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覺醒來之後誰都不認識誰,誰會在意這裏的一切。
幾瓶洋酒放在了溫焰冬的麵前,或許是真的覺得現實太過壓抑了,溫焰冬拿起杯子竟然不停的往嘴裏灌。
溫焰冬這樣豪爽幾個女人更是不甘落後,幾乎一樣的灌著溫焰冬,她們要的隻是溫焰冬的酒錢。
如果她們對溫焰冬還有興趣一點,可以試試和溫焰冬呆一起一個晚上。
燈光越發的昏暗,溫焰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了,也許是醉了也許是沒醉,也許還很清醒,也許真的一點也不清醒了。
這一夜,仿佛很長也仿佛很短,溫焰冬覺得自己好累好累,他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也不知自己還能夠去哪裏。
顧憐憐和格格躺在床上,溫焰冬走了之後她的心空落落的,總感覺今天要出事。
可她不想太刻意的去擔心溫焰冬了,她現在要全心全意的對付顧誼琦,不能夠給感情的事給羈絆。
轉過身去看著手機,她剛想拿起格格就轉了一個身將手機狠狠的壓住。
憐憐不知格格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或許老天爺也不想她給溫焰冬打太多電話了吧,索性轉過頭去閉上眼睛睡下,讓一切入夢。
溫焰冬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現在的他根本就不醒人事,和他在一塊的幾個女人早已經快速的避開了他。
在酒吧裏幾乎都是女人喝醉然後讓男人帶走的,她們可很少碰見男人喝醉的情況,男人要喝醉倒也隻有一種情況,就是因為女人。
這樣的男人她們不想招惹,索性在溫焰冬的皮包裏麵拿了現金付賬然後一個個溜了。
正當溫焰冬躺著爛醉如泥的時候微微也和同事正準備從藍調酒吧出來。
顧憐憐的新聞她最近有看,其實她很想要去找憐憐,但從信息上看來憐憐最近過的很安生,仿佛不需要她的照顧。
在者,心理診所的生意越來越忙,她對憐憐也隻有小小的祝福。
“我去上個衛生間就走,你們先門口等我。”微微拿著手包朝著衛生間走去,她的臉有些微紅,不過是喝了幾杯而已,腦子就有些發暈了。
微微朝著廁所走卻一腳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似的,整個人險些傾斜的倒了下去。
“誰啊,誰這麼無聊躺在路邊的。”微微的嘴巴裏忍不住發出輕微的不滿,在酒吧裏麵醉酒的人太多,這樣的情況時常發生。
她叫了一聲竟然沒有人理會,微微本能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從包裏麵找出了手機蹲下了身子,她可不想遇見醉鬼或者是瘋子。
手機的微光照在了溫焰冬的身上,溫焰冬已經喝得爛醉如泥,身上的酒味讓人不時的覺得有一點點的惡心。
看到是溫焰冬之後微微皺了皺眉,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裏碰見溫焰冬,關鍵是溫焰冬還喝醉了。
這兩天溫焰冬的新聞沸沸揚揚,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裏碰見他?憐憐呢?難道憐憐那個丫頭沒有看著溫焰冬嗎?
“喝,再喝。”溫焰冬的嘴裏麵冒著這一句話,可他明顯已經暈過去了。
看著溫焰冬這樣微微忍不住狠狠的踹溫焰冬一腳,這溫焰冬不能喝就別喝那麼多嘛,看起來像什麼樣子。
她和溫焰冬好歹也認識一場,無論哪方麵來說她都不能夠把溫焰冬丟在這裏不管的。
“算你今天運氣好碰到了我,我先把你帶回去明天等你醒了再說。”微微她找了兩個服務員讓他們將溫焰冬抬出去送到她的車上。
服務員們倒不管微微到底是什麼人,在酒吧裏想領走人那倒是一件小事,因為酒吧根本就不想收容這些醉鬼。
本來微微是打算和朋友在繼續喝兩杯的,看著溫焰冬這樣子她也不能夠繼續玩了。
從酒吧出來之後立刻辭別了朋友然後上了自己的車,車子後麵的溫焰冬早已經呼呼大睡,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看著鏡子後麵的溫焰冬微微搖頭然後開著車回家。
這一覺已經是中午了。
溫焰冬覺得自己的頭特別特別的疼,仿佛快要炸開來了一樣,看這裏的裝潢不像是酒店,他趕緊拉了拉被子。
有穿著內褲,但衣服褲子已經不見了。
溫焰冬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頭開始回憶,他真的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昨天的他心情非常的不好,喝了很多的酒,但他看這裏的裝潢,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昨夜,他不知被誰帶走了。
微微端著午餐還有解酒的葡萄糖水扭開了門走了進來,看著溫焰冬醒了一副茫然樣子她頓時覺得有趣。
溫焰冬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微微才鬆了一口氣,如果是別的女人那就完了,但微微和他絕對的純友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