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橘子,莫非是石頭做的?
月灼疼的不能思慮,哪怕隻是的疑惑,也讓他此刻的痛苦倍增。
“怎麼?還沒反應?那再來一下。”
須臾仙翁、橙舉起手中的橘子躍躍欲試,卻連遭月灼的閃躲。
他離了老遠,斥聲道:“別過來。”
須臾仙翁、橙悻悻道:“你這子,不知我那同胞弟弟是怎麼和你相處的。老夫好心想幫你,你卻——”
同胞弟弟?他的莫不是夢中常出現的那個酗酒老頭?
月灼嫌棄地睨了一眼,怏怏不樂:“我忘了,能有什麼辦法。”
靈蓋上傳來的痛感不那麼明顯了,但那老頭一敲,也敲得他的神誌豁然開朗。
“這東西?有何用?”
月灼掏出腰間的蔫兒聊煩惱絲,在須臾仙翁、橙的眼前一晃兒。
須臾仙翁、橙突然兩眼冒金光,接過煩惱絲在自己的胡子邊蹭了蹭,滿心歡喜。
而煩惱絲呢,突然精神抖擻,垂絲條兒渾然立起,因是見了自家的兄弟。
“我那弟弟的胡須,你可要好好珍惜呀。”須臾仙翁、橙隨後又補充了一句,“這可是個如意玩意兒,你強他則強,你弱他則弱。”
這麼神奇的麼?——
月灼仔細打量著那煩惱絲,模樣平平,實在是看不出。
敘舊結束,煩惱絲又乖巧的回到自家主人身邊。盡管主人之前將它無情拋棄無數次,它依舊對他不離不棄。
竹屋內的有些聲響,月灼連步上前,須臾仙翁、橙也一同前去。
見那紅璃換了身素淨的淡黃色衣裳,發絲蓬鬆,如夢初醒一般。
看過去像一隻窩在草芥中受了驚嚇的黃鸝。
紅璃安穩的睡了一覺,醒來時,便感到周身的氣神恢複了些。瞧見在跟前站定的二人,驚喜道:
“仙翁~”
“乖孩子。”須臾仙翁、橙捋須點頭,慈眉善目,這狐狸兒明顯比這隻鸑鷟懂事有禮的多。
紅璃見月灼與須臾仙翁、橙並肩站在一起,喜上眉梢:“師父,你莫不是記起來了?”
“並沒櫻”月灼冷冷回她,但這些日子見了這麼多人,透過他們的言行,他些許也猜到了些自己的來曆。
於是既來之則安之,就先披著這個“師父”的身份,待了解更多之後再商榷。
想著要下了竹塌,可紅璃發現自己的身下不再是先前那舒適的軟巾,而是胡亂纏繞著一重又一重的白布條,簡直將她整個人綁在了竹塌上。
“怎麼回事?”
紅璃心中一激動,瞬間暗流湧動,身下的白布條紅了一大片。
“師父——救我——”
紅璃驚慌失色,想著自己流這麼多血,怕不是要死了。
月灼心中犯嘀咕:想必這狐狸兒也是不諳世事,自己若是她的師父,至少也要告訴她女子成年之兆。
不過想來也是,女子之事,男子怎麼會了解的透徹。
紅璃嚇得肝膽俱裂,眼看就要昏了過去。隻聽須臾仙翁、橙細心跟她解釋了一番,這是女子的必經之路。
紅璃納悶,既然如此,月灼師父怎麼從未跟她過。
而且瞧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紅璃心中的憤然更是到了極致。
一不心,便把這竹塌給點著了。
糟了,體內的那股炙炎之熱又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