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逍遙收回了手,什麼也沒說,輕輕的噓了一下,陷入了沉思,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輕磕雙目,再次掐指一算。
君梓淩有一些不屑的看著單逍遙,這個還沒有二十的女兒竟然告訴他她會占卜之數?嗬嗬,會不會太匪夷所思了,當他們都是傻子嗎,他逍遙才多大呀,裝,你繼續裝!我看你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單逍遙死死的皺著眉頭,原本自己隻是想忽悠一下君梓淩,好好的整治一下君梓淩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麼掐指一算真的算到了一點兒東西,單逍遙是一個穿越眾,靈魂與這個世界並不相容,使她從出生的時候就擁有天眼,比尋常人更容易看透五行,更容易參透陰陽,剛剛,她天眼一開,竟然機緣巧合的看到了殷嫋嫋的未來,殷嫋嫋死在了一個宅子裏麵,那個宅子很漂亮,很大,殷嫋嫋渾身發青,應該是中毒而死,她的眼中滿滿都是憤怒,憤怒的瞪著麵前的那個人,但是不管單逍遙怎樣的努力都看不清楚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單逍遙甚至清楚的看到殷嫋嫋的生命在一絲一毫的流失,她的魂魄在一點一點的離開她的軀體,殷嫋嫋怨毒的眼睛竟然與單逍遙來了一個對視,單逍遙與殷嫋嫋都愣住了,殷嫋嫋的眼神瞬間變得異常的瘋狂,歇斯底裏的衝著單逍遙喊道:“公子,救我!救我!”
“嗯!”眼睛好痛,殷嫋嫋竟然可以看到自己,真是神奇,還有殷嫋嫋竟然讓她救她,她那裏來的自信?殷嫋嫋全身發青,眼睛裏麵滿滿都是怨毒,應該不是自殺而是她殺,那麼,那個殺她的人到底是誰呢?竟然讓殷嫋嫋那樣的恨。
“君梓淩,給我紙筆!”單逍遙看著君梓淩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君梓淩也不問單逍遙要幹什麼,隻是命人拿來了紙筆,然後單逍遙就憑借著記憶一筆一劃的畫著自己剛剛看到了那個院子的樣子,仔仔細細的花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畫出了一個大體的輪廓,單逍遙把自己的鬼畫符遞到了君梓淩的麵前,鄭重的說道:“君梓淩,你好好的回憶一下,這個地方是哪兒?”
君梓淩哭笑不得看著自己麵前的鬼畫符,無奈的說道:“這是抽象圖嗎?”
單逍遙無言,她用慣了鉛筆即使是在山上,她用的也是自製的鉛筆,這個毛筆……她真的盡力了……
“我畫的是它的神韻,自然不是一般人看得懂的。”單逍遙也有一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鬼畫符,算了,這就是神韻,神韻!
單逍遙身後的念平不厚道的低低的笑出了聲,被念安狠狠地瞪了一眼,這才勉強的止住了笑。
君梓淩白了單逍遙一眼,決定不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畫,陷入了沉思:“這個地方的大體方位你知道嗎?還有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你有為什突然要找這個地方?”
君梓淩一連三個問題問出來,單逍遙一個也沒有回答,隻是臉色有一些不好看的閉著眼睛繼續的回憶著,君梓淩見單逍遙又陷入了那個狀態,也不去打擾,隻是細細的想著紙上的這個地方究竟是哪兒,有一點兒眼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單逍遙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伸手奪過了圖紙,小心的揣回了自己的懷裏:“你就當沒有看到過這個吧,今晚有流星,但是我的狀態不怎麼好,我就先失陪了,告辭!念安念平我們走!”
念安念平雖然心中也有一些納悶,但是不敢違逆自家主子的意思,隻能夠默默的跟著起身。
這下子君梓淩不幹了:“逍遙,你什麼意思,大晚上的把我帶到這兒來,就是為了看你發神經的。”
單逍遙嫵媚的一笑,看著君梓淩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說道:“也是,正事兒倒是忘了,九王,我見你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呀,怎麼這麼蒼白?來,手伸過來,我為你治一治!”
君梓淩一臉不信的看著單逍遙:“不還會治病?”
“當然,你不用謝我,就當我是日行一善,今日正好行到你這兒了。手拿過來,看你的臉色,怎麼那樣的蒼白。”
君梓淩將信將疑的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自己這些日子過於操勞,自己的臉色不好看他也是知道的,他倒要看一看,這個逍遙能夠為自己拔出一個什麼名堂來。
單逍遙裝模作樣的為君梓淩把脈,眉頭越皺越深,猛地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狠狠地揮到了君梓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