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回頭看,是路毅銘,他沒有什麼好臉色的看著路毅銘。
“部長,我不能去執行任務了!”
路毅銘思量了半天,還是開口說道。
不能去執行任務了?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李逸突然正視了路毅銘,他到要看看路毅銘這個小子,能說出個什麼理由,說服他。
“部長,既然你不同意天鷹和海露在一起,也不允許他去找海露,那好,我懇求您,讓我去找海露,海露在木庭把岑斌他們,偷偷的放了出去,恐怕木庭和卡寧黑幫的人,不會輕易的放過她,所以我一定要去救海露,請部長批準!”
路毅銘沒有絲毫停頓的說完了他想說的話,李逸的臉色隨著他的話,越來越黑。
“部長,這就您一句話的事情,有那麼難回答嗎?”
路毅銘見李逸不說話,不禁很著急。
“怎麼,你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滾去執行任務!”
李逸對於路毅銘的態度,他很是惱火,就因為一個小丫頭,他現在有兒子,兒子卻不能認。
現在還翻了天了,連手下都不聽他的命令了,還要擅離職守的跑去救她。
李逸這心裏氣的要命,他氣得站起身,就直直的拍了桌子,“路毅銘,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離開FBI半步,聽到了沒有!”
看來部長是鐵了心的要不管海露了!
“部長,恕路毅銘不能從命,我一定要去救海露!”
路毅銘堅定的開口說道。
“你!你給我滾!”
李逸拿起辦公桌上的筆筒,就朝路毅銘扔去,路毅銘來不及閃躲,或者根本就沒有想著閃躲,就那麼生生的挨了一下子。
“部長,我改天會回來遞交辭呈報告的!”
路毅銘看著李逸黑青的臉色,依舊是毫不畏懼的扔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路警官!你這……”
藍以冰聽了岑斌的話,就急忙跟了上來,就看到路毅銘已經從部長辦公室走了出來。
“藍以冰警官助理,以後別喊我警官了,我要退出FBI了!”
路毅銘笑著對藍以冰說道。
這種事情,路毅銘還能笑出來,這也真是為難他了!
藍以冰不禁在心裏,替他感到不易。
“路警官,你真的要退出FBI了嗎?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挽救了嗎?”
藍以冰不甘心的喊道。
路毅銘搖了搖頭,“沒有,你不用為我擔心,我一切都好!你要擔心的還應該是天鷹才對!”
擔心天鷹?也是他剛剛才知道,部長和部長夫人一起騙了他,他一定不會就這麼糊裏糊塗任由他們欺瞞過去,想來又是一場爭吵不可避免。
藍以冰和岑斌一樣,不理解部長和部長夫人的做法,覺得他們這樣做,是勢必會適得其反的。
……
李特情緒異常的不穩定,阿斯頓。馬丁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別墅門口。
李特推開車門,腳步飛快的衝進了別墅裏。
“少爺!”
女傭的聲音,李特都沒有理會。
惠美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正在給李特編織冬季要帶的手套呢。
她抬眼就看到李特臉色陰沉的站在她的麵前,“兒子,你怎麼這個時候回家了?”
現在還不到下班的時候,他怎麼就回來了,惠美還是很納悶的。
“……”李特沒有說話,他隻是靜靜的看著惠美。
這安靜,讓惠美感到很不安。
“兒子,你怎麼了?”
惠美有些著急的看著李特。
“媽媽,海露是誰?你不要再騙我!”
李特終於咬牙切齒的說出口。
海露?他還是記起來了?
惠美不禁手下一用力,毛衣針狠狠的戳到了她的手心,疼的她直冒冷汗。
“兒子,媽媽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的,媽媽是有苦衷的!我……”
惠美有些口不擇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李特冷冷的笑了。
“你既然那麼討厭她,那又何必把我一生下來,就和她綁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她救了岑斌他們,她現在的處境有多麼的危險!”
聞言,惠美的臉色變得十分的蒼白,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如今的這個樣子。
“兒子,媽媽也不想的,我隻是不想你那麼的痛苦,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和李逸一起把我騙了回來,然後用催眠術催眠了我,遮蓋住海露在我腦海裏的記憶!是嗎?”
李特問的太過直白,惠美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答李特的話。
“媽,我那麼相信你,你就這麼欺騙我!”
李特冷冷的扔下這一句話,就大步朝樓上走去。
“兒子!”
惠美大喊著從沙發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