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虞虎:“......”
老人輕咳一聲:“咳!守孝!你下去陪你師弟。”
虞虎又迷茫的看著自己師父,這事鬧哪出?
“你也了,三年的時光確實太長。守道的道法很難長進......”老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所以你下去跟你師弟對練,這樣便不會落下功夫。”
“......師父,弟子覺得......”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老人一腳把虞虎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師父你原來不瘸!啊啊啊啊啊......”
撲通!
掉水潭裏了。
老人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哼著花鼓戲獨自離去。
......
應龍在山崖前盤坐,一臉嚴肅。突然聽見一道破風聲朝著自己的頭頂而來!
應龍麵色一冷,猛地抬頭,嚇得連連臥槽!一蹦老遠開,險險的避過了身首異處的命運。
“我靠!師父你瘋啦!”應龍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氣得破口大罵,又不敢點名道姓。
罵過一陣後,他氣喘籲籲走到水潭邊上,想要喝水解解渴。
“......啊啊啊啊啊啊!”
撲通!
被淋成落湯雞的應龍:“......”
然後他就看見自己的師兄從水潭裏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
“......師兄你這是......蹦極?”
“......哎呀,這不是師弟嗎?來讓師兄抱抱~”虞虎一臉驚訝的看著應龍,隨即和藹的伸出了手。
應龍連連搖頭,他的七竅玲瓏心告訴自己師兄想殺人,不宜靠近!
師兄弟二人又是一陣沉默。
“......對了師弟。”虞虎把一旁的斧頭撿起來遞過去,一臉淡然地開口:“師父,讓你閑暇之時把這些樹砍砍。他老人家覺得礙眼。
應龍嘴角一抽:“砍多久?”
“不久,三年。”
應龍:“嗬嗬。”
虞虎臉一紅,他也覺得今的師父不是很地道。
“罷了,師父讓我幹我就幹吧。”應龍興致缺缺的撿起斧頭,對著一棵樹兀自宣泄。
“咳咳!師弟不必如此喪氣!”虞虎大義凜然的開口道:“師父此舉必有他的意思!不定,這斧子中便有大道!”
應龍回過頭,笑嗬嗬地對這虞虎翻了個白眼。
虞虎越發尷尬起來。
應龍一看虞虎這樣子,也隻能放下脾氣。走過去拍了拍虞虎的肩膀,笑著:“無妨!師父我還是信的!況且這斧子我用的時間頗久,確實生出了一番感悟。想來,師父所用之物,必定不是凡物!師弟我還是賺了呢!”
虞虎看他這樣,也笑了。點零頭,朝著另一邊去自行練功了。
“......屁的感悟!”應龍把斧子丟進水裏,咬牙切齒:“爺砍了這麼多年樹,樹都快成精了!我都沒熬出頭!”
他大喊著在地上來回打滾......
“哎喲!”
......直到腦袋撞到樹。
——
陳黎蚩現在很後悔,他就不該跟著自家那脫線老頭出來瞎逛。
這下好了,他肯定到家了,我迷路了......
沒錯,我們的全真教恭順景德道法聖尊師,當代掌門陳祖善真人之孫,全真教唯一合法繼承人陳黎蚩朋友。
是個路癡。
“......死老頭!你把我帶回去啊!”陳黎蚩仰長嘯,賭是英武過人,響亮無比!少年英雄啊!
這時,他聽到前麵的密林子裏傳來一點動靜。他來不急隱藏,就看見兩個與自己一般大的少年站在自己眼前,好奇地看著自己。
“這位少俠莫非就是剛剛在林間長嘯的那位?”那稍一點的少年一陣讚歎:“果然是英武過人,響亮無比啊!十足的少年英雄!”
陳黎蚩就嗬嗬了,他第一次聽大聲罵人也英武過人。
“過獎了。”陳黎蚩一拱手,一臉疑惑的看著兩個少年:“此處乃是絕境,尤其是千米外那處塹,實在是令人心生敬畏!不知兩位少俠為何會在這兒?”
那少年笑著回禮道:“見過這位師兄了!我師兄弟二人在此修行,已有月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