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之前那震天的喊聲,就是那什麼天星門的人?這也太不道德了;大半夜的,也不讓人睡個安穩覺,還說話這麼大聲。”站在後方的小輩,不屑的撇撇嘴,罵罵咧咧的。
站在他前方的一對夫妻一巴掌拍他頭上,“閉嘴,這裏有你什麼事?聽村長怎麼說。”
白村長見他們的臉色都有些不滿,卻也沒有其它過分的情緒,也就放心了;出聲勸慰道:“他們也是連夜趕來的,大家互相體諒體諒;我想著,趕緊安排個住處,讓他們住下來,好好歇一晚。”
“不行,我家不能住那些所謂的大師;什麼鬼天星門,聽都沒聽說過。”一個中年大娘不滿的大喊,在人群裏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屁話,滾;天星門都沒聽說過,隻能說你沒見識。我兒子在E市上班,他說過,E市有一個天星門,算命、相麵、占卜、風水堪輿、醫術,都是出了名的。在其他大城市,人家也有分堂口。知道什麼是分堂口嗎?那就是產業,人家天星門在全國各地都有產業。”一位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爆了粗口。
中年大娘還想說話,被她旁邊的男人拉了一把;蠕了蠕嘴,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這天星門真那麼大名氣?什麼都能算的出來?”
“是啊!我隻是聽說過玄門中有一個叫天星門的,還是從擺攤算命那裏聽說的。”
“我連聽都沒聽過,呆在村子裏,連消息都封閉了,不說也罷!”
中年男人瞪了那大娘一眼,這才給鄉親們解釋,“天星門在全國各地,都是有名的;你們也知道,我兒子在外麵怎麼說也是個部門經理。有一次,他們老板家出了事,公司也接連出岔子;他們老板就請了天星門的大師,結果,人家大師不過是動了動辦公室的風水,公司裏再也沒發生過事故。”
“那老板家裏呢?”
“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兒子那老板的家裏,現在還好好的。”中年男人搖頭笑著。
這還用說,肯定是看好了唄!
白村長也沒想到天星門的名氣這麼大,而且,裏麵的人,個個修為高深;這麼說來,他家妞妞跟著那年輕的女掌門,是錯不了了。
想到此,白村長的臉上,笑容怎麼也掩不住。
“好了,鄉親們,人家說了,不僅給錢;各家各戶要是有事啊!也可以請住在家裏的大師幫幫忙,算是對各位的感謝。”感謝那話,是他說的。
如今妞妞跟著人家,總要幫著些。
“那沒問題,擺攤算命的還要二十幾塊錢呢!人家免費,還給錢,哈哈哈......”
說話之人雖是語氣輕快,卻不無輕視。
白村長看了他一眼,“二賴子,你可別有事沒事都找人家;小心被人家修理,人家修理你,也是白修理。你們也是知道的,奇門中人得罪不得,你們還記得老一輩傳下來的話吧!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奇門中人,人家就是玄門就是奇門;得罪了奇門中人,輕則家破人亡,重則斷子絕孫。這可不是說著玩的,當年我們祖先就經曆過。”
二賴子摸摸鼻子,滿眼輕蔑,“什麼輕則家破人亡,重則斷子絕孫?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誰還敢胡亂殺人不成?”
“村長說的事情,我也聽說過,奇門中人殺人不會給你抓到把柄;動動你的祖墳,或是家裏周遭的風水,就能讓你黴運不斷。”一個與村長年齡相近的老人,站了出來。
二賴子還是不信,卻也沒有再多家爭辯;這裏的人,多數都是他的長輩。
而有人卻擔憂了起來,“那些人不會怪我們怠慢吧?”
“不會,既然人家掌門找到了村長門前,就不會計較了;隻是,這些大師住在誰家裏,都要照顧好了。”這位老人再次說話,得到了一眾鄉親的點頭讚同。
不照顧好了,還不得闖大禍。
鄉親們裏的心裏,都有了各自的想法;畢竟,奇門中人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於無形。
白村長見此,方才有了小模樣,“眾位鄉親們,不用擔心;我見過天星門的掌門,人家是個心胸寬廣的,不會與我們計較。”
鄉親們明顯不信,畢竟沒有親眼見到。
白村長也不再浪費時間,“來,鄉親們報上各家能入住的人數,馬上安排;別讓大師們等久了。”
“村長,我家房間多,能住四個;就在我家安排四個吧!”之前爆粗口的中年男人最先開口。
有一就有二,接下來,鄉親們的彙報工作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