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我這兒的常客,我就不招呼了,自己有什麼想要的自己想法子去弄就是了,我隻有一條要求,不許在我這兒生事。”七王君梓諾淡淡的說著,但是眼睛裏麵滿滿都是警告。
三王與九王互看了一眼,都輕輕的點了點頭,連他們都很是好奇,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怕這個老七,明明老七輕易是不會發火的呀……
但是同樣,發火起來也是不會輕易地放過你就是了。
默默地做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七王君梓諾故意把三王與九王的座位緊緊地挨在一起,距離之近,都可以直接的拚桌了。
單逍遙坐在三王與九王下手的位子,七王身為這個府裏的主子,又都是王爺的身份,那是當仁不讓的就把主位給霸占的。
輕輕的拍了拍手,說道:“既然大家已經來齊了,那麼就讓戲子們上來登台唱戲吧,免得大家無聊。”
“是,王爺!”下人們瞬間就忙活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戲子們就紛紛的上台。
殷姍姍坐在自己的父親的身邊,由於這裏不是宮宴,男女是可以同席的,七王又是一個生性隨和的主,規矩也是沒有那樣的多的,即使是有一些笑的差池,都是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殷姍姍也沒有什麼顧忌,隻是坐在自己的父親麵前,與自己的父親說著體己的話。
而清雪則是有一點兒尷尬了,她現在是單逍遙的人,但是很多人也是知道的,她以前是殷姍姍的人,現在,她就坐在殷姍姍的下手,當真是如坐針氈,總是忍不住的想要侍奉殷姍姍,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不可以給帝師抹黑的,隻能夠硬生生的忍住了。
但是她忍了別人可是不會忍得,以前與清雪一起伺候殷姍姍的婢子見到如今清雪飛黃騰達的,心理麵一百個一千個不自在,自然是想盡方法的想讓清雪出醜了,清雪曾經的身份無疑是最好的打擊。
那個婢子很是隨意的命令道:“清雪,王妃的茶涼了,還不快去給王妃換一杯去。”
清雪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手帕幾乎被清雪攪爛,有一點兒憤怒的說道;“這樣的活計自然有下人來坐,何須我這個姨娘來沾手?”而且她是帝師的姨娘,又不是九王的姨娘,側妃已經沒有理由這樣命令自己了。
心理麵有一點兒痛快,看著昔日與自己一起勞作,總是欺負自己的人依然試衣服下人的模樣,依然是一副登不得台麵兒的樣子,心理麵就是異常的舒爽。
那個婢子有一些羨慕的看著清雪,說道:“是啊,我倒是忘了,現在清雪已經不是王妃麵前的那一個端茶倒水的丫頭了,現在連說話都是這樣的硬起,但是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姨娘罷了,我還以為清雪如今已經是定時夫人,能夠與我們王妃平起平坐,為我們王妃端茶倒水委屈了夫人呢?嗬嗬!”婢子不屑的看著清雪,眼中滿滿都是傲慢,自己雖然是一個丫頭,也是一個體麵的丫頭,一些沒有身份的小姐見了自己還不是要攀交情嗎?這個清雪,不過就是一個姨娘,得意什麼呀?
心理麵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很是掩飾不住自己眼睛裏麵的嫉妒,殷姍姍含笑的看著清雪,說道:“你是從我身邊走出去的丫頭,你能夠過的好,我也是高興的,紅纓那個丫頭怎麼樣了呀,今兒個怎麼沒有見到她呀?”
清雪一提到紅纓就有一點兒驕傲,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發間名貴的珠釵,又看了看王妃頭上的發飾,笑了,即使是王妃待得東西也是不過如此嗎?自己雖然隻是一個姨娘,但是帝師寵著呀,各種金簪羅裙那是應有盡有,日子過的也不比王妃差多少,隻要是帝師寵著自己,自己何苦再受製於王妃呢?嗬嗬。
清雪笑著說道;“紅纓很好,但是今個兒帝師隻帶了清雪一人來此,所以側妃娘娘今個兒是見不到紅纓了。”清雪故意把側妃那兩個字咬的及狠,如今自己的身份何須與那個上不了台麵兒的丫頭過不去呢?還是直接與她的主子較真兒比較有成就感呢。
殷姍姍的臉色有一些變了,他最討厭別人叫她側妃,她是九王唯一一個明媒正娶的妃子,雖然不是正妃,但是自己的頭上也沒有任何人的壓著,府中的一切事宜都是交給自己的,自己等同於正妃,但是這個清雪,自己抬舉她,把她送到了地市的床上,現在這個丫頭竟然覺得自己可以與她曾經的主子輪短長了嗎?真是可笑?
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婢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