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鷹的眼睛裏麵有著一閃而逝的失落,自己現在是有身子的人,是不可侍寢的,帝師年輕氣盛,自然是要找一個人伺候的了,有一些哀傷的看著單逍遙,說道:“帝師快去吧,莫讓情緒妹妹久等了。”
單逍遙有一些無言,知道紅纓一定是腦補過頭了,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罷了,這事兒她真的沒法解釋,誤會就誤會了吧。
溫柔的為紅纓掖了掖被角,說道:“你好好休息,你要動了抬氣,到了適當的時機,你已經懷孕的消息,我自然會散布出去的。”
紅纓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睛裏麵是無盡的淒涼,帝師終究還是嫌棄她的,她自從到了帝師這裏,帝師從來就沒有碰過她一下,自己這樣的人終究是配不上帝師的,真的便宜了那個清雪,等到清雪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地位就是真的岌岌可危了。
眼神有一點兒怨毒的看著單逍遙已經離去的背影,不,她不要再回到殷姍姍的身邊去,那樣的日子她真的受夠了,她要留在帝師的身邊,即使隻是一個丫頭的身份他也是心甘情願的,清雪,以前在側妃的身邊的時候,你就總是在那裏擠兌我,現在,來到了帝師什麼,你還要搶走我的一切嗎?我不答應,你,休想有帝師的骨肉,我肚子裏麵的這一個還是帝師唯一承認的孩子,你,休想!休想!
拳頭無聲的握氣,無盡的嫉妒在心理麵瘋狂的生長。
單逍遙悠哉悠哉的來到了清雪的院子,清雪高興的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態度甚為殷勤。單逍遙好笑的看著清雪,說道:“怎麼這樣的殷勤,可是有什麼事情要求我?說來聽聽。”
清雪的小嘴兒瞬間就撅了起來,不依的抱住單逍遙的胳膊,撒嬌的說道:“雪兒隻是許久沒有見到帝師了,神識想念罷了,怎麼就成了雪兒居心不良了,雪兒好不委屈。”
單逍遙笑著撫摸這清雪的臉頰,說道:“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那裏忙南部草原的事情,卻是對你們有一些虧欠,不,可怨過我?”
溫溫軟軟的話從單逍遙的空中噴出,再加上單逍遙那絕美的臉,清雪的身子瞬間就軟了,變得毫無招架之力,輕輕的說道:“帝師為國事操勞,雪兒不敢埋怨。”
“不敢?看來終究還是怨了。”單逍遙低低的說道。
清雪的臉色有一些微微的發白,巧笑嫣然的說道:“是,雪兒好怨,好冤,雪兒來到帝師的身邊也是有一些時日了,但是帝師卻是從未碰過雪兒半分,可是雪兒長得不美?讓帝師嫌棄了?”
“雪兒今兒個早上還見到了側妃娘娘,側妃娘娘很是關心雪兒的幸福,問長問短的,問的雪兒好不尷尬。”清雪委屈的看著單逍遙,眼睛裏麵已經有了點點的淚痕,她自認自己的美貌是不輸與紅纓那個賤人的,但是為什麼每次帝師回來要麼就是不來後宅,要來就一定是先去紅纓那個賤人那裏,而且紅纓那個賤人的身邊竟然還有帝師的人隨身保護,真是可惡!可惡!
單逍遙如何不知道清雪的心思,這個清雪在那裏埋怨自己沒有寵幸她呀,單逍遙瞬間一個頭兩個大了,這個她單逍遙是真的做不到呀。
單逍遙有一點兒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暗地罵了一句,男人真不好當呀!
含笑的看著清雪,說道:“這些日子是委屈你了,之前七王還邀我去七王府裏麵看戲了,我本來是不想去的,既然我們的雪兒生氣了,那麼趕明兒我帶你去湊湊熱鬧,也好讓你開心開心,可好?”
清雪驚喜的看著單逍遙,不可置信的說道:“帝師的話可是當真?”
“自然當真!”單逍遙毫不猶豫的說道。
清雪大喜,能夠讓帝師帶出去的女人,回來之後,自己的身份可就是大不一樣了呀,能夠讓男人帶出去參加那樣的宴會的女人,無一不是身份高貴,再就是得到了男人異常的信任的女人,帝師竟然願意這樣的待她,清雪真的感覺一切都玄幻了。
很是討好的為單逍遙捏著肩,幸福地說道:“帝師對清雪真好,那麼,紅纓姐姐也會去嗎?”清雪小心的問道,她怕,她怕帝師會把紅纓也帶去。
單逍遙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在你這兒呢,你閑著沒事兒提她做什麼?真是讓人掃興!”說完單逍遙就大步的離去。
清雪見到單逍遙生氣,心理麵瞬間就樂開了花,帝師竟然在生紅纓的氣,真是太好了,原來你竟然讓帝師這樣的反感,我看你日後還拿什麼與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