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為淨啊,這句話,說得最是好。
親親我的臉:“薔薔,明天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輕淡地說:“我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他笑:“你心中,終究是有我的,不枉費我苦守一夏天。”
一手捂著他的眼,輕輕的一個吻,欲落在他的頰邊。
哪知,他很狡猾,臉一側,硬是落在他的唇上。
然後不客氣地咬著,吻著,吮吸著我唇裏的每一個角落。
他的霸氣,他的主權,他的氣息。
將我緊緊地糾纏著,他對我,從來沒有放開手。
越吻越深,腦子越是成了糊一樣,什麼也變得迷蒙起來了。
手輕探入衣服內,搖擺著我的意誌,迷惑我的心神。
一個滿是火熱激動的夜晚,羞得星星都不敢看。
我閉上眼睛,看到了一片燦爛的幸福在搖擺著花兒。
手心與他的手心緊貼,方知道,他是那般的緊張。
這一次的幸福,是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千寵萬憐之中,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女人。
天色很早的時候,他給我穿好衣服,不舍地親吻著我的臉:“我要回去了,薔薔,你要好好地照頓著自己。”
點點頭:“要小心些。”
“自然會的。”
他凝視著我,又抱入懷中,感歎地叫:“朕的薔薔。我一輩子就陷在你溫柔的指尖裏,纖纖素手像是無形的繩索,牽絆住了我。”
我看著指尖,寫滿了幸福的笑意。
所有的往事,成為了塵埃。
現在想想,真的很好很好,放開了心來接受他,來愛他,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我會給你寫信的,這一次,請相信我。”
我淺淺一笑,踮起腳尖親他的下巴:“你該走了。”
看著他的馬車走遠,我低頭笑著往回走。
一路上的花,那般的絢麗。
手指抓著裙擺搖搖,晃出最美麗的旋波。
每天我真的能收到他的信,每天都要問我在做些什麼,我知道信回去,都會晚幾天,但是都會告訴他,哪怕是沉睡了一天,也會說。
就像我與他,靠得很近一樣。
是真的嗜睡啊,入冬的時候才驚嚇了一跳,好幾個月沒有來月信了。
不會吧,我嚇得心跳得過快。
一夜的貪歡,而且要是他知道了,哪還了得。
回來的時候腦子裏有昏昏沉沉的,總是浮現著大夫的那幾句話:“青小姐,恭喜你,你有四個月的身子了。”
這消息,打得我清醒不過來。
我決定不告訴他,我喜歡孩子,生一個,也沒有什麼。
還能安靜地感受著,這喜事。
寫信的時候,就沒有告訴他,出入更加的小心。他把方圓百裏都買下來送給我了,便租與牧民放馬,生計倒也是不愁。
閑事之時,卻教教孩子讀書寫宇。
冬日裏的大雪冰封著,信無法到達。
我想,過得兩天吧,他是不會因為這個,就放棄的。
哪知,在年關之時,我撫著肚子喝著牛乳。
一團風雪之氣裹入,看到一臉沉黑的他。
我也訝然,站了起來,不忘擋住了腹部,笑道:“你怎麼來了?還趕路了,臉都趕黑了。”
“還擋著,連我也不給看是不是。”氣恨得他抓拳頭。
“看吧,看吧,我看歲月都過去了這麼多,你卻是沒有什麼長進。”還是帶著大孩子氣。
眼神慢慢地變得柔和起來,扶著我坐下,感歎地說:“薔薔,收不到你的信,急死我了,坐立不安,索性就來這裏,與你過年。”
“過年不是最忙的嗎?”
“兩天就回去,我一路上,還在趕公事,不過看到你這樣,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就想狠狠地親到你求饒為止。”
敲敲他的頭:“你啊。那就住兩天吧,我孩子有六個月了,你不要生氣,是你的孩子。”
他笑得桃花眼一挑:“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你出得了牆頭嗎?雖然出了宮,可是你的心,卻讓我用心牆檔住了。”
搖頭失笑著,灝啊。
拉他的手摸在腹上,輕聲地問他:“喜歡嗎?”
“當然,看來我又有得忙了,忙著在你的預產期前趕來,還有,我得安排人來這裏,你不得拒絕。”
“我不拒絕,我現在很幸福,真的,現在的我,什麼也不怕,不怕有人來陷害我們的孩子。我等著你來,這一次,你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