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林間,陽光隨著太陽的升起穿過樹梢,照射著一小塊林間草地。大樹上的露水宛如一顆晶瑩透亮的珍珠,被陽光這麼一照,立即蒸發消失了。
“大師兄,二師兄。”遠遠的傳來一生呼喚,聲音就像一個孩童一般的細膩。一個白色身影聞聲而至,這身形快的仿似一道閃電一般,待這身影定住一看,竟然是一位二十出頭的白衣少年,這人長得極其俊美,但見此少年雪白的衣衫,雪白的肌膚,墨玉一般流暢的長發用雪白的絲帶束起來,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風流自在,優雅貴氣,真可謂,除卻君身三重雪,天下誰人配白衣。人也長得極其俊俏,麵如冠玉目似朗星,活脫脫的一位美少年。
白衣少年輕聲回道:“怎麼了小鶴?”起初說話的那個,也確實是一個不是很大的孩童,看樣子也就十歲左右,一臉倔強的童顏,小嘴還微微的撅著。
叫做小鶴的孩童道:“大師兄,為何不見二師兄呢,師傅喊你們回去呢!”白衣少年道:“可知道是何事,這麼急著喊我們?”小鶴道:“不知道,反正師傅最近這兩天都板著臉,好像不是很高興,恐怕你們要當心了,你們趕緊收拾收拾過去吧!”白衣少年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回去,你回去的時候要當心,別走丟了啊!”小鶴白了一眼白衣少年哼哼道:“我都長大了才不會像去年那樣走丟的。”說完之後就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白衣少年笑了笑道:“小鶴師弟別走啊,師兄和你開玩笑呢,來這個東西給你。”說完從旁邊拿起了一把木頭刻成的木劍,遞給了小鶴。小鶴回過頭用賊溜溜的小眼睛瞥了一眼後,頓時就興奮的跑了過來,也不道謝直接就放在手裏舞了起來。不過不得不說,每招每式刷的都有板有眼的。白衣少年也嘖嘖稱奇,看來這小子還真的有天分啊。
白衣少年道:“呦呦呦,看看我們的小師弟,真的長進了不少啊,看來再過幾年師兄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小鶴收勢站定,一臉委屈的道:“那當然了,我可是很努力的,可是師傅不許我跟他學功夫。我也真的想和大師兄還有二師兄那樣,學習那些高深的功夫,對了大師兄,二師兄哪裏去了?”
白衣少年道:“你二師兄最近忙的很,連我都好幾天沒見到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過按照常理來說也該回來了吧!”小鶴道:“好吧,我還帶了他愛吃的鹿肉呢,看來二師兄是沒有口福了,大師兄你記著吃完趕緊回去啊,師傅急得很。”
小鶴聲音剛落,就聽身後有人說了一句:“小家夥,你要是不說有鹿肉,我才懶得理你呢,我在這呢!”二人聞聲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黑色外衣的少年緩緩走了過來。這位黑衣少年的穿著和白衣少年正好相反,一黑一白倒也協調。這黑衣少年雖然長得不如白衣少年那麼秀氣,但是也還算是很英俊的,隻不過這黑衣少年的臉上更多了一份冷酷。
小鶴努了努嘴,道:“二師兄,我發誓不會在對你調皮了,上次真的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那包是瀉藥。”白衣少年笑的簡直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原來這個黑衣少年是前一段誤喝了小鶴送來的摻了瀉藥的酒水,導致自己瀉了一整天,所以今天才故意躲起來的。
其實這二位少年也是頗有家世的,他們二人是百德山莊莊主武德之子,白衣少年名為武仁,黑衣少年名為武義。,武德在江湖上也頗有聲望,但是武功造詣著實一般,所以在他二人很小的時候就被武德送往少林寺學藝。而二人也屬實是天資聰穎,學會了很多少林絕學,隻不過在幾年後,因為武義偷學獅吼功被發現,從而觸犯了寺規,所以二人也被逐出師門。在少林寺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長老以下的僧人不允許偷練獅吼功,並不是極難成功,而是獅吼功一出,會導致人的心神會被獅吼功震亂,輕者暫時神智不清,重者極易經脈逆行,發瘋或者暴斃,所以隻有達到長老或者以上的得到高僧才能習得,佛法越高的人仁慈之心也就越重,這樣才能控製獅吼功的破壞程度,所以武義會被逐出少林也就不奇怪了。不過武仁之所以也離開少林並不是受到了牽連,而是護弟心切甘願一同受罰。
本來少林寺本要派人互送他二人返回百德山莊的,不過二人拒絕了,畢竟以門派棄徒的身份回去可是十分丟臉的事。但是他二人並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過,對外麵的世界也是一無所知,更不知道離開了少林寺竟然連溫飽也難以保證,就在二人流落街頭無家可歸的時候,也陰差陽錯了被現在這個師傅收入了門下,那時他們也才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