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殷嫋嫋仍然沒有緩過神而來,迷迷糊糊的說著好,一旁的丫頭嚇得臉色都白了,拚命的搖著頭,小手死死地攥著自家小姐的衣袖,低低的說道:“小姐,不可以呀!不可以呀!”
自己家的小姐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可以對一個侍從下跪道歉?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如果小姐真的那樣做了,回去之後,相爺還不剝了自己的皮?
殷嫋嫋早就被單逍遙的天人之姿迷得暈頭轉向了,迷迷糊糊的看著單逍遙,眼裏哪裏還有自己的婢子的影子。
竟然真的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口中癡迷的說道:“公子,奴家什麼都聽你的,公子不要生氣了。”
周圍圍著的一群人有不少都是達官顯貴家的下人主子,更是有不少人都是認識這個相府的千金小姐殷嫋嫋的,此時見到這個平日裏囂張跋扈的人竟然可以低頭認錯,無一不是驚掉了一地的下巴,瞪目結舌的看著殷嫋嫋:“殷嫋嫋什麼時候轉性了?這還是那個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殷嫋嫋嗎?真是見鬼了!”
單逍遙在聽到殷嫋嫋自報家門的時候心中就有了一絲計較,此時再聽到人群之中的議論之聲,心中的計較更是大了。
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一些無語的想著,但是在茶樓的時候條件過於簡陋,隻是簡單的為自己上了一個男裝,這樣粗陋的化妝術都可以騙過這一群懷春的小姐,也是夠了!
實在是沒有興趣和這些懷春的小姐閑磕牙,她可沒法兒取這些小姐們呀,既然殷嫋嫋已經道歉了,那麼這事兒就先算了吧,雖然殷嫋嫋的狀態不怎麼好,態度不怎麼誠懇,那個眼神很是欠揍,但是誰讓單逍遙是一個大大的好人呢?既然人家已經道歉了,自然是化幹戈為玉帛嘍。
禮貌的攙起殷嫋嫋,風度偏偏的說道:“小姐請起,莫要在隨意的出手傷人了,今日小姐是正好遇到了在下,他日如果是遇到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以小姐的美貌,豈不是危矣?”
念安摸著自己發疼的臉,眼中精光爆現,主子又要幹嘛?這樣的客氣,可不是主子一貫的行事作風呀!
這個殷嫋嫋,恐怕是要倒黴了呢。
殷嫋嫋見單逍遙竟然親自攙扶起了自己,口中還說著這樣關心自己的話,心中仿佛是吃了蜜一般,瞬間化身為一塊兒狗皮膏藥,死死地貼在了單逍遙的身上。
單逍遙本能的推開了殷嫋嫋,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逝,繼續溫柔的說道:“小姐,你說你是殷相的女兒,可有證據?如果真的有,他日小生必當登門拜訪貴府。”
殷嫋嫋聽單逍遙說要去拜訪自己的府邸,瞬間喜的不能自抑,連連說道:“街上的人皆可以為小女子作證,公子當真願意去相府,如果公子此話當真,嫋嫋定然會求父親為公子謀一個大好的前程,嫋嫋也願意委身下嫁。”殷嫋嫋實在是羞的不得了,身體在單逍遙的懷中扭動著,好不撩人。
單逍遙麵漏深思狀,問道:“此話當真?嗬嗬,還是算了吧,我怎麼可以讓小姐為我為難呢?你我不過是素昧平生,怎可這樣勞煩小姐,不可不可!念安,我們還是走吧,錦繡前程自己可以去賺,十年寒窗功苦讀,隻求一個前程,就算是相爺願意許我一個前程,也不過是一屆閑散的官職罷了,又怎敵三王給的官職來的風光體麵?我們還是回去吧,一個小姐的話如何能夠當真?”
單逍遙神情淒淒的看著殷嫋嫋,輕輕的推開殷嫋嫋,歉意的說道:“小姐,小生想要的,恐怕是相爺給不了,小姐的一番美意小生實在是無福消受,告辭!”
殷嫋嫋怎麼可能容得自己心中的如意郎君就這樣的走了,一把扯住單逍遙的衣袖,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焦急的說道:“公子且慢!父親是這個紫禁城中最大的官兒,有什麼官職是父親弄不到的,三王一介莽夫,能夠給公子的也不過是軍營中的虛職罷了,公子金尊玉貴,怎麼可以去受那樣的苦難,嫋嫋又如何忍心?”
“公子就給嫋嫋幾日的時間,必然求的父親為公子謀一個大好的前程。”殷嫋嫋死死地抓著單逍遙的衣角,死活也不撒手,滿眼希翼的看著單逍遙,如此絕色的男子,世間僅有,如果錯過了,那麼這輩子也不會再遇到了吧?
單逍遙櫻唇輕輕的勾起:“小姐可願意隨小生走一趟,具體的事情我們換一個地方再做詳談,如何?”
殷嫋嫋大喜,連連說道:“好!好!好!”自己的魅力果然是很大的,就連這樣的傑出的男子最後都拜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之下。