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的豐收聲中,曲家鎮子的人口也越來越多了。因著有許多災民路過曲家鎮時,都被他們收留下來,讓他們自力更生。
起初是交給他們一些糧食和穀中,幫著他們打造屬於自己家的房屋,那些人便在這裏定居了起來。而後聽聞這消息的人越來越多,自然許多人都加入了他們。
人口越來越多,自然更難以管束,便起先便讓他們去廣場挖礦一年。待滿一年之後,便放他們回家與家人團聚,借給他們穀種,以便提供生活來源。
這些人本就是將死之人,吃不上飯,此刻有工作,吃上飯養活一家老小,定然是願意的。
隨著人口越來越多的同時,不禁讓他們的礦藏產量成倍增加,更是讓人口繁盛。通過挖礦的一年,也讓他們樹立起了有秩序的生活,融入了陶家這個大家庭。經過幾年的修整,陶家除挖礦省卻巨大資本,還連帶著武器的出手,田間生產,實力隱隱在國內可以說首屈一指。隻不過他們低調暗沉,從不在外宣揚而已。
但還是漸漸地位更多人的知道,隱隱有許多的隊伍來投靠。他們便也漸漸將各地原本跑出去的陶家人給收回。表麵上也營造出一種各方來投的架勢。
陶家靠著這幾年的積攢,一來獲得了聲望,二來,也為陶家積攢了不小的財富。隻要是江湖上,便沒有不知道陶家的。而陶翡衣本來身為陶家的家主,卻漸漸地隱居幕後,剩餘的許多工作都交由肖九來做。陶翡衣也並未有耽於享樂,而是在幕後思索指揮。
曲樂菱偶爾能得到一些從京城裏傳來的消息,但始終不清楚南宮胤緹的下落。隻是不斷地知道,聽說他果然娶了黃奕之女黃靜雲,過了有半年後,黃靜雲身懷六甲。但皇上卻對她不理不睬,不但沒有晉她的位份,甚至對她不理不睬的。樂菱卻暗自高興。盡管他身份已明,不再是曲家弟子,但樂菱卻仍然覺得,他就是她的親弟弟,從來都是。
又是一日,從京城裏傳來消息,京城嫌棄腥風血雨,以宰相黃奕為首的一些朝中官員,集體彈劾南宮胤緹,將祖廟裏上一任老皇帝親手繪製的圖像揭開,在一張題詞南宮胤緹的名字的畫像上,竟然是一章與他完全不同的臉。黃奕借此向群臣說,這是假皇帝,他臉上有一章人皮麵具,原先的南宮胤緹早死,而是有人臉上做了章人皮麵具來脅迫老皇帝推諉,老皇帝不從,便被殺害了。但老皇帝也有先見之明,知道利用宗廟做掩護,竟然故意存放了那人的真實容顏,隻要皇帝讓沉下一眼便知。若是不願驗自然就是心虛。
隨後,到底言眉眼,遠離京城的樂菱並不知道,隻知道後來南宮胤緹竟然退位,隨後竟讓一個剛出生的,也就是黃靜雲生的皇子,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孩繼位。這隻需明眼人一看便知,這黃奕老兒的陰謀。從一開始,竟然就打了這謀朝篡位的勾當。但因他實力極大,手中又擁有皇帝印信和虎符,便沒人敢反抗。
得知這一消息後,樂菱在家中坐立難安。既想知道弟弟的訊息,又害怕知曉。
這一日正在庭院中走著,卻不小心摔跤,跌坐在地,嚇得旁邊新來照顧她的丫頭錦瑟一顫。
“家母!”
“我沒事。別亂咋呼!”樂菱揉揉眉心,“近來不知為何,有些頭疼罷了。”
“我看您最近麵色蒼白,還是找大夫來看看的好。”錦瑟將她扶回房間,才慌忙跑出去找管家,讓他去找大夫來為家母看看病。
錦瑟才剛走,錦思邊進來,手中端著茶壺。
見樂菱模樣,忙給她倒了杯茶水,這才端給她,“你沒怎麼樣吧?”
“沒事,不用擔心我,糧倉那邊怎麼樣了?”樂菱精神不濟,但仍舊關心著農場那邊。
錦思瞪大雙目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閑心關心糧倉,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看你雙目赤紅,嘴唇都在發抖。快喝杯茶壓壓驚!”
曲樂菱才注意到手中多了杯水,為了不拂錦思的好意,便張口要喝下,這時,錦瑟帶著大夫匆匆趕來。茶杯被放下,錦思暗恨。
大夫檢查過後,凝著眉頭的麵容,臉上竟然舒展開,且帶了笑意。
“恭喜家母,賀喜家母。家母是有孕了,切勿太過操勞,一定要將養身子,像茶水這種,以後不能再亂喝了。”
“是是是!”
樂菱還驚訝得半天回不過神來,旁邊的錦瑟卻是驚喜得話都說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