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2 / 2)

雲澹搖了搖頭,似乎很是認真的模樣:“今個兒也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蠟燭自是熄不得的。”

水悠正要再說什麼,卻是被他一下子給堵住了嘴,依稀似乎聽見她說:“你就知道欺負我……”

衣衫褪盡,隻剩抵死纏綿。

室外瑟瑟冷風,室內卻是春光四溢,一片火熱。

翌日一早,雲澹醒來時天空將將露出魚肚白,他心情頗好,滿眼寵溺地看著躺在身側睡得正熟的水悠。

看了許久,他終是動了,伏身輕輕吻了下她嬌嫩欲滴的嘴唇便穿衣起床了。

昨個兒晚上他心疼她,念著兩人是初次,要了她兩次也就歇了,隻是還是把屋裏的那人給累壞了。

雲澹出了屋子,見二蛋已經起床了,很是直接道:“你嫂子昨個兒晚上有些累,今個兒早上我來給你做飯,吃簡單些。”

要是水悠在旁邊,怕是要又要惱了,竟然好意思恬不知恥地麵無表情說出這等話,真是一點也不知道害臊。

二蛋低著頭不敢看雲澹,傻愣愣地搖了搖頭,聽了這話,似乎臉還有些紅:“我方才已經煮了紅薯來吃了,鍋裏還有。我先走了,不然遲到又要被夫子責罰了。”

說著,人就一溜煙兒地跑走了。

雲澹自是覺出二蛋今個兒有些不對勁兒,卻是一時沒想起哪裏不對,略一思索,想到自個兒方才說的話,知曉他大抵是知曉了昨個兒晚上的事兒。

這屋子就那麼大個,二蛋又住在隔壁,聽到些動靜也是正常的,他倒不覺著有什麼大不了的。

隻是感歎,這娃子倒也懂事兒。知曉水悠怕是今個兒起不來,自個兒倒是起床做了飯。

水悠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人還有些迷糊,隻覺渾身酸軟得很,不想動彈。過了半晌,這才清醒了些,腦子裏突的閃過昨個兒晚上的事,‘轟’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

愈想愈覺著不對,一把掀過被子將頭蓋了進去,縮成一團,太害臊了,竟然真的……真的那樣了。

水悠雖說是個現代靈魂,可骨子裏還是分外保守的,隻要她將自個兒身子給了一個人便是認定了那個人。

她自是不悔的,隻是想起昨個兒的事兒就臊得不行,自個兒似乎還叫得有些大聲,也不知隔壁的二蛋聽見沒。

雲澹一進門就隻見著被子裏拱起了一團,縮過去縮過來的,無奈地搖了搖頭,頗為寵溺道:“夫人這是又在玩什麼?”

水悠霎時不敢動了,就不動聲色地愣在原地,雲澹伸手想將被子給扯開。她自然不肯,一直拉著不放。

雲澹力氣雖大,可這被子也不能硬扯啊,若是傷著他的小媳婦兒了,那還得了,隻好另想法子了。

他故意歎了口氣,道:“夫人,難不成是為夫昨個兒沒將你伺候好,你不舒服,所以才不願見為夫?沒事兒,為夫定會努力……”

水悠一把將被子掀開,氣惱道:“你還要不要臉了?怎地這般不知……不知廉恥?”

雲澹當真是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為夫沒將夫人伺候好,是為夫的錯,夫人要打要罵都隨你。”

水悠此刻隻覺自個兒像個潑婦,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反正她也說不過雲澹。

雲澹見狀,終於恢複正常了,寵溺地摸了摸水悠的頭,關切地問道:“可還不舒服?”

水悠定定看著雲澹良久,才可憐巴巴地說道:“腰疼……全身酸軟……”

雲澹聽了,忙將手伸進被子裏給人按腰,水悠臉上頓時掛上了滿足的笑容。按了好一會兒,她覺著差不多,便打算起床了,雲澹則是去了灶房準備給她打水。

水悠滾了一圈,這才戀戀不舍地起了床,收拾床鋪的時候,她的手一頓,直覺什麼不對。她慌亂地將被子推到一邊,沒找到,又推到另一邊,還是沒找到。

最後,她幹脆直接將被子抱起,還是沒有找到。

水悠隻覺腦子亂哄哄的,怪不得昨個兒雲澹進去的時候,她雖然覺著有些不適,卻是沒覺著怎麼疼。

她沒有經曆過這種事兒,可好歹是學醫的,又活了那麼多年,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她竟然沒有落紅!那就證明她不是處子。

水悠顫抖著身子坐到了床上,臉上滿是絕望。為什麼會這樣?創傷後應激障礙症是因為這件事兒患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