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焰冬從褲子裏麵摸出了鑰匙,這是他剛剛通過某些手段拿到的,為了憐憐,他必須找出真凶。
看著沉甸甸的鑰匙在自己的懷裏溫言優眼睛都睜大了,哥今天這又是怎麼了?昨天說讓人去查?難道今天就決定自己查了嗎?
他們可不是專業的,再說凶手既然能夠殺了一個小孩子那就證明他的背後……
溫焰冬不想聽溫言優廢話,微微說得對,他說一千次要找到凶手還不如自己去做一次,隻有找到了凶手憐憐才可能和他說話。
先尋找共同話題的機會,然後和憐憐在一起。
“快點開門,記住一定不要破壞現場,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來這裏,隻是為了找出蛛絲馬跡的。”
溫言優給溫焰冬的話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可很少看到哥這麼認真的做事了。
由於溫言優太過激動,試了幾次都沒有把門打開,他的手不停的抖動,仿佛是在做一件壞事一樣。
看著溫言優太過笨拙溫焰冬直接搶過了鑰匙快速的扭動了鐵門,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顧家的大鐵門已經打開了。
從外表看來顧家還是沒有兩樣,或許是這兩天根本沒有人住院子裏麵竟然有野貓開始喵喵的叫著。
這裏的樣子有幾絲的恐怖,還好他們兩個是兩個男人,倒不至於被嚇到,如果是顧憐憐來到這種地方,恐怕會嚇得雙腿發軟。
別墅區的人都知道這附近發生了命案,大家幾乎都是繞道而行的,大家都很害怕,害怕那個凶手繼續的殘害這附近的人。
溫言優看到已經長出來的雜草以及那間冰冷冷的屋子有一點點的忐忑,說不怕那倒是假的,可溫焰冬卻格外的堅定。
不管如何,和憐憐能不能夠挽回隻能看這一次了。
溫焰冬並沒有走正門,而是拉著溫言優繞著房子走了一圈,如果凶手不是顧家人的話,隻能夠從旁邊的門進入顧家。
那麼,這就是一場非常明顯的謀殺。
當然這些根本不是溫焰冬能夠想到的,這是微微這幾天對顧家所有的布局調查所得出來的一個正確的結果。
溫焰冬當然相信微微的話,微微分析的很是哲理。
哥今天這麼正經的說這些倒是有些嚇到了溫言優了,這番話溫言優知道,絕對不可能是哥自己推論出來的。
看來,哥的身後倒是有一個高手在指導他。
“哥,這附近警察都調查過了,沒有任何的發現,你說我們現在調查還有用嗎?警察可比我們權威多了。”
聽到溫言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時溫焰冬立刻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警察做事根本漏洞太多了,他們應該相信的不是警察,是自己。
“那些警察都是吃白飯的,就算上麵怎麼施壓也難保有些人不會為了貪圖方便和便宜少做事,我們要的是自己查證,而不是靠別人。”
溫焰冬的話把溫言優要說的話都堵在了自己的肚子裏麵,看來哥這次真的要查出憐憐孩子死的原因了。
不過這樣也好,可他就是害怕,感覺這裏陰森森的。
其實說真的溫焰冬也害怕,拉著溫言優來就是為了壯膽的。
兩個人繞到了保姆的房間後麵,保姆的房間在一樓,警察的人為了防止有人進入,已經將窗子的門給反鎖了。
從屋子外麵可以看出如果一個人真的想要從這裏翻進去並不難,如果是一個職業殺手的話那就更加的不難了。
溫焰冬拿出了塑膠手套然後拿出小掃把掃了一下窗子上麵的灰放在了袋子裏麵,微微讓他將所有的證據都收集起來,沒準會有什麼收獲。
看著哥這麼精細的樣子溫言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記得在顧憐憐孩子出事的那一天的10點左右,有一個黑衣人開著車離開了這棟別墅區,當時他的眼還帶著墨鏡,溫言優覺得那個人是挺熟的,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
他趕快的把這件事告訴了溫焰冬,現在所有的錄像都在他的手裏麵,要找出那個人倒是不太難的。
溫焰冬對於這個重大的線索也隻是笑了笑,然後呢他繼續的順著這邊的方向做了一個模擬的想象。
犯人絕不可能從正門而進,但他也未必是翻牆進來的,如果翻牆肯定警報器會響起來,這一點倒是值得好好的研究。
兩個人沿著原路返回,溫焰冬一直低著頭,地上的任何毛發都不能夠放過,可惜前天這裏下了一場雨,有些證據應該都被衝刷了。
溫焰冬一直走在了溫言優的身後,不為了別的,他也不能夠破壞了現場。
現場當下隻有一行腳印,看樣子都是警察來探查過的,溫言優覺得還是應該從那個黑衣人下手,這附近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