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
“主人,您滿意了嗎?”仰著頭,一雙水旺旺的大眼睛瞅著他。
淩灝然依然一副別人欠他幾百萬的臭臉,他看了看腳趾,接著又動了動腳趾頭,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心裏想些什麼,隻聽他淡淡的說:“腿酸了。”
說完掃了一眼侯沐沐扭曲卻又不能發作的臉,閉上眼睛仰靠著沙發,似乎對這種精神折磨十分享受。
這種故意折損人尊嚴的不仁道行為,讓向來心高氣傲的侯沐沐簡直是殘忍至極,比死更令她難受。
但是偏偏除了討好這隻沙豬,她竟然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侯沐沐一陣氣悶,兩隻爪子就爬上了某大款的腿,不輕不重的捏著。臉頰氣乎乎的鼓成了一個球,怎麼看怎麼靈動可愛。
淩灝然半挑起一隻眼睛看著她無意識下的可愛,那嘟起的嫩粉色的唇瓣泛著光澤,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他的目光溫度驟然上升,眸色加深,濃烈。
他向來有著近乎病態的潔癖,對女人更是挑剔,也不喜歡女人近他的身,碰他。也不是沒有需求,隻是需求對他們這種人來說是可恥的,就算這一輩子都沒有女人那又怎樣?淩灝然完全不在乎,直到遇上她!
他有足夠的理由和能力可以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他沒有,她無不散發著倔強堅強的氣息,也那麼一刻產生了一種想法,撕下她自信的嘴臉會比殺了她更有樂趣,所以便千方百計的將她拴在身邊,將自己所受的恥辱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不過侯沐沐也沒有讓他失望,事實證明她是個極度不聽話的女人,從來沒有人像她那樣忤逆自己,跟自己作對,她的倔強確實帶給他不少的樂趣,也更不想放她離開,誓要她臣服。但是淩灝然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對她上了心,更是霸道的想控製她的一切。
隻要看著她,他就忍不住想去逗她,就愛看她抓狂、憤怒不已的樣子,他睜開眼睛盯著她,勾了勾唇,冷聲道:“你覺得你很委屈?”
眉頭挑起,那眼神就像在說你就算委屈也是你的命,誰讓你是人家的奴隸,你是奴隸你沒有自由,委屈難受不公平你也隻能受著。
這個自大狂、自以為是、神經變態、精神病、禽獸中的極品,真是一秒鍾都不讓她安生。知道委屈了她還要折磨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講的就是他這種無恥賤人。
侯沐沐額頭突突的跳著,咬著牙忍了下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說:“不委屈不委屈,侍候主人怎麼可能會委屈?您要是不讓我侍候,我還求著您,巴著您。”
縱然她笑語吟吟,聲音也是甜膩膩的,但淩灝然依然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傾城一笑,點頭認同的道:“嗯,你有這個自知之名很不錯,不得不說,你的天份確實很高,一點即通。”
一聽這話,侯沐沐內心就炸毛了,這不擺明說她天生就是侍候人的奴隸?侯沐沐平常隨心所欲慣了,又是火衝的性格,就算她極力地忍著,但有一句老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淩灝然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她原形畢露。
她柳眉立了起來,杏眼圓瞪著,一副準備噴火的架勢。
淩灝然抬瞼睨著她,笑得越發的人神共憤,一張俊逸非凡的臉蛋本來就夠讓人為之瘋狂了,再加上他刻意笑得嫵媚迷人,更是讓侯沐沐自插雙眼。
要罵人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他的笑容擋了回來,侯沐沐鄙視了自己好幾翻,竟然瞎了眼被他的美色誘惑到,那是個比撒旦還要撒旦的撒旦,理智告訴她這種危險的生物還是少接近為妙,不然某天被啃得隻剩下骨頭,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上誰都不能看上他,但是為毛越看他就越好看呢,讓人移不開視線。
侯沐沐要哭了,在心裏罵著自己實在太沒有骨氣了,她應該恨他,討厭他的,隻不過一個笑容而已,她是見慣大場麵的人,這種小家子氣的東西她是看不上的,她不停的重複著某人的變態表現,催眠著自己。
“其實,我也不是個沒有良心的主人,隻要你用心真心的侍候我,也許我會考慮放你兩天假期。”
一句話,讓侯沐沐陰沉的臉馬上恢複了光彩,就像被埋在深淵千年的黑暗,一絲微弱的亮光透射下來,讓絕望的人看到未來的希望,她急問:“真的嗎?真的嗎?”
侯沐沐不置信的瞪大眼睛瞅著他,理智上她知道他肯定沒什麼好心,但行動先於她的思考。
淩灝然挑了挑眉,頗有些不滿:“騙你一個寒酸警察對我有什麼好處?”不屑的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