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是極好的。那你先問吧,我先過去了。”
二人略微寒暄了一會兒便掛斷羚話,應龍立馬撥打陰昭雪的號碼。
“......喂?”一個有些疲憊的婦女聲音傳來。
應龍稍微一想便知道是師姐的母親,他親熱的問道:“阿姨好!我叫應龍,是陰昭雪師姐的師弟!”
那婦人明顯愣住了:“師姐?師弟?這......”
“阿姨,我是師姐在山上的師弟。”應龍耐心解釋。
“哦哦!”婦女恍然大悟:“是這樣啊,你有什麼事嗎?”
應龍聽出來婦女的語氣很奇怪,急忙問道:“阿姨,能讓師姐接一下電話嗎?”
電話那邊久久沒有回應。
“......阿姨?阿姨你在嗎?”應龍焦急地詢問。
不一會兒,傳來了婦女的抽泣聲。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的雪兒啊!你讓娘上哪兒找你去啊!”婦女對著電話無助的哭訴了起來。
應龍眼睛一紅,他知道,師姐出事了!
“阿姨!阿姨!您先冷靜一下!師姐吉人相,不會有事的!您是哪裏人?”應龍好生安慰。
“我......我是楚人,家在......”
......
虞虎剛剛下了出租車,就接到了師弟的電話。
“喂?師弟你又想我了?”虞虎難得的戲謔一次。
“大師兄,師姐出事了。”應龍凝重的聲音傳來。
虞虎先是一懵,隨即臉色一冷:“怎麼回事?”
“詳情到時候再!我先把師姐家的地址告訴你,你往那兒去吧!我叫上我父母一同!”
虞虎想都沒想便答應道:“好,到時候再,你去吧。”
“嗯。”
——
夜色昏沉,雨越下越大。陳樓披著一件外套,一首提著個袋子,急匆匆地從便利商店跑出來。
這是一條老街,街道兩旁分散著一些橫七豎柏路燈,忽明忽暗。在這大雨的氣中,讓人徒增陰寒。
陳樓的外套都濕的差不多了,他低聲咒罵一句,向左邊一條巷子鑽去。
他停在一張鐵柵門前,不耐煩的翻著鑰匙。偶爾亮起的燈光打在門上,露出了上麵的斑斑鏽跡,和腐蝕斷開的鐵刺。
他打開門,從燈光的反射可以看出來,是一個往下走的階梯。
他住著一間地下室。
他一腳踩進階梯上的水坑裏,氣的一陣破口大罵。但也隻是過過嘴癮,他隻得無奈地一步一步往下摸索。
他看見自己的房間前一處蓄了不少水的水坑,甚至養育了不少“動物。”怒火又差點上頭。
他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摳摳搜搜的打開房門,順手拍亮療。
跟沒開似的。
頭頂隻有一盞顯得很是‘頹廢’的燈泡,泛著粉紅色的光,顯然之前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透過微弱的光芒,這間十多平米,又帶著惡臭的家才讓陳樓找到一把歪斜的椅子。
他把袋子放在一個像是廚房的地方,從地上翻出一瓶落滿灰塵的啤酒大口痛飲。
這時他停下了,他眼睛一轉,露出了詭異的笑。他丟開了酒瓶,搓著手,就像一隻食肉動物一般,躡手躡腳的向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