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神在在的進了醫院大樓。
一個小時候,何以安跟南寧離開醫院,前往賽場。
路上何以安一直都沒有說話,臉色有些不大好。
南寧幾次想開口,可是在看到何以安的臉色的時候,南寧又將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莫名的有些心虛,甚至是在比麵對葉秉的時候還有點心虛。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在賽場門口的時候,何以安這才擰眉看向了南寧,“多久了?”
南寧熄了火,解開安全帶,“沒多久,畢竟這些時間來葉秉把我照顧的很好,讓我都忘了我自己本身的情況。”
當初南寧命懸一線被謝岩極力從閻王爺手裏拉回來,所有人都覺得南寧死裏逃生,奪過了一劫。
可隻有謝岩跟南寧兩個人清楚,南寧的一隻腳還在閻王殿,閻王爺不高興一拉,南寧就得去閻王殿報道。
何以安聽著南寧風輕雲淡的語氣,狠狠的皺了下眉峰,“這件事情你一直都瞞著葉秉的?沒告訴他?”
南寧手搭在方向盤上,神色有些淡然,半晌才開口說道,“我不想讓他成天惦記我什麼時候離開他,不想看著他為了我的事情每天都過的小心翼翼的。”
“可是如果……”何以安話鋒頓了下,“你就沒有想過,以後你若是真的不在他身邊的時候,那他該怎麼辦?”
葉秉在乎南寧,在乎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別人可能看不真切,可何以安看的清楚。
當初葉秉被家裏壓製著,見不到南寧,一邊怨恨南寧當初的不辭而別,又一邊想盡了辦法讓自己出現在南寧的視線裏。
上一次南寧病發,要了葉秉半條命。
若是南寧真的有什麼事情,葉秉絕對不會獨活。
“不會的,他答應過我要好好的生活,過好每一天的生活。”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好像不管說什麼都已經不管用了。
何以安盯著南寧半晌,“參加完這次比賽,你還是老實回家待著吧。”
南寧聞言,歎了口氣,“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何以安看他一眼。
南寧笑道,“好,至少讓我再過過癮吧。”
何以安嗯了聲,看了眼時間,打開車門下了車。
“安姐早,南寧早。”秦倦也老早就到了賽場。
何以安走向秦倦,“你不是被禁賽了?”
“禁賽跟我來賽場不衝突,而且我被取消禁賽,但是我還能是今天的裁判。”
“那不錯啊,記得給我放水。”南寧玩笑似的接了話。
秦倦笑著應聲,“那肯定給你放水,第一名非南寧莫屬。”
何以安有些無語的看著兩人,“要不要給你們拿個喇叭,對著全世界喊?”
秦倦跟南寧相視一笑。
比賽開場前何以安跟南寧低語了幾句,再三囑咐他不要逞強。
南寧應道,“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麼去閻王殿報道。”
何以安還是有些擔心,可南寧卻像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一般,上了場。
賽道上南寧各方麵都很穩。
可何以安還是從南寧上場後就開始擔心,一直到南寧結束比賽下來,這才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