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頭,那我們先出去了!”
岑斌說著,就拉著杜辰磊朝外走去。
“岑斌,路毅銘如果回來,叫他過來一下,我要見他!”
李特冷冷的開口。
“是!”
岑斌應道,就和杜辰磊走了出去,並把門給帶上了。
房間裏一下子變得安靜了好多,李特有些頹然的趴在桌子上,他拿出口袋裏的那顆eternal耳鑽,他的腦海裏那些有關於海露的記憶,都逐漸的清晰起來了。
但是,海露的臉,在他的腦海裏還是很模糊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催眠術的壓製,李特始終記不清海露的麵容。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杜辰磊敲了敲門,“頭,路毅銘回來了!你現在要見他嗎?”
李特恍然從夢裏醒了過來,他剛剛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海露,夢到海露對著他流眼淚,她哭得很傷心,她好像在對他說要他保護什麼?但是又沒有說清楚。
李特著急的追過去,卻是一片空。
什麼都沒有,好像海露從來都沒有來過他的夢裏一樣。
李特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他有些發呆的握在自己手心裏的耳鑽,對於杜辰磊的敲門聲,他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頭!頭!”
杜辰磊得不到回應,不禁在門外大聲喊道。
“我聽到了,進來!”
李特回神,朝門外喊道。
門被打開了,杜辰磊走了進來。
“頭,路毅銘回來了!你不是說要見他嗎?”
路毅銘回來了?
李特突然就如魔障了一般,他站起身就朝外走去。
“杜辰磊,路毅銘呢?”
李特有些著急的喊道。
“頭,路毅銘在那個板房裏,他在和範警官說話!”
杜辰磊指了指對麵的板房。
李特直接走了過去,他推開板房的門,裏麵的說話聲噶然而止。
“天鷹警官,路警官剛剛回來!”
範警官笑著說道,他也知道李特和路毅銘向來是不和的,努力的調和著他們倆之間的氣氛。
“範警官,我找路警官有點事情,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李特沒有理會範警官的笑,隻是冷冷的下著命令。
“好,好,那天鷹警官你和路警官慢慢聊,我就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聊!”
範警官還是很怕他們兩個會打起來,不禁勸和的說道。
李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皺了皺眉頭。
路毅銘沒有什麼大表情,他隻是溫和的朝範警官,笑了笑,“範警官,你放心出去吧!沒事的!”
“那好,我就先出去了!”
範警官也知道自己管的有些寬了,他看了眼李特,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怎麼?他怕我會揍你?”
李特不是很高興的說道。
聞言,路毅銘的臉色就黑了,“李特,你憑什麼這麼狂?我真的不明白,海露為什麼要跟你糾纏不清?”
如果不提海露的話,他們倆之間可以融洽那麼一點,這路毅銘一把海露,提到兩人麵前。
那麼他們兩個就絕對不會融洽的,李特的劍眉微微挑了挑。
“路毅銘,你說什麼?她為什麼要跟我糾纏不清?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她是我李特的女人,不是你路毅銘可以隨便說的!”
李特的情緒已經是,難得的鎮定了,他已經很壓抑自己的情緒了,要是放在平常,他早就上去揍他了,哪裏還會跟他冷靜的交談,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沒有寫上你的標簽,你又何必這麼自以為是呢?”
顯然,路毅銘就是要惹怒李特。
標簽?
李特突然冷嘲的笑了,“就算她沒有貼上我的標簽,她也是我的女人,她願意跟著我,她怎麼沒有跟著你呢?”
“你以為海露,她那是心甘情願的嗎?她的爸爸被你叔叔送進了監獄,她難道就不恨你嗎?你還這麼自以為是的,認為她愛你?嗬!李特,我真的很想送你三個字,自大狂!”
路毅銘今天是狠狠的往李特的痛處戳。
自大狂?她恨他?
不會的!
李特聽了路毅銘的話,修長的手不禁握攏成拳,他逼近了路毅銘,“路毅銘,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特,你承認吧!你給不了她未來,你和海露不會有以後,你能像我一樣,為她退出FBI嗎?如果不能,就不要再說什麼愛她的,這種空頭的廢話!”
路毅銘,還真是鐵了心要激怒李特。
退出FBI?路毅銘明明知道,他李特跟他不一樣,現在竟然拿這個來激他?
偏偏李特今天異常的冷靜,他沒有想揍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