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轎子已經離的很近了,曲亦風有些著急,眼見少女不管不顧,朝左丘浩然的轎子走過去,他一看可急了,伸手把少女截住:“姑娘若再一意孤行,莫要怪我動手。”
“我才不怕你呢!”說話間少女拔開曲亦風的手,打算擺脫他的糾纏,曲亦風自然不會罷手,眼看左丘大人回衙,豈能容少女再放肆下去?這樣以來,兩個人就在六扇門衙門前動起手來。
曲亦風的武功要比少女不知高了多少,他隻是想製服少女,不容她再放肆下去,少女卻是一定要見左丘大人,毫不退讓。
轎子在六扇門衙門前停了下來,這打鬥聲也驚擾了左丘浩然,他的人還沒有從轎上下來,就聽到兩個動手的聲音,衙差剛掀開轎簾,就聽到他的聲音傳了出來:“什麼人在衙門前打鬥?”
這一聲雖然不大,卻有股說不出的威嚴,曲亦風聞言忙停手下跪:“回稟大人,這名女子擅闖六扇門,說是一定要見你,她一無令牌,二無口論,卑職實在不敢讓她進去。”
“找我?”左丘浩然微怔了怔,望向少女,隻見少女明豔靈秀,臉上帶著欣悅的笑意,微笑著上前拜倒:“侄女左丘青靈見過伯父。”
這一聲讓曲亦風懵了,不光是他懵了,連他身邊的兩名衙差也懵了。這名少女居然是左丘大人的侄女?可她為什麼不早說?隻要她亮出身份來,隻怕也不必在此糾纏這些時侯。
左丘浩然微怔了怔,依稀覺得少女的容貌有七八分的熟悉,乍一看卻和記憶有些不同,詫異著問:“你就是左丘青靈?”
“侄女正是左丘青靈。”左丘青靈笑道:“侄女這次進京就是來找伯父的,本來帶了令牌來的,沒想到半路上丟失,還望伯父見諒。”
“你果真是青靈?”雖然心中有十分的認同,左丘浩然還是禁不住問了一句。
左丘青靈知道與伯父有三年未見,也不怪乎他認不出自已來,隻是把左手伸出來,“伯父請來,青靈雖然丟失了信物,可是這手心的胎記是自出娘胎就有的,伯父請看。”
左丘浩然看時,果然見她左手掌心的胎記鮮紅如朱砂,再看她的眉目竟和二弟有說不出的相像,三年的時間她從女孩子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也難怪她一時不敢相認。這才淡淡一笑:“既然是這樣,那就隨老夫入後堂再詳談。”六扇門畢竟不同一般的衙門,雖然見了左丘青靈的容貌,心中料定必是自已的侄女無疑,但也不能讓她輕易入大堂。
左丘青靈點頭,跟在左丘浩然身後,有意無意的回過頭來瞪了曲亦風一眼,想到剛才的尷尬,又瞪了一眼過來。
曲亦風盡收在眼認錯,隻是苦笑。見他們從偏門入得後堂,兩名衙差這才議論起來:“原來這姑娘是左丘大人的侄女,怪不得如此厲害。”
另一個說:“她要是早說出自已的身份,咱們也未必肯攔她。”
曲亦風搖了搖頭:“那也未必,既便她亮出身份來,衙門重地也不可能讓她輕易入內,隻是也不必動手了。”
“大人說的對,咱們當值的肯定不能什麼人都放進來。”右邊衙差連連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