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會找到他的犯罪證據,會把他關進大牢裏,每天毆打一萬遍。讓他跪在自己麵前求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又開始在心裏問候著他的祖宗十八代,這個祖上造了什麼孽,才生出一個這樣的色胚。
看著他再次的走進去之後,她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邁著大步子朝著房子裏麵走去。
這個私人會所的色調是黑白色,給人一種簡單明快的感覺。走進長長的甬道之後,才發現這個裏麵全部都是男人。
原來是一家造型工作室,可是那麼多的人在裏麵,卻並沒有人在這裏做頭發。侯沐沐開始在心裏腹誹,這個人渣開的店,生意肯定不好。
“淩總,需要整理一下頭發嗎,我們研製了最新的護理方式。”一個穿著黑色工作服的男孩子,彬彬有禮的站在他的麵前。
手裏拿著一個類似計劃書之類的東西,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侯沐沐的眼神馬上變得邪惡起來,這個男孩子這麼有禮貌,似乎相貌也是長得不錯。
不知道是不是和這個變態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自己怎麼也變得這麼邪惡了。似乎以前並不是一個花癡呀,怪哉怪哉。
“把她改造一下,把那頭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修理好。”淩灝然拎起了幾根侯沐沐的頭發,很嫌棄的再次扔掉。
侯沐沐本來被按到了座位上,聽到了他說的這幾句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她的腦子裏轉了一下,也明白這裏是他的私人會所。這裏的所有理發師,都是為他一個人準備的。
好大的排場呀,這些有錢人就是不消停。一個人弄那麼大的地方,這不是資源浪費嗎。
再次懷疑著他的身份,年紀輕輕怎麼會那麼有錢呢。
侯沐沐的身體被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按在椅子上,她的拳頭開始慢慢地握緊,要是再在太歲頭上動土,就把他們集體撂倒,最好是滿地找牙。
可是她的身手還沒有顯示出來,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想要站起來都特別費勁,隻好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淩灝然看。
“淩灝然,我的頭發由我來做主,這是我的地盤。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發,我叫你好看。”侯沐沐現在也不再喊他主人,這個人渣欺人太甚。
淩灝然的耳朵像是失聰了似的,他微笑著看著身邊的造型師,似乎在翻看著每個造型發飾。
“就弄個這個樣式,要比這個頭發還要短一些。而且要適當的張揚一下,活潑一點最好。”
他倒是一點都沒閑著,一隻手用力的按著侯沐沐,一隻手在點著冊子裏的一個發飾,告訴著身邊的那個男孩子。
看著那個人頻頻點頭,侯沐沐的血液在身體裏翻江大海的流著。這幾根頭發是自己精心留了那麼長時間才留起來的,想要動它們也要問問自己願意不。
剛才還對身邊的男孩子頗有好感,這會兒她決定通通收回來。
你怎麼那麼聽那個人渣的話呀,他又不是你的再生父母。這個萬惡的社會呀,金錢至上呀。
說完她努力的扭動了一下,想要試驗一下他的手指是不是還鉗製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