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通了,席亦軒心裏也在漸漸地放下,重重的推上了那扇門,將他和盛茵曼之間的那些事全部阻擋在門外。
洗手間裏,席亦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冷水撲到在臉上,水滴一顆接著一顆的落下,渾身上下被刺激的異常的清醒著。
席亦軒,是時候和以前的自己說再見了,以後你將是一個全新的席亦軒!
……
舒子睿送走了傅彤,裝在口袋裏的手機突然想起,席博文坐在昏暗的臥室裏,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一個讓席誌害怕到後悔的辦法,不過,現在隻憑著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製服不了,他必須找一個人跟著他一起去做這件事。
席博文的腦海裏忽然想起了舒子睿。
二人約了見麵的地點,席博文出現在舒子睿的身後,四周麼有多少人,荒蕪地公園裏,隻有他們兩個大活人在這裏。
“如果你是想問錢的時候,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過問了,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錢什麼時候能被追回來。”
舒子睿背對著席博文,聽到了腳步聲,不由得開口提示著。
席博文淡淡的笑,現在他已經不把錢地事情放在心上。
“舒子睿,我今天叫你過來,不僅僅是為了錢的事情,我現在想要找你做一筆交易,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
席博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已經猜準了舒子睿之後會答應他的事情。
“你說說看。”
“我這裏有一種藥,可是讓人陷入假死狀態二十四個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後便會清醒過來,而我想讓你做的就是將這顆藥放在席誌的水杯裏讓他喝下去,隻要你做的好,我投資的那些錢我統統不要了,一旦警方追回那些錢全部都屬於你,而且,你跟席禹辰鬥了那麼久,現在人家的公司日益強大,而你的公司卻岌岌可危,一旦席誌有個三長兩短,席禹辰肯定沒有心思顧得上他的公司。”
席博文後麵的話沒有繼續說完,留著想象的空間給舒子睿自己去想。
一邊可以的到想要的錢,一邊又能讓席禹辰傷心,一箭雙雕的事情,舒子睿做夢都想看到席禹辰傷心的樣子。
“好,我會想辦法的,但是你要說到做到。”
“我現在已經混的人比人鬼不鬼的,錢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我現在隻想看著逼著我的人淪落到不好的下場,這樣我的心就開心的不行。”
席博文哈哈大笑,舒子睿看著他的樣子,將紙包的幾粒藥放在了口袋裏。
……
席禹辰的別墅裏,席禹辰滿臉震驚的看著盛茵曼,聽著她說著明天的事情不需要他過去,席禹辰的心裏異常的不舒服。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我不能讓你冒險。”
“你的身子還沒有好,而且這一次跟我一起去的是袁林,他接受過正宗的特訓,不會讓我受傷的。”
“那也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有危險,而我無能為力。”
席禹辰想著盛茵曼和袁林兩個人去,心裏就不安定,他必須要保護盛茵曼的安全。
“五百萬我隨時都可以給你,但我有個要求,你必須帶我一起去。”
席禹辰堅持著要去,盛茵曼看著他堅定的模樣,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行,明天你就一起走。”
盛茵曼最終是鬆了口。
……
翌日一早,盛茵曼接到了齊瑞的電話,跟著他的提示去了城郊外的一處偏僻的樹林裏。
盛承琪眼上的黑布被齊瑞的人拿掉,他們之前是想給盛承琪找些苦頭吃,可是齊瑞後來又一想,如果用盛承琪換些錢,他就可以徹底的擺脫那個臭女人了。
如此一想,齊瑞便想著用盛承琪訛錢,反正他已經從盛承琪的嘴裏聽到了一些關於她姐姐盛茵曼的事情。
周圍靜悄悄的,齊瑞等人已經在樹林裏等了好一會,身邊的人有些煩躁,開始催促著起來,這個時候,對麵來了一輛法拉利,立刻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
盛茵曼率先從車子上下了車,一眼看到了對麵的齊瑞,齊瑞看著突然出現的三個人,他一時有些發慌,尤其是見到了袁林,更是心驚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隨即拿著刀子落在盛承琪的脖子上,齊瑞才找回了他的一些主場。
“盛茵曼,你說話不算話,為什麼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