官來說吧。”
馬飛真好像洋洋得意,胸也挺高了些,“這是顯而易見的拐賣嬰兒不成,便置其於死地的案件。”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一拍。侯沐沐都不忍多看馬飛真一眼了,這樣的人,究竟有什麼資格帶領整個重案二組,這樣的人,沒有被其他重案組的同胞笑死嗎?能說出這樣的推斷,那也太讓人難以理解了吧?
侯沐沐不再給馬飛真留情麵,“我卻覺得,這是未成年少女偷偷誕子,並將其溺死的事件。”
馬飛真眯起眼很懷疑地看了看侯沐沐一眼,然後抬頭問自己的手下,“調查得怎麼樣了?”
“基本上有結論了。”回答馬飛真問題的那個同事好像沒什麼底氣似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怎麼回事?”
“應該是像爆料人說的那樣。”
馬飛真的臉色一下就變成了豬肝色,女廁所裏的氣氛也很是奇怪。
就在這時,酒吧的負責人推門而入,“發生了什麼事?”
“在你酒吧發現一具棄嬰,你跟我們回局裏做個筆錄吧。”馬飛真陰沉著臉離開了廁所。
“這個小奴隸是哪裏不對勁,居然去了這麼久?”淩灝然極度不滿,劍眉緊皺,看自己手機上的電量,已經所剩無幾。
侯沐沐進去的時候還有80%的電,現在就剩下24%!
不知道是這個手機該換了,還是某人的腦袋該換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