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用手拉著憐憐的手不肯放手“放心吧,憐憐這丫頭我一定想辦法照顧的,你們明天下山就行。”
微微點點頭,然後看著憐憐。
溫焰冬已經從ICU病房裏麵轉到了普通的病房,他已經取下了呼吸機,雖然已經能夠正常的說話,但是他仍然試探的看著所有的一切。
雖然這裏已經他感覺沒有危險,但他還是想閉著眼睛不要去想這一切。
他很害怕自己夢中的女孩出現了一係列的問題,他很害怕夢中的女孩不會再出現在他的世界裏,不知為何,他對一切都開始恐慌。
他的心不自覺的被一個人陌生人給牽扯著。
顧誼琪和溫言優兩個人提著水果籃慢慢的走到了普通的病房,溫言優聽到溫焰冬的記憶消退時有那麼一些些的緊張。
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出了這種事他心裏一點不開心。
如果爸媽知道了肯定會責怪他,哥腦子裏麵的那個血塊如果不早日的移除哥真的會出事的,到時候又該怎麼辦呢?
“琪琪,哥腦子裏的血塊該怎麼辦?”溫言優小心翼翼的問著顧誼琪,自從哥出事了他就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相反,還特別的擔心。
顧誼琪看到溫言優這個時候還在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時候忍不住拿著果籃狠狠的戳了溫言優一下。
她之所以和溫言優一起,就是因為她想用溫言優拉起來溫焰冬的記憶,也希望能夠讓溫言優想起她來。
“哥,你沒事吧?”溫言優將果籃放下然後坐在了溫焰冬的身邊,他謹慎的看著顧誼琪,仿佛每一句話裏麵都被顧誼琪所教化著。
顧誼琪恨不得殺了這個木頭腦袋?她都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裏麵到底裝的什麼奇奇怪怪的豆腐渣,竟然能夠邊問溫焰冬的同時盯著她看。
溫焰冬躺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他還不明白他到底缺少了什麼,隻知道人生一塊非常重要的拚圖沒有了。
那樣的拚圖少了一塊之後他的人生開始不完美,就算溫言優的小心翼翼及顧誼琪的刻意假裝,他都知道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不要裝了,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吧,大家又不是外人,沒必要如此的見過,顧誼琪你覺得呢?”
溫焰冬看著顧誼琪,他還是那副冰山的樣子,對顧誼琪的討厭幾乎一絲都沒有少,反而越發的增多了。
顧誼琪恨不得跺腳然後抖動自己的雙手,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溫焰冬,這溫焰冬根本就沒有把她人放在眼睛裏。
難道,溫焰冬沒有失憶嗎?
“溫焰冬?你說什麼,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還這麼對我,難道你忘了對我的那些浪漫嗎?忘了你曾經說過愛我嗎?”
顧誼琪顛倒黑白的能力有幾分的讓人惡心,就連溫言優聽到也覺得詫異。
因為顧誼琪根本就沒有懷孕,可是他不忍心拆穿他,她曾說過如果她和哥哥有戲,她一定會重重的報答他。
他也不知道顧誼琪會有何樣的報答,也許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希望他會不揭發這一切。
反正哥哥失憶了,既然如此那就讓哥哥快樂一些些吧,這樣的話哥哥就不會在難過為這一切的一切痛苦了。
溫焰冬隻感覺顧誼琪在胡說八道,在他的記憶力他根本沒有和顧誼琪怎麼樣,反而顧誼琪隻是想要故意的勾引他。
他隻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的狐狸精,哪裏配和自己夢中的女神相比。
“別裝了,我雖然不記得某些東西了,但我知道你不是我想要的人,顧誼琪,如果你還要臉的話那就自己走吧,我不攔著你。”
溫焰冬才剛剛轉到普通病房沒多久就說了那麼多的話對身體大大的不利,可他不想見到顧誼琪,這是事實。
氣氛突然之間變得尷尬僵硬起來,為了不讓氣氛僵硬,溫言優挺身而出。
他不願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為難,他還愛她,縱使她的心裏麵早已經沒有了她,都是一群為愛而生的奴役,誰都無法真正的了解自己。
溫言優坐在了溫焰冬的床前。
不知為何,溫言優出現在溫焰冬麵前的時候曾經熟悉的那種感覺仿佛不見了,他們的兄弟感情好像在哪裏破滅了一樣。
但溫焰冬不願相信這樣的感覺,他甚至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樣是錯誤的,這樣的一切一切都是完全不對勁的。
弟弟是能夠讓自己想起那個白衣女子的人,弟弟是可能知道他到底失去了什麼的人。
“言優,我問你一件事……”聽說溫焰冬問溫言優事情溫言優開始恨緊張,顧誼琪說過關於顧憐憐的事情能夠不提那最好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