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嗯了聲,率先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這邊傅聿城一轉身朝著外邊走,應乜就看向了時辭,“你確定你是他的對手?”
時辭隻是抬手在應乜的肩膀上拍了拍,並未多說。
隨後便跟著傅聿城走了出去。
應乜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拿出手機拍了照,在點開何以安的聊天界麵準備發出去的時候又猶豫了下。
最後應乜還是沒有將照片發出去。
至於後來時辭滿身是傷回來的時候,應乜突然有點後悔沒有把那張照片發出去。
傅聿城晚上撒謊留在了傅家。
關於何司湛的事情傅聿城跟傅誌恒說了。
聽完後,傅誌恒什麼都沒有說。
畢竟當初不管是何以晟還是傅忻把這件事情瞞的太過於嚴實。
兩個當事人都不想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他們這些旁觀者就更加沒有立場去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
不過有關於何司湛的事情,傅誌恒的建議還是要跟何家這邊說一聲。
畢竟這孩子跟何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若是何家是一般的家庭,倒也無所謂了。
可何家完全是把何司湛當成下一個何以晟亦或者是下一個何以安來培養的。
平心而論,沒人會願意將自己所有的一切給一個跟自己毫無幹係的人。
即便是何司湛冠著何姓。
可他並不是何家的人。
第二天一早,傅聿城回了安苑。
本是想著何承運跟杜曉不在家,這樣就能單獨跟何以安談何司湛的事情。
但是傅聿城沒想到的時候,杜曉在,何承運也在。
何以安在看到傅聿城臉上的傷時,微微蹙眉,“你臉上傷怎麼來的?”
傅聿城輕咳一聲,“昨晚跟江遠他們在一起喝多了,就不小心磕到了。”
何以安看著傅聿城笑了聲,指了指另一邊的臉,“來,去那邊再磕一下,就算磕不到一個地方,至少對稱一下。”
杜曉聽著何以安的話,伸手拉了下何以安,之後看向傅聿城,“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能磕著?疼不疼啊這?”
“媽,他說的話你也信?”
杜曉看了一眼何以安,“怎麼不信,喝多了,摔了,肯定得磕,這幸好沒毀容就算是不錯的了。”
何以安被杜曉說的無言以對。
索性瞪了一眼傅聿城不說話了。
反倒是何承運看著傅聿城半晌,關心的說了幾句。
其實傅聿城臉上的上不管怎麼看,都絕對不可能是磕的。
但是杜曉跟何承運就裝作看不出來,傅聿城說是磕的那便就是磕的。
等杜曉跟何承運離開後,何以安看向傅聿城,“昨晚顧江遠是跟白蘇在一起的,莫子琛跟唐檸在公司加班,至於江墨北昨晚一整晚都在地下拳場。”
說到這何以安看向傅聿城,“所以你是什麼時候背著他們把他們幾個人都克隆了?”
傅聿城:“……”
“安安,其實昨晚我……我跟爸他……”
“爸能打得過你?”
傅聿城覺得自己在何以安麵前不適合說謊。
索性也不費勁的去編造什麼話。
“安安,我想跟你聊聊阿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