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老,我們沒想過要容師兄離開,隻是容師兄突然改變了性子;我們都很不習慣,這才出神了。”
有人羞愧的開口,其它人也紛紛開口,表示不想趕容秦離開。
夏長老乘著現在,再次道:“那麼,現在容秦已經知道錯了,你們還能給他一次機會嗎?讓他改過自新;帶領正一派在奇門界中站穩的機會嗎?”
眾弟子猶猶豫豫的麵麵相覷,他們原諒了他,但是,不代表信服他做掌門。
眾人聚在一起,三三兩兩的商量起來。
而這時,容秦已經走出房間,身影消失在了房門口。
“你們能給他這個機會嗎?”夏長老眼見容秦的身影消失不見,心下大急。
“夏長老,我們不知道該不該給容師兄一個機會;但是,我們都很清楚,我們不想正一派沒落,甚至是消失在奇門界。讓奇門界中的人對正一派隻有一個印象而已,我們想要正一派繼續發揚光大。”一名弟子做為代表,上前說出眾人的想法。
夏長老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將人逼急了,越是逼的急,越是會反彈;轉而使用安撫政策,“師叔都知道,你們不放心容秦;那就聽師叔一眼,暫時由容秦當掌門,如何?我們看著他,做的合格,那就繼續帶領我們。做的不好,我們再選拔新的掌門,行嗎?”
而這方,容秦出了房門後,未在分堂口多做停留;回住處,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提著行李箱,離開了分堂口。
當他站在人來人往,人人都在忙忙碌碌的街道上時;迷茫充斥心間。
仰望蔚藍的天空,突然,很想師傅;那個有私心,卻對他嚴厲的師傅。
天下之大,他第一次發現,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拉著行李箱,漫無目的的走到街道旁,雖是身處喧器的鬧市;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隻覺心冷。
夜晚降臨時,分堂口得出的結果。
讓容秦暫時擔任掌門之職,而卻再也找不到容秦;打電話,關機,發傳訊飛鶴,得不到回應。
這時候的正一派眾弟子,方才慌了,心亂了。
沒有人統領的正一派,猶如一盤散沙,人心不聚;各個分堂口的效率大大降低,弟子們也懈怠了。看不到希望的正一派,給不了他們希望。
夏長老看著精神懈怠的眾人,分堂口的大堂裏,連做事的弟子也是少之又少;暗自歎息,卻也無計可施。
隻能再次找來一眾青衣弟子商量。
這一次參與的弟子更多,幾乎所有青衣弟子都參與其中了。
夏長老疲憊的掃了他們一眼,滿是疲倦,無力的開口:“容秦找不到了,現在正一派不能一日無掌門;門下弟子做事效率降低太多,人人都無精打采的。我們還是要選一位代掌門,暫時管理著正一派,讓我們正一派不至於徹底消失在奇門界。”
“夏師叔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吧!”
一眾弟子經過容秦事件後,他們發現,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沒能力擔任掌門之職。
成為一派掌門,需要的因素太多,條件和能力也太全麵;他們每一個人能做得到。
例如,實力,實力他們並非門派中最高的;若論能力,他們平常隻是師傅、師叔、掌門或容秦吩咐,他們才會去做。到現在,他們也隻會一些雜事,真正說到決策時,束手無策。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夏長老隻能無奈歎息,“那就從你們中選拔一個代掌門吧!不需要實力多高,隻要有相應的能力;為人豁達,心胸開闊就行。”
青衣弟子中,幾乎都是長老們的親傳弟子,都有一脈傳承;現在的正一派,若論實力,太不現實了。
一眾青衣弟子沉默了,低著頭,他們很有自知之明;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心胸也不夠開闊。若他們心胸開口,也不會逼走了容秦師兄/師弟。
“怎麼,沒人能擔任嗎?”
“夏師叔,我們都沒那個能力,我們這些師兄弟,誰不知道誰的能力啊?我們都自認沒有那個能耐做好一派掌門。”距離夏長老最近的弟子起身道。
夏長老除了歎息,還是歎息,渾濁的雙眼,從他們中掃過,“那你們提個好意見,能讓我們正一派持續下去,又不用掌門的人。”
“夏師叔,其實,您做掌門就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