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張瑞謙來到張昊身前說:“昊昊,合同已經簽好了,我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你在這裏玩著,人你隨便叫,今晚的消費都包在我身上。”
張昊看了看他,有些微醉的搖了搖頭,說:“三叔,我和你一起走吧,這裏也沒什麼意思。”說著就推開老是一直依偎著他肩膀的女人。
那個女人咯咯咯咯的笑著,又拉著他的手,把頭湊到他臉邊上說:“張總,這好不容易來一回,急著走幹嘛呀,難道是我伺候得不好,你嫌棄了?我可以再努力的。。”
她說的這話讓張昊很是反感,鶯鶯燕燕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又重,張昊不耐煩的推開她冷冷的說:“既然知道自己伺候不好還不快滾?”他聲音冷漠毫不掩飾自己的討厭。
那個女的愣了愣,然後訕訕的收回了掛在張昊身上的手。張昊一進門她就自己坐在他身邊,但是卻一直是個擺設,張昊既不讓她陪著喝酒也不要她伺候他喝酒。
就像塊硬邦邦的石頭,不聞不問的喝酒。她覺得這個人簡直是太奇怪了,一個年輕人來夜色,不尋歡隻喝酒,她還是頭一次見。張昊自從進門開始就有的失望倒是讓她忽略了。
張瑞謙一聽,不緊不慢的說:“既然昊昊不喜歡這個可以換一個嘛,來來來,你們都過來,讓張總好好挑你們。”四周的男男女女站成一排到張昊麵前站著,讓他自己選。
張昊揉了揉頭發,無奈的說:“三叔你幹嘛呀,我是真的喝多了,今晚沒興致玩兒了。我們走吧。”已經很久沒來這種地方了,又喝了點酒,他現在頭都有點痛了,想回去休息了。
見攔不住人,張瑞謙隻好作罷,但是也不能讓張昊跟出去。於是張瑞謙對張昊說:“你這麼不舒服還是不要回去了,又喝了酒,大嫂會不高興的,你今晚就在這裏睡吧。不想讓人陪就自己一個人睡吧,我讓人送你上去。”
說完也不等張昊拒絕,張瑞謙讓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扶著他出去。前麵的服務生帶路,讓他們上樓去開房。張昊腦子裏麵亂得很,也就隨他們搬弄自己了。
張瑞謙見他被扶著上樓了,轉身朝下走去。在夜色裏麵,所有的消費記錄和客人的名單都有記載,Jay知道,張瑞謙這個老顧客自然也知道。他喊過來一個跟自己很熟的部門經理,讓他和自己一起去前台查秦青所在的房間。
結果得出的結論是:秦青沒開房,還把張瑞謙他們的賬付了!
張瑞謙皺著眉看著賬單,問前台小姐說:“她把賬付過之後,去哪裏了?”
前台小姐冷汗涔涔,這叫什麼事兒啊,問人的來了一個又來一個,今晚上這是怎麼了……但是這是老主顧,前台小姐還是很快的回答道:“我看見的是他們上樓了,之後就不知道了。”
張瑞謙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的上樓了。部門經理在他身後跟著,兩人在人群中不停的找Jay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身影。既然是夜色的台柱,想必看見的人也應該很多。
部門經理抓住一個服務生問了問就得出了想要的答案,秦青和Jay在二樓的演藝廳。知道了地點兩人很快趕了過去,之所以不是三個人是因為張瑞謙把趙著打發走了。
張瑞謙覺得自己是來找秦青的,這其中還有不能言說的事情,要是趙著跟過來看見了什麼就不好說了,不是說怕別人誤會什麼,而是在這風口浪尖上,很多事情都要謹慎進行。
等他們到二樓的時候裏麵已經鬧翻天了,這是夜色裏很平常的事情。因為通常到了午夜時分,這裏就會成為群魔亂舞的地方。想在這裏找人,一個字,難!
在部門經理的帶領下,他們一個一個的小沙發看過去。查看期間差點沒瞎了狗眼,上至五十歲富婆和大叔,下至十七歲少男和少女,舞池裏蹦的,沙發上親的,房間裏滾的,無論男女老少,無論性別差異,隻有你想不到的組合,沒有你看不到的組合。
沿著小沙發尋找的時候,張瑞謙一共被五個富婆點名,六個男的搭訕,最後還被一個紅唇似火的辣妹揩油……一路過去,張瑞謙的臉色越來越黑……
當最後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找到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的秦青的時候,張瑞謙已經是操著想殺人的心了。特別是看見他之後,那個男人不屑的眼神。
張瑞謙走過去想拉起秦青,但是被Jay一手攔住了。他冷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滾!”他這聲滾可吼碎了跟著來的部門經理的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