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皺了皺眉,看著盛木不為所動的臉,反手就給盛木點了穴道,冷冷的說道:“念平,帶上他去找三王,讓三王加派人手找主子,我先走一步!”
念平不敢怠慢,拉著一動不動的盛木說道:“是,姐姐!”
這一找就是一夜的時間,單逍遙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三王與九王的人都出動的,竟然一無所獲,這下子即使是九王君梓淩也慌了,有一些不安的看著這越來越黑的天色。
念安與念平已經不知道找了幾個來回兒了,那個小樹林都要被他她們挖地三尺了,但是還是沒有見到單逍遙的影子,念平都快要急哭了,念安還算是沉穩,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君梓淩,一把拉過盛木,說道:“看來,還是有人沒有說實話,很好,我幫你!念平,幫我!”
“是!”
君梓淩皺著眉頭看著念安,怒道:“念安,你要做什麼?盛木是我的人,不可放肆!”
念安冷冷的一笑:“念安不敢放肆,是,盛木是九王的人,但是盛木也是唯一的一個目擊證人,九王說自己不知道我家主子在哪兒,念安不敢不信,主子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呢?所以,一定是有人在撒謊,既然這個人現在想不起來,那麼,念安不介意幫幫他。”
念安從自己的身上抽出了一個隨身攜帶的匕首,鋒利的寒芒輕輕的移到盛木的麵前,那冰涼的觸感讓盛木的脊背一陣發寒。
“念安,不可放肆!”九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的人怎麼可以讓別人這樣的欺負?三王君梓戰冷冷的一笑:“我說九弟呀,人家的主子不見了,又都是姑娘家家的,這大晚上的多不安全呀,念安著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盛木身為唯一的目擊證人,接受審訊也是應該的,九弟,你何必發怒呢?”三王自然是見不得九王好的,此時見到九王吃癟,心裏麵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痛快。
而且,單逍遙失蹤,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她的著急可不比念安與念平少,鼓勵似得看了念安一眼:“念安姑娘,你盡管問,我倒要看一看,誰敢阻攔!”
念安陰森森的看著盛木,輕輕的說了一聲是:“盛木,你真的不知道我家主子在哪裏嗎?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盛木咽了咽自己的口水,看著那散發著寒芒的匕首,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我家王爺是不會騙人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很好!有骨氣!”念安啪啪啪的拍了幾下巴掌,接著說道:“那麼,我就幫你回憶一下吧,那麼我們就先做一個全身的無麻醉手術,可能有一點兒疼,你可要忍著一點兒呀!”
“念平!”念安冷冷的吩咐著,念平輕輕的嗯了一聲;“姐姐,給!”
念安接過念平遞過來的瓷瓶,輕輕的打開了瓶蓋,一股刺鼻的味道彌漫開來,念安輕輕的一笑,將瓶子裏麵的液體倒在了匕首之上,惡毒的走到了盛木的麵前:“這個匕首之上加了我家主子研製的硫酸,浸了硫酸的匕首割在肉上是不會流血的,我是一個女孩兒,怕血怕的狠,你,是不會介意的,是吧!”
念安手中的匕首高高的舉起,就要為盛木的剖腹,口中卻是溫柔的說道:“我先為你取下一個腎髒吧,人是可以沒有一個腎的,取完了腎我們在做肝髒切除手術,然後是截肢,就讓我看一看,你什麼時候能夠想起來我家主子吧,好不好!我會盡量下手溫柔一點兒的,慢一點兒的,讓你有充足的時間考慮!”
盛木的脊背寂靜滲透出了細密的冷汗,一個女人為什麼會這樣的狠毒?她還是女的嗎?
九王與三王也有一些震撼的看著念安與念平,到底是什麼樣的主子才能夠調教出這樣惡毒的婢子?那個逍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夠了!你們要的是逍遙,與一個侍衛過不去有什麼意思?與其在這裏去侍衛過不去,還不如抓緊時刻去找,這片小樹林裏麵晚上可是會有狼群的,所有人都進去找,找不到人,你們也不要回來了!”九王君梓淩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命令道,轉頭對著納秒與念平說道:“你們如果覺得對付一個侍衛就可以讓你們的主子平安歸來,那麼你們就那樣做吧,本王就恕不奉陪了!我們走!”
念安與念平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盛木那視死如歸眼神,匕首高高的揚起,狠狠地衝著盛木的肩膀上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